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方姨長得一模一樣的貓妖公主,伸出兩隻手爪子,在空中舞動,雖然看這手法就不像貓的手爪子那麽尖利,抓撓起人來那是一道血口子的,但是那種兇狠的樣子真是挺讓人畏懼!
“我不,我不要脫!求求你還是殺了我得了!殺了我,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我眼不見心不煩,千萬不要再這樣折磨我了,給我留點兒尊嚴吧。”疑似吉昊奕的白衣長袍男子繼續懇求,然後把衣服護得更緊了。
“笑話,現在你落到了我的手裏,還想有什麽尊嚴?我就明确的告訴你,尊嚴這個東西,讓你落到我的手裏之後就再也不存在了!誰讓你能算上我們這來要口水喝了?要是你不來這裏,我看不見你,也不會動了心事,想把你留在這裏。要不是你長得太俊俏,我也看不上眼,還是不會把你留在我這裏!這都能怪誰呢,隻能要怪就隻能怪你自己長得太俊俏了,讓我看中你了,哈哈哈……”長得跟方姨一模一樣的貓妖公主,又是發出一連串放肆的笑聲。
說完這話以後,也不期望着疑似吉昊奕的穿白衣長袍的男子自己主動的脫了,直接朝着他吹了一口氣,他身上的衣服就全數不知去向。
即便是疑似吉昊奕的穿白衣長袍的男子,怎麽樣的用手護住衣服也沒有起作用,他身上的衣服就這樣不翼而飛了。
“這是什麽回事啊!我的衣服哪去了?把我的衣服還給我?你快點把我的衣服還給我呀!”疑似吉昊奕的穿白衣長袍的男子趕緊蹲下身,擋住敏感的部位,不讓長得跟方姨一摸一樣的貓妖公主瞧見。
“擋什麽擋?現在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覺得你擋能擋住嗎?憑我的能力,讓你換個姿勢那不是輕飄飄的事兒嗎,識趣兒的你就别遮着擋着的,讓我好好聽畫畫,别人要是惹我不高興了,可别怪我做出什麽讓你終生後悔的事情!”長得跟方姨一摸一樣的貓妖公主,手裏邊拿着毛筆說道她想要畫的肯定不是他這幅樣子的畫了,什麽玩樣都不露出來,哪有什麽畫頭。
“不,我就不!今天我就不能随了你的心!不殺我,我自殺!再受不了你這樣的折磨了,等我死了你愛怎麽樣怎麽樣。”疑似吉昊奕的穿白色長袍的男子說完話,用牙齒直接咬住了舌頭,看起來是不是要咬舌自盡。
隻不過,疑似吉昊奕的穿白色長袍的男子,不管怎麽使勁的去咬這個舌頭,也使不上勁,牙還是自己的牙,但就是不聽自己的話!
與此同時,他發現自己的身體也不聽自己使喚了,正在一點點地站起來,胳膊還擺出了向前抱着什麽的姿勢,最嚴密的部位就這樣明晃晃地展現了出來。
他覺得,現在他的身體已經不是爲了自己的身體了,成了一個任人擺布的稻草人,眼睛裏面的淚水沒法控制的落下了,心酸和委屈完全是難以用語言來表達出來的。
想死都死不了,這已經到了多麽多麽悲慘的地步,悲慘到隻能被人控制,卻束手無策的地步,活成這樣,還不如不活,複活都不行,到底要怎麽辦?
想說話去痛罵,連嘴都張不開,隻有一肚子的憋屈在心中蔓延,越積越多,多的都要爆炸了!
“怎麽樣?知道反抗我的後果是什麽了吧!給你自由的時候你不珍惜,現在沒有自由了,是不是覺得追悔莫及?追悔莫及也白費,既然你都有了輕生的念頭,我就不能讓你再有自由,我沒有讓你死之前,你絕對是不可以死的,哈哈哈……”
長得跟方姨一摸一樣的貓妖公主,似乎是對她的妖術非常的滿意,又是一陣猖狂肆意的大笑,現在她好像是對疑似吉昊奕的穿白色長袍的男子姿勢非常的滿意,笑過之後開始揮毫潑墨。
畫畫的那個動作,一氣合成如排山倒海之勢,知道的是在畫畫,不知道的,那就是在跳舞,揮胳膊挽袖子的。
畫的也挺快的,不過就是用了不到十分鍾的時間,一副大作就完成了!
但是看着畫紙上邊畫的東西,那真的是能雷倒多少口子人,這能叫畫嗎?
宣紙上邊隻有一個豎條,大概是代表着身子,豎條的上面有個圓圓的東西,點了兩個點兒,化了半個括号,估計那畫的就應該是腦袋了,胳膊腿兒那就四條線,唯一畫的最精細的地方,那還是再下半身處。
畫了兩個桃子,加上一根粗壯的樹枝,整個畫面啊,就數這畫的最精細,完全就是真人比例,一點不差!
長得跟方姨一模一樣的貓妖公主,顯然是對于自己的畫作相當的滿意,自己站那塊看了又看,看了再看,點着頭露出了歡喜的表情。
似乎就這樣收藏起來,還有點不甘心,提起了宣紙,走到了疑似吉昊奕的穿白色長袍的男子身邊,“看看怎麽樣?我畫的好不好?是不是太像了?最近我的畫畫水平真的是精進了不少,畫的真是栩栩如生啊!這是我最滿意的一幅作品了,我要把它裱起來,挂在我房間的牆壁上,天天慢慢的欣賞,哈哈哈……”
疑似吉昊奕的穿白色長袍的男子,看着那幅抽象到,像是畫了一棵樹上長了兩個桃子加一片枝葉的風景畫,真是欲哭無淚呀!
到底是什麽妖怪女人,到底懂不懂什麽叫畫,什麽叫垃圾,竟然畫的這麽垃圾,還說好!
“哎呀,看着這幅畫我都有感覺了!哎呀,太強烈了!”長得跟方姨一模一樣的貓妖公主,把那副畫扔到了一邊朝着疑似吉昊奕的穿白色長袍的男子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