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在一邊聽得腦袋都大了,這到底是個什麽地方呀,爲什麽每桌的客人的是在談論火焰俠的,說的都是這麽離譜的事情,沒有一件是有深度的。
怎麽的肚子裏邊還懷了火焰俠的孩子了,不是她男人的孩子,到底是什麽狀況呀?
真的有這種事情也不應該是到處出去亂說的吧,怎麽就不怕被她的男人打死了?
給她男人戴上個大綠帽子,還到處的宣傳的,真的完全的理解不了呀。
文可可覺得這個女人的腦子肯定是不正常的。
“我跟你說,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以前還不确定,現在我是萬分的肯定了!當時,我就覺得有個穿着一身紅的男人和我那啥了,後來就懷了。當時,我還以爲是做夢那,現在想想,肯定是火焰俠把我給那啥了,我肚子裏邊懷的是火焰俠的娃,肯定是沒有錯的。”那個飯桌上的孕婦一臉的自豪的摸着肚子。
“那你要這樣說啊,我也和火焰俠睡過!那天,火焰俠穿着一身紅,來到了我家,說注意我很久了,特别的喜歡我,問我喜不喜歡他。火焰俠我能不喜歡嗎,我們就這樣在一起了,沒準我肚子裏邊也有了火焰俠的娃了那。”
“不可能,連男人都沒嫁那,怎麽可能會被火焰俠看上!火焰俠就喜歡結過婚的人妻子,向你這樣的大姑娘火焰俠都不感興趣的。火焰俠都說了,要全城的人妻幫他生孩子,我可能是第一個,你要是有了,可是不知道能是第多少個了。”
文可可在旁邊桌聽的是腦袋都大了一圈了,不知道這兩個女人是得了妄想症了,還是說的是真的,要真的是真的,火焰俠也不是什麽好人那!
誰家好人,讓别人的媳婦給他生娃,還全城的别人的媳婦,那到底是要讓多少男人頭頂上飄綠呀。
不敢相信,爲什麽會有這樣的事情,這不是菜花大盜嗎。
剛才,那個姓張的中年男人還說,火焰俠要爲民除害殺了他,這會又弄出來了這麽一出。
“客觀,您的菜到了!這是我們店的特色菜,火焰包子,裏邊是加豆腐乳的餡料。這個是火焰燒肉,這個是火焰丸子,這個是火焰烤雞,這個是火焰土豆絲……”店裏的夥計拿着一個托盤,一樣一樣的往上上菜。
别說一兩銀子還真的能買不老少,最少是能有十好幾道菜,不過這些菜呀主食呀,個個都是帶着火焰兩個字的。
那個火焰燒肉,明明就是紅燒肉,那個火焰土豆絲明明就是紅辣椒炒土豆絲,那個火焰烤雞明明就普通的烤雞。
“那個我想問一下,你們家的菜,爲什麽都是加了火焰兩個字的?”文可可覺得這些人未免有點太崇拜火焰俠了吧,合計借着問話,好好的打聽一下火焰俠到底是個什麽樣子的人。
“這位客觀是外地人吧?我們這家是火焰俠酒樓,來這裏吃飯的都是崇拜火焰俠,迷戀火焰俠的人,所以我們家的菜都是以火焰命名的。”店裏的夥計一下就看出來文可可是外地人了。
給文可可整的還挺郁悶的,這麽一問整的太土鼈了,反正也對,根本就不屬于這個地方,要是知道才奇了怪了那。
這下子可明白剛才那桌的兩個女人爲什麽是說這樣的話題了,這就是太喜歡火焰俠,都喜歡出毛病了,在現代這種人就叫做腦殘粉絲。
不過,這回聽那個夥計說完了,感覺前邊聽見的那一桌客人對話内容,覺得他們應該不是崇拜火焰俠的人那,那麽他們爲什麽要來這裏吃飯那?
難道,他們是和自己一樣冒蒙來的,但是,這個應該是不可能的呀,他們是本地的人,又不是外地的人,怎麽可能不知道這是火焰俠粉絲的專屬酒樓那?
雖然,酒樓的牌子上邊的确是沒有挂着火焰俠酒樓,但是,本地人肯定是會知道的,不然,也不可能聚集這麽多的人來這邊吃飯了,那就是說他們來這裏是有目的。
文可可想的腦袋都疼,現在餓的前心貼後心了,趕緊填飽肚子再說吧,随便的拿起了一個火焰包子吃了起來,剛咬了一口,還沒等咽下去了,覺得口腔裏面一陣的火辣。
怎麽那麽辣,怎麽會那麽的辣呀!
不是說用豆腐乳和肉餡做的,怎麽裏邊放了那麽多的辣椒,簡直辣死人了!
這個包子可真得吃不了,辣的簡直胃疼,文可可把火焰包子給放了回去,夾了一口火焰燒肉,結果放嘴裏邊還是一個感覺,那就是辣呀,死辣死辣的,辣的不得不吐出來。
到底這是什麽鬼飯店,這麽多的菜都這麽辣,文可可簡直都無語了,店老闆是不是做辣椒生意的,怎麽感覺辣椒好像不用錢了似的,可勁兒的往裏面放。
不用問,這肯定也是爲了突出火焰俠了,火焰本身就是給人一種熱的感覺,燃燒的火焰充滿了炙熱,燒灼……
火焰這種東西的存在,可以讓人們把生的事物做熟了,可以給人們取暖,可以給人們帶來黑夜之中的光明,同時,火焰也可以給人們帶來災難,死了房子燒了人,毀掉鮮活的生命。
火焰俠不會正和名字一樣,亦正亦邪,可以解救人走出危難,可以讓人灰飛煙滅?
文可可的心理生出許多的感想,對這個火焰俠更多了幾分的好奇。
店裏邊的夥計大聲的呦呵道:“各位客官請安靜,現在到了酒樓最招牌的大話火焰俠的說書時間,請大家都仔細的進行收聽,每天都是不重樣的新内容。”
被店裏邊的夥計那麽一喊,當時酒樓裏面就鴉雀無聲了,大概,來這家火焰俠酒樓的人,都是沖着說書這個環節來的。
就是說,這家的菜那麽的辣,到底有什麽好吃的!
隻見說書的人是一個留着三羊胡子的老頭,手裏邊拿着一把折扇,扇子一張一合上之間就開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