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在一邊聽的,感覺這個火焰俠,好像是就如自己推測的那樣,是一個行俠仗義的神秘人。
這個姓張的中年男人,好像是犯了虐待妻子的罪行,非常怕火焰俠去處置他,想要把他的兒子寄住在姓李的這個中年男人的家裏面。
“李兄弟呀,現在你可能不能理解到我的心情,雖然覺得也不可能,火焰俠之前犯過的那些案子,殺的都是些無惡不作,又逃脫了刑罰的罪犯!我跟他們一點都不一樣那,我隻不過就是死了幾個老婆,那都是家務事,火焰俠沒事管我們家的事情做什麽。但是現在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呀,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要防患于未然呀。”
“張大哥,兄弟也不知道到底要怎麽勸的好,你這個時候應該是沒什麽事情的,不然畫了那個火焰圖案的了,不是直接就死了嗎?張大哥你還是放寬心。”姓李的中年男人還是繼續的勸着。
這桌上一直吃飯沒有說話的少年,眼睛有點直勾勾的,手裏拿着的筷子這白米飯碗裏邊,使勁的戳來戳去的。
好像是心裏邊有太多的不滿,敢怒不敢言的在心裏面憋着,隻能拿着米飯來撒氣的。
“張志,你這孩子這麽就知道吃飯,趕緊給你李叔叔說謝謝啊,要不是你李叔叔人好肯收留了,你能過上安穩日子嗎!”姓張的中年男子對着他的兒子不滿的說道,大概也是注意到了他那個态度了,故意的那話敲打他那。
“謝謝李叔叔,這次我爹死了以後,希望你能繼續的收留我,不要把我們家的家産都變成了的了,也給我留下點。”張姓中年男人兒子眼睛直勾勾的說出了一番這樣的話。
“張志,你爹這麽會死那?叔叔怎麽能要你家的财産那?叔叔真的不知道那這孩子到底在說些什麽!”姓李的中年男子聽到了,姓張的中年男子兒子的話,表情瞬間尴尬,有點不知道說什麽好。
大概是因爲這個少年說中了他的心思,他之所以幫忙照看姓張的中年男人的孩子,的确是覺得姓張的中年男被火焰俠給盯上了,那是必死無疑了的,到時候他家沒有人了,他家的财産那就都是他們了嗎。
他根本就是嘴上說的好聽,心裏邊沒有按着好心的。
被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給識破了,真的是面子上抹不開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趕緊的端起一杯酒喝了進去。
“這熊孩子,能這麽說爹嗎?你李叔叔不是那樣的人,你李叔叔家家大業大的,怎麽能看上咱家那點兒小破财産,可别在那胡說了!爹就是真的死了,你李叔叔也不能要你的财産。”姓張的中年男人也挺尴尬的,雖然不确定他死了以後到底會怎麽樣,但是被他兒子這麽一說也覺得應該有這個可能。
可是現在又能怎麽辦,别的人家也都求遍了,那些人平時都對自己從兄到弟的,現在一聽說被火焰俠給盯上了,個個都避之不及,生怕惹來麻煩,也就隻有這個小李子願意幫忙。
“張大哥,這樣事情肯定不會發生了,假設,真的有那麽一天,你們張家的産業,兄弟肯定不會動的,肯定會全數的留給張大侄子。”姓李的中年男人本來就覺得被個孩子識破心機,挺抹不開面子的,現在有台階可以下,還不趕緊往就坡下驢,真的會被懷疑居心了。
“怎麽會沒有那一天,我爹他做了有違天道的事情,火焰俠不殺了我爹,老天爺也會給我點報應的,隻不過就是個早晚的問題!這些事情一定都會發生的。”姓張的中年人的兒子,眼睛還是直勾勾的,好像知道很多秘密似的。
說一千到一萬,處處都透着不正常都!
文可可在一邊看着都覺得慎得慌,穿越到了這是個什麽地方那,怎麽這些事情說起來都不看場合的,這可是吃飯的地方,人還這麽多,都不會覺得這些事情是應該背着人的嗎?
這個姓張的中年男人的兒子,到底是知道了什麽玩意了,爲什麽說他爹做了有爲天道的事情,是活該死了的那?
看着這個姓張的男人對兒子還是很好的呀,擔心兒子在家裏會受到牽連,還把兒子千辛萬苦的送到别人家寄住,這種父愛應該是很無私的,爲什麽對他兒子千般的好,卻換不來他兒子對他的意思情意那?
文可可被他這個事情給弄得,引發出來了好好好多的聯想,想要繼續的聽下去,看看事情後續會是怎麽樣子的,但是,這個時候,店裏邊的夥計走了過來。
“這位客人,現在已經有座位了,請你跟我到這邊來!”店裏邊的夥計,手裏邊拿着一塊潔白如新的抹布上前說道。
“好!”文可可隻能答應了一身跟着走了,太遺憾了,不能繼續的聽下去了,隻知道那個被畫了火焰圖案的男人姓張,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殺掉。
“請問要點點什麽?随便吧,給我照着一兩銀子上,你給葷素搭配的上幾樣特色菜就行。”文可可也不知道這家什麽好吃,也不知道瞎點兜裏的銀兩夠不夠,隻能是這樣說了。
“好嘞,馬上給您上菜。”
文可可又在這邊桌子附近看了看,發現了連個女人也點了不少,在那邊邊吃邊聊的,其中一個好像還懷孕最少有六個月以上。
女人就是八卦的源頭,文可可又開始注意聽起了那桌女人的談話。
“切,你吹牛的吧?你肚子裏邊懷的不是你男人的娃,是火焰俠的娃?這怎麽可能那?那你跟我說說火焰俠長什麽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