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了,也許,還是會被他們給打劫,又變成那個沒有辦法扭轉的窘境。
權衡了一下利弊,文可可一咬牙回答道:“我缺不缺錢是我的事情,問你們要錢是看你們悔過的誠意!随便你們了,愛給不給吧。”文可可說完了,直勾勾的看着那些黑衣蒙面人。
“我們給,我們把身上銀兩都給您,千萬不要讓火焰俠殺了我們呀!我們真的不是什麽特别壞的人,真的沒有做過殺人的事情,搶劫也是爲了糊口的。”蒙面黑衣人一個個的把身上的銀兩都給放到了錢袋裏邊,最後連同着火焰銀牌一起送還給了文可可。
逃命似的消失在了文可可的視線裏邊,直到他們走逃走了,文可可也沒有整明白什麽火焰銀牌和火焰俠到底是怎麽樣的存在。
爲什麽能到了讓他們看見就能聞風喪膽的程度?
聽這意思,火焰銀牌和火焰俠之間是有着明顯的聯系的,而且這個火焰俠應該是一個除暴安良的角色,他們現在做了搶劫的事情,被火焰俠知道了肯定會遭到懲處。
所以他們才會一個勁的求饒,反正被叫做俠什麽頭銜的人,不都是正義的化身,管官府管不了的冤屈,幫一些困苦的老百姓脫了痛苦的嗎?
但是這樣子的火焰俠應該是個好人吧?
那麽爲什麽他擁有的火焰銀牌會是在所有錢莊銀号無限的支取銀兩的那?
這不是也屬于搶劫的一種嗎?
這麽做官府就放任他不管的嗎?
還有,這個火焰銀牌怎麽是會在申家那個老要婆子的手裏那?
那個老妖婆子,不但是個蠍子精,分明就是一個壞的都冒水的壞玩意,要是火焰俠真的和申家有瓜葛的,火焰俠也不見得是一個好人那。
好人,真的好的話,是不應該和那幫壞家夥勾結在一起的不是嗎?
文可可感覺思緒真的很混亂,雖然是逃過了一次劫難,但是感覺怪怪的,要是那個申家的妖怪婆子真的和火焰俠有瓜葛的,自己把那兩個老妖婆子給滅了,火焰俠是不是的找自己報仇?
完了,這下子可是惹了麻煩了,不但,穿越過來這邊的時候就得罪了有錢有勢的申家人,現在,好像又得罪了火焰俠,平東縣這個地方真的是沒有辦法再待下去了。
還是趕緊跑路吧,感覺這裏随時随地都會惹出不好的事情來的。
趕緊打聽圳江的聞華宮到底離着這裏有多遠,還是得去找古畫中看見的那個疑似吉昊奕的人,不能在這個地方瞎耽誤功夫了。
好歹是從這幾個黑衣蒙面人身上弄到了幾兩銀子,吃喝不愁了。
問題是現在還是得找人打聽呀,但是經曆了那件事情,現在也不敢瞎問人了。
哎,這古代比現代還危險,連個監控攝像頭都沒有,被抓走了都難以調查出來的,何況自己在這裏好像是個黑戶,連個身份出處都沒有的。
去飯店,一邊吃飯一邊打聽消息是現在最明智的選擇了,這回挑一個去的人多的店,肯定不能在出什麽事情了。
文可可想好了,直接順着原路往回走,這一路上到是沒有再發生什麽意外的事情,估計着火焰要真是個什麽出名的人物,那肯定在飯店這種公共場所,都是别人的談資。
可能不用了,那不能整明白火焰俠到底是怎麽回事的。
這一次,文可可比較慎重的找了城裏邊人氣最好的一家酒樓進去了。
這家酒樓真的很大,一樓全部都是散座,最少能擺着三十多張的桌子,簡直就是座無虛席!
文可可進去以後,店裏的夥計熱情的迎上來,說沒有位子,隻能是站着拍号等位子。
來這裏的目的主要也不是來吃飯,在這裏站着等位子對文可可來說到也是一件好事情,正好借着這個機會聽聽吃飯的這些人都在聊什麽。
文可可站在了一桌客人的旁邊,那桌子一共有三個男人在吃飯,看着年紀可以說是兩個中年男人,帶着一個少年的組合。
穿的都是绫羅綢緞的,看上去都是比較富裕的家庭,更是點了一桌子的菜,擺的滿滿的一桌子,看着是格外的豐盛。
全都是葷菜,機會是看不見什麽素菜的,他們也是一邊吃飯一邊喝酒,順帶聊天的。
“李兄弟,吃好喝好呀,要不是有你,我們家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麽樣子那!真的感激不盡。”其中一個中年男人舉起了酒杯,對着對面的中年男人一頓的表示感謝。
“張大哥,不用跟我客氣,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事情!再怎麽說,孩子可是你們張家的命根子,寄住在我家裏邊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絕對是二十四小時不離開人的保護好張大侄子。”另一個中年男人對着那個張大哥打着包票。
看樣子是在說什麽寄住的事情,文可可聽了兩句決得這種事情挺沒有意思的,正想要去換另一個桌子上邊的人注意一下子看看,卻是聽見了讓她感興趣的事情了。
“要不是被火焰俠給盯上了,我真的不會麻煩兄弟的!啥也不說了,一句話,兄弟你真夠意思,大哥是不會忘記你的恩情的,要是大哥真的過了這個坎,肯定是好好報答兄弟的!其實,大哥心裏邊真的是冤枉呀,不就是娶了幾個老婆嗎,這到底有什麽錯?娶了老婆,那些老婆都活不長,跟我有什麽關系?阿非得的傳我有虐妻癖,我真的沒有呀,這都能在被火焰俠給盯上了,上哪說理去。”
“張大哥的爲人我知道,怎麽可能會有虐妻癖好那,我想是不是這其中是有什麽誤會的?”
“我也希望是個誤會呀,要真的是個誤會,我可燒高香了,殺個豬還願去都行那!可是我家的牆壁上畫了好幾處火焰的圖案了!最進,不是出來好幾起的兇殺案,死人的地方都被畫上了火焰的圖案。這就是死亡通知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