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麽問就是在演戲,故意弄出點事端來,這樣都不好意思再提出不幹這件事情了,存心的就想把這個話題給岔過去。
“大姐姐,這種事情我騙你做什麽?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因爲我爹而起的,也是爲了給我點解火焰俠對他的死亡通知,現在我爹爹都不知道去向了,事情不是辦不成了嗎!”張小張,一邊說着,一邊還是用手薅着那些覆蓋在釀酒池子上面的稻草。
接連地掀開了附近的好多覆蓋的稻草,也沒有發現他爹爹的蹤迹,張小張這下可按耐不住,雙手一撐跳進了釀酒池這裏,伸手去摸索着裏面。
文可可看着他的這個表現,也不像是假的,而且他說的有道理,這個約定主要的前提就是讓自己和他爹爹在釀酒池子裏邊,泡上一個時辰。
現在他爹你都不知道哪去了,這件事情不就是直接辦不成了嗎,既然是辦不成了那還有什麽别的居心呢,當然真的是想多了。
看着并不算深的釀酒池子,被稻草覆蓋的下面,全都是高粱米,整個池子裏面都是滿滿的高粱米,把人給放到這裏,就算是昏迷的情況那也應該能夠固定住了。
不可能會出現在倒在池子裏面溺水身亡的情況,除非是人爲的,有人存心想要把人給沒到高粱米底下去,才能夠造成人的死亡。
文可可大概的分析一下,現在的情況,的确就是這個樣子,張小張去找自己到釀酒池這邊來,是用了一些時間,粗略的,估計一下,大概是能有不到二十分鍾那麽長的時間。
二十分鍾,真的是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了,足夠把一個大活人,給原來到高粱米的釀酒池子的底下去,再把釀酒池子給恢複成了原樣。
最主要的是,張小張的爹爹是在昏迷的情況下,就算是被掩埋到高粱米的底下,還沒有被悶死淹死,那也是不會掙紮呼救的。
釀酒池子等面積有個小型泳池大小,也就是說長能有六米,寬能有四米,想在這麽樣一個範圍之内,迅速的找到一個人,那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呀!
“張小張,冷靜點!靠你一個人這麽挖,就算是你爹爹被人掩埋在了裏面,等你這麽挖出來那也肯定死了!”文可可有些看不過去了,隻能是出言的提醒道。
“大姐姐,那怎麽辦呀?我爹爹是被我給迷暈的,我的本意是爲了救他,不是爲了害他!現在,我怎麽能冷靜下來?萬一,我爹爹現在就是被掩埋到了這裏怎麽辦?我要怎麽才能救得了他那?”張小張的身上全都是高粱米粒,那些高粱米粒兒,顯然是已經被泡了很久的,隻要輕輕的一年就會成爲泥狀的,看着他特别的狼狽的。
“叫人過來呀!多叫些人進去搜索,要是你爹地真的被掩埋到了釀酒池子底下,人多馬上就能找出來了嗎?總比你一個人在那找強!”文可可覺得現在也就隻有這一個辦法了,不管張小張的爹爹,到底是不是在釀酒池底下,首先就要先排除這一點,才能向着其他的方面考慮。
“對,大姐姐你說的太對了,我應該趕緊叫人!可是我現在可能叫不來多少人,這個釀酒池之所在的地方,隻有六個工人可以進來,其他的人都不能進到這個那種池子的房間來!”張小張迅速的跳出了釀酒池子。
“怎麽就隻有六個工人可以進來那?這麽大個釀酒池子六個人怎麽夠呀!現在都什麽時候,再多找幾個工人過來吧!”文可可就知道這個地方不是随便能夠進來的,沒想到管理的這麽嚴!
“那也沒有辦法了,現在臨時去找人也來不及了,多六個人總比隻有我一個人在裏邊找強多了!”張小張也不聽文可可的勸告,直接跑回去叫人了。
直到現在,文可可也能裝明白,姥姥設置這個局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難道就是要秀懸疑嗎?一個被放在了釀酒池子裏邊的人,憑空的消失了。
但是感覺好像這隻是一個開始,問題好像就是出了這個釀酒池子裏邊。
沒過多一會兒,張小張就帶着六個工人走了進來,大概叫那些工人進來的時候,也沒有說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進來以後,才吩咐那些工人,“趕緊進去給釀酒的池子給我翻個底朝天,裏邊有什麽都給我翻出來!”
其中有工人馬上就出言反對,“少主人,現在是整池子酒最關鍵的發酵階段!這個時候是不能動的,隻要是一挪動,整個池子裏面的酒都會發生改變,做出來的酒就不可能是原來的味道了!如果要是把這個整個池子裏面的高粱米都翻個底朝天,恐怕做一池子都不一定能弄出酒來了!這樣做是萬萬不可的。”
其他的工人也是異口同聲的說道:“少主人,正真的是萬萬不可的!主人也不可能答應你這麽做的,到時候怪罪下來,還不得把我們都給殺了,求求你不要開這樣的玩笑了,我們真的承受不起。”
“少廢話,我讓你們怎麽幹就怎麽幹,怪不怪做的事情能讓他管,有什麽事情我擔着,保證你們沒有事兒!快進去給我找,别在這耽誤時間了,你們說的這些話我能不懂嗎,現在形勢緊急,顧及不了什麽酒的事兒,就沒有人可以再做……”張小張真的是要急瘋了,首先跳進了池子裏面繼續的翻找着,有那麽半句話想說,卻忍住了沒有說!
張小張,努力的把手伸到了池子的底下探索,腳也沒有閑着也在附近探索,他現在搜尋的方式就是按着一個人的距離橫向搜索,突然腳下好像踩到了一個肉乎乎的東西,感覺像是一隻胳膊,這不會是爹爹的胳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