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考慮到了這一點,語氣也和緩了一點的說道:“我不管你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額,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所以你還是趕緊的打消了這個念頭了吧。”
“大姐姐,怎麽你已經有男人了?爲什麽都沒有聽你提起過?大姐姐,不是爲了敷衍我才這麽說的吧?可能我這麽說真的有些唐突了,當時我也是想要聽從老奶奶的話,單純的找到大姐姐,然後按着老奶奶交代的話,解除火焰俠對我爹爹的死亡通知的事情,但是,當見到大姐姐的時候,我的心就是一陣澎湃,那種感覺是前所未有的,我就知道我對大姐姐動心了。本來我不想跟大姐姐說了,想要把這份愛深深的掩藏起來,但是後來事情不都已經被小鈴铛給弄成這樣了嗎,我想我也就不必要隐藏了,應該把心裏的所有的話都跟大姐姐坦白了,這樣不管成與不成,我的心裏都沒有什麽遺憾了,可是真沒想到,大姐姐的心裏經有人了,真是可惜遇到大姐姐太晚了。”
文可可心裏邊想着,不但是心裏面有人了,肚裏面還有人了那!
不管是遇見的早還是遇見的晚,誰會喜歡一個12歲的小男孩,除非有特殊的癖好那種人。
“大姐姐我還想問你個問題,如果,大姐姐,當心裏面沒有人,那會不會喜歡我?”張小張顯然還是不甘心,就是這樣的局面,擺明了想在文可可的話裏找到些安慰。
文可可怎麽能聽不出來,雖然心裏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開口說道:“如果,大姐姐的心裏邊沒有别的人,真的會被你的孝心給打動了,百善孝爲先,能夠善待父母的人,必然是值得托付終身的人!其實張小張,你真的是一個很有孝心的人,以後肯定能遇到特别好的對象,真的。”
“謝謝大姐姐,我的心裏,永遠都會給你留個位置,如果大姐也改變了想法,我随時都會向大姐姐打開懷抱的。”張小張繼續地表白着,也不知道一個12歲的小男孩,到底在哪學會這一套,看着還挺早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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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疑似吉昊奕到了白衣長袍男子,被和方姨長得一模一樣的貓妖公主弄進了聞華宮裏邊,而且還是用飄的,可見這妖力有多麽的強大!
疑似吉昊奕的白衣長袍男子飄飄呼呼的運到了一個房間裏邊,重重地被摔到了地上,“哎喲疼死了,怎麽從那麽高的地方往下摔?是存心想摔死我呀!我要離開不讓我離開,被你抓到這裏來,還不能好好的善待我,到底想幹什麽?”
“哈哈哈……哈哈哈哈……都已經變成這樣了,你還嘴硬!”一串放肆狂妄的笑聲在房間裏回蕩,長得跟方姨一模一樣的貓妖公主也不知道用的是什麽妖術,剛才還不見人影那,這一會兒瞬間又出現了。
“我變成什麽樣了?我不還是我嗎?也沒缺胳膊少腿兒的,沒事别老吓唬我,我膽子小,容易犯頭疼病,留下的頭疼病犯了可就跟瘋子一樣,做出什麽沒有理智的事情可就别賴我了!”疑似吉昊奕的長白長袍男子故作淡定的還嘴。
“哈哈!先前我還沒有看出來,還有這麽逗人笑的天分,看着你還真的挺喜慶的!最初,也就是看你長得溜光水滑,挺可人疼的,沒想到說話也特别有趣!看來把你抓了還是對的,要是白白放走了你這樣一個活寶,生活該多沒意思啊!看你說的,就憑你,覺得能做出什麽沒有理智的事情,是能傷害到我的呢!”長得跟方姨一模一樣的貓妖公主,看着疑似吉昊奕的白衣長袍男子一陣的邪笑,對于他的話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反正也對,貓妖公主會那些妖術,何必怕疑似吉昊奕的白衣長袍男子,隻有貓妖公主對他,怎麽樣的份兒,也沒有,他對貓妖公主能怎麽樣的機會。
“就算我不能把你怎麽樣,我頭也疼也什麽事兒都做不了,抓我過來那也是白抓了,什麽事情都做不了,最後你還是那個白費心思。”疑似吉昊奕的白衣長袍男子顯然也覺得自己說的那話沒什麽力度,但還是不願意松口,男人嗎不管在什麽樣的窘境也要保存一份最後的尊嚴。
“誰說白費了?抓你過來,不過就是看行,這副俊美的皮囊,以爲還真的對你的那方面有什麽期待嗎?都說了你不行,我有藥,不行也能讓你行!但是,我這個人比較愛好附庸風雅,遇到了我喜歡的東西都會首先把它畫下來,留作紀念,所以吃藥的事情還是往後推一推,我先給你畫張像,看看我畫像的水平,是不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哈哈哈!”
長的和方姨一模一樣的貓妖公主,長袖一揮,面前就多出了一個桌子,桌子的上邊擺着硯台、毛筆、宣紙。
疑似吉昊奕的白衣長袍男子,看見這一幕,被弄得一愣一愣,這到底是要幹啥呀?
怎麽突然間弄出了一堆這些東西,還要畫什麽畫,沒事幹什麽要畫畫呢!
自己人不都是在這放着嗎,還需要畫畫留念?
這什麽意思啊,這意思是玩完了就要殺了的意思嗎?
最後就留下這麽一幅畫?
突然之間心裏面變得非常非常的沉重,前所未有的恐懼襲來!
“對了,對了,看我忙到忙到的都忘了,衣服還沒給你脫那,我要畫的是沒有穿衣服的那種,不是這種穿着衣服的,是自己脫下來,還是讓我幫你脫?”長得跟方姨一摸一樣的貓妖公主用戲虐的眼神看着,疑似吉昊奕的白衣長袍男子問道。
“你……你到底想幹什麽?能不能不這麽對我啊?要怎麽樣就來個痛快了,不要這麽折磨我了行嗎?”疑似吉昊奕的白衣長袍男子,雙手護住了衣服懇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