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俊男呀,我對你的那玩意感覺還挺滿意的!現在,我就再問你一句,是想讓你那玩意是自己動起來,還是讓我給你吃點藥動起來那?要是你自己動起來,時間可能會短很多,要是我給你吃藥動起來,可能一天也不能過勁,到時候我都快樂了,不知道你會不會是很痛苦。”長的和方姨一模一樣的貓妖公主,邪魅妖娆的抱住疑似吉昊奕的穿白色長袍的男子說道。
疑似吉昊奕的穿白色長袍的男子,除了驚恐就是驚恐,雖然是不想吃藥,但是也沒有辦法達到貓妖公主的要求,人在極度的驚吓下,怎麽可能會産生那種反應的,這不是比登天還難的事情嗎!
“我可以讓你說話,但是你能保證你不咬舌頭嗎?我一個人在這自言自語的,真的太沒意思了,本來是覺得你有點像木頭人似的,現在不能說話不能動,更像木頭人了!快點回答我啊,你還咬舌頭嗎?要是不咬舌自盡了,就給我連續的眨兩下眼睛,我等你的回答。”
長的和方姨一模一樣的貓妖公主,跟疑似吉昊奕的穿白色長袍的男子臉對着臉,之間的距離也就是鼻子貼着鼻子。
疑似吉昊奕的穿白色長袍的男子,趕緊的快速的眨了兩下眼睛作爲回應。
長的和方姨一模一樣的貓妖公主,對這樣的答案倒是非常的滿意,但是,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别隻是嘴上答應不咬舌自盡,我一給你解開以後,你又咬舌自盡了!我告訴你,你這樣的目的是不可能達成的,如果發現是這樣的情況,你永遠都别想再說一句話了,我還會用殘忍100倍的方式對待你!我在問你一次,你可以做到嗎?如果可以做到,再繼續的眨兩下眼睛。”
疑似吉昊奕的穿白色長袍的男子,趕緊的又快速的眨了兩下眼睛。
長的和方姨一模一樣的貓妖公主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隻是揮了揮手,疑似吉昊奕的穿白色長袍的男子的頭就可以動了,但是身體還沒有讓他恢複自由。
“爲什麽不把我的身子也一起恢複了?怕我跑?我能逃得出你的手掌心嗎!不是說不喜歡像個木頭人的人嗎?那爲什麽還要這麽對我?”疑似吉昊奕的穿白色長袍的男子,一可以說話就是一連串的質問。
“用不着着急,該給你放開的時候,自然就會把你放開!難道你都開始急不可耐了?也對,雖然我的外貌不像少女一般,但是還有少婦的是韻味,很多人就喜歡我這樣的,你也喜歡我這樣的吧?對了,還忘了展示一下,我不穿時候的樣子了,身材一級棒的。”長的和方姨一模一樣的貓妖公主興緻勃勃的脫了起來。
疑似吉昊奕的穿白色長袍的男子,根本就不想看,直接把眼睛給閉住了,她穿着衣服的樣子都夠讓人倒胃口,别說是不穿了,無法入目。
這個時候門铛铛铛的敲響了,“主人那,開開門,有急事!”說話的聲音明顯就是,疑似文可可姥姥的那個仆人。
“怎麽越老越不懂事兒了!沒看我忙着嗎,這種時刻你怎麽能敲我的門那!這樣很影響我情緒的!情緒不到位,什麽事情能做成?”長的和方姨一模一樣的貓妖公主,沒有開門的意思,在房間裏邊就對着門外一頓呵斥。
“主人,趕緊開門吧!站住開門事情可鬧大了!沒有昨天那個事情,老奴我也不敢在這麽關鍵的時刻打擾您!”疑似文可可姥姥的那個仆人,趕緊又重複了一遍話。
“真服了你了,到底什麽事情呀!有什麽事情就在門外說吧,開門不方便!”長的和方姨一模一樣的貓妖公主,而是不願開門的樣子,大概是覺得她是不可能知道什麽重要的事情的。
“主人,在門外說不方便!還是主人開開門,我們出單獨的說。”疑似文可可姥姥的仆人,強烈的要求貓妖公主把門開開,好像什麽事情不能當着疑似吉昊奕的穿白色長袍的男子說似的。
長的和方姨一模一樣的貓妖公主,被煩的好像有點無可奈何了,連衣服都沒顧上穿,直接一揮手把門給打開了。
疑似文可可姥姥的仆人趕緊的走了進去,想要把長得和方姨一模一樣的貓妖公主給拉出房間單獨說話,卻看見了什麽都沒有穿的主人,當場就摔倒在了地上!
“你們連個人不會已經成事了吧?你們到底是做了還是沒有做?快點回答我,到底是做了還是沒有做?”疑似文可可姥姥的仆人焦急的追問着,好像是這麽做了就是發生了天大的事情一樣的。
“做了還是沒做?這不是你的操心的事情!我發現你最近怎麽這麽不正常呢?爲什麽老問一些怪異的問題?言行舉止要和以前不一樣?到底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是什麽身份?就憑你一個仆人的身份,應該過問主人的事情嗎?主人想幹什麽就幹什麽,還輪得到你管呢!”長的和方姨一模一樣的貓妖公主很是生氣的怒斥道,一點也不在乎被她看光光的。
反正也是,天底下哪有什麽仆人對主人尊重的道理,尤其是在古代社會,奴仆都是沒有什麽地位和權利的。
“可是……哎……可是!主人,還是你先回答我吧,要是做了,那我還是别說了,米以成炊,孽已經造下,無法挽回了,還是不知道的好,知道了,隻能是更加的悲傷痛苦。”疑似文可可姥姥的仆人,看了看他們兩個人什麽都沒有穿的樣子,心裏邊已經有了答案!
“你到底在說什麽?話說得神神叨叨的,到底什麽意思啊!有什麽事情就趕緊明明白白的說清楚,給我弄的雲裏霧裏的,到底什麽跟什麽呀!我就告訴你吧,都是你來的太早了,我和他什麽都還沒有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