不管是什麽東西,就這樣伸手去拉,那應該移動一下吧?
爲什麽現在怎麽拉都不動,像是被定到了釀酒池子底下似的,這下可是給張小張給整急了!
也顧不上這個拉住的東西到底是什麽玩意了,趕緊的喊着那六個,還在互相對看,誰也沒有進到釀酒池子裏邊的幾個人。
這要是他爹要是真被埋了釀酒池子裏面,哪還有人能聽話,現在,他們這些工人什麽都還不知道,都已經不聽話了!
怕是,真的知道爹爹的事情更加的不能聽話了,現在這樣的情況更加的不敢說,怕他們知道了會恐慌,也怕他們更加的不聽話了。
“少主人,我們還忘記問你了,這個女人到底是誰?釀酒池這邊不應該會有外人來的,爲什麽少主人會帶着一個女人過來?這是不合規矩的!今天少主人爲什麽會這麽反常?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讓我們也心裏有個明白吧,這樣辦事情我們心裏真的沒底。”其中一個工人繼續的詢問着,看樣子平時他應該是管點事情的,那些工人好像都聽他的話。
“你們這幫人知不知道自己是什麽身份?你們是我們家的雇工,主人讓你們幹什麽你們就幹什麽,哪那麽多話說?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到底你是主人還是我是主人?我爹不在這是不是應該聽我的?難道我說話不管用嗎?現在我就命令你們趕緊給我進來,再耽誤一分鍾都給我滾蛋!”張小張暴怒,嘗着他們咆哮着,眼神兇狠的恨不得要吃人。
“少主人說的對!主人不在就是聽少主人的話!我們現在就進去找。”那個帶頭弄壞了工人,看着張小張真的發脾氣了,也不敢再說什麽,對着那幾個人使了個眼色,然後大夥就都跟着進了釀酒池子裏。
文可可在一邊看着,真的有點驚心動魄的感覺,那麽一個沒脾氣的少年,發起脾氣來,竟然那麽吓人,看那樣子好像是發現了什麽?
“你們快點到這邊來,給我搭一把手!”張小張看到有工人進來,趕緊的叫他們過了他那邊幫忙。
雖然是夏末,但是晚上把腳伸進釀酒池子裏面還是非常的冷涼,幾個人趟着齊腰深的一半水一半高粱米往前邊移動,還真是挺費勁兒。
平時釀酒也就是,把這些糧食拌上酒曲,一層稻草一層的糧食這樣鋪好就等着出酒了,有沒有在這種情況下進到釀酒池裏過,明顯的行動上就比較生疏。
“那麽慢,快點兒走,就按着我剛才趟過來的那條道走,怎麽那麽笨呢!”張小張急的催促道,看着那些工人每個人都趟出來一條路,心裏這個急呀。
幾個工人也不吱聲,就這樣默默的往前走,等他們到了張小張身邊到時候,張小張自己又在那使着力氣拽了一會,拽了是沒有什麽反應的。
這幾個工人,見狀也伸手摸索的去幫着拽,好像是分别在不同的方向找到了能拽的東西,一個個都挺賣勁兒的。
“我摸到肉呼呼的東西了!奇怪,感覺像是手!釀酒池子裏邊爲什麽會有這種東西?”其中一個工人驚恐萬分地說道。
“我也摸到了,我抓到的好像是手!釀酒池子底下怎麽會有人?這不可能呀!當初我們都是一起馬的酒曲,一層稻草一層酒曲,池子的底下都是幹幹淨淨的,現在怎麽會有人?”
“這是不是鬧鬼?還會跑吧!”
一時之間說什麽都有,大部分說的都是不敢相信釀酒池子的幾會有人,當然還賣力氣往出拽的人也松了手,想要趕緊逃出釀酒池子。
“站住,誰都不可以走!今天不把釀酒池底下這個人給拉出來,你們誰也别想有好日子過!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在我家酒廠幹活,那都簽了保密協議,你們的講座控制在我爹爹的手裏,今天你們若走了,你們的家人永遠不想再見到!”張小張看勸說不行,直接改成了威脅。
張小張說完這些話,那些,想要馬上離開釀酒池子裏邊的工人,馬上就停住了腳步,一個個臉上這表情都很難看,不得不又重新的轉了回去,跟着張小張繼續的往出拽人。
說真的,釀酒池子底下的到底是人,還是屍體,還是什麽别的玩意,還都不清楚那!
到底是不是張小張的爹爹那也不肯定的!
文可可在一邊靜靜的看着,心裏邊想着,這可能就是姥姥弄這個局的真正的目的了,那就是他們發現的釀酒池子底下的像是屍體的玩意了。
七個人一起合力,那個在釀酒池子底下的玩意兒終于是有了些松動。
“動了動了,大家再加一把勁啊!”張小張迫不及待的喊道,他的确是太想知道了,那底下到底是不是爹爹了。
真是希望一切感受都是錯的,底下的那個根本就不是别的,任憑他是誰,最好不是爹爹!
張小張您和希望,自己的爹爹被人給擄走了,這樣至少還有營救生還的希望,而在這釀酒池子的底下,無疑就隻有死了,已經過去這麽長時間,挖出來肯定也造成了窒息死亡了。
正因爲張小張非常明白這一點,心裏特别的焦急,希望能夠把底下的人給拽上來看個清楚。
“怎麽自己動了!你們感覺出來了嗎?我這麽感覺,咱們正在拉的這個東西自己動了起來!”其中一個工人察覺到了不對,趕緊的開口問道。
“我也覺得好像是動了!在那底下跑着的人,肯定是死人了,怎麽可能會動那?”另一個工人也做出了回應,說話的聲音都帶着顫音。
就在他們發出質問的時候,哐啷一聲,釀酒用的高粱米四散飛出,直接被反彈到了棚頂上,然後又漱漱地掉了下來。
這個情況發生的特别的突然,一時間說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