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能夠想到别人想不到的地方去。
“那個真的不是,和尚怎麽可能會娶老婆那!虧你能想得出來。”文可可現在真的不想在和這個白蛇精說話了,感覺是特别的累得慌。
再繼續的說下去也沒有什麽意義了,文可可打算找個借口趕緊的離開就得了,反正那個穿蔥心綠長袍的男子也是白蛇精的好姐妹,參合他們兩個妖精之間的事情幹什麽。
“和尚怎麽不能娶老婆那?和尚出家以後還是可以還俗的,還俗了就可以像普通人那樣的娶妻生子了,我想的有什麽不對的嗎?不是和尚看上我男人了,也不是和尚看上我了,那麽這個和尚幹什麽和我最對?吃飽了撐得的沒事情幹了嗎。”
文可可看着白蛇精那龐大的身體,感覺她的腦子是長出了問題了,不然,這麽簡單的問題都想不明白那!
“和尚的職責就是降妖除魔,除掉你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我還有事情,以後你小心點法海就行了,我先走了。”文可可真的是沒有那個耐心了,在和白蛇精說下去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麽事情那。
“别走,再和我聊一會吧!我覺得咱們還挺投緣的,聊的不是挺好的嗎?幹什麽非得走呀,咱們再聊聊男人行不行?我未來的男人到底威猛不,家裏是做什麽的?有什麽記号嗎?我要是遇見他了,到底怎麽能夠知道那就是他呢?這麽關鍵的問題,怎麽都有點和我說清楚了在離開呀!”
白蛇精,一聽說文可可要走,竟然破天荒地挽留起來,真是不知道到底是用什麽腦子想出來的,還說聊的比較投機,到底哪裏投機了。
“以後有機會再說吧,這些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要想知道這些事情,那是很耗費法力的,我幹什麽要把這些事情都給弄清楚了!”文可可隻能是直接的推遲,自己看到的那些東西,不都是未來世界裏邊演出來的電視劇,誰知道到底哪一句是真哪一個是假,瞎告訴再告訴錯了。
這白蛇精好歹說她是,神獸騰蛇女兒,不看僧面看佛面,她做得再不對,那也看在她父親的面子上,不能給她坑得太嚴重了。
“我知道了,是不是要付銀子才能夠我詳細的?别看我是一隻白蛇精,也沒有個賺錢的門路,但是我有銀兩,要是銀兩方面的問題,真的不算是什麽問題,隻要你說個數我就能給出來!求求你告訴我吧!我要是不知道,未來那個和我有緣的人是誰,我真的會徹夜不眠,寝食難安的。”
文可可在心裏念了一把汗,這個大白蛇精真是夠難纏人的。
“你把我看成什麽人了,我怎麽可能會是因爲銀兩方面的問題,存心不告訴你的,我是真的真的不知道!我告訴你,要是你在攔着我,别怪我改變主意,要你所有的修爲俱損,隻剩下一個妖魂。”文可可的厲聲說道,臉上的怒意更濃,看着這白蛇精不給她點厲害是不行了。
一個個都被她被纏住,這到底什麽時候算是個頭兒呀!
“那你走吧,就當我什麽也沒說過,求你不要害我呀,我真的不想隻剩下一個妖魂,修煉了幾百年真的很不容易,現在都已經妖氣大損了,可千萬别這樣,我隻剩下妖魂了。這樣,現在你就走,我還給你帶上一些銀兩,讓你路上慢慢花。”大白蛇精又是一副害怕的樣子,剛才那種熟絡的樣子又全都消失了。
“你是什麽意思呀!我是管你要銀兩了嗎?爲什麽要說給我銀兩的事情?這是看不起我嗎?誰給了你這麽高傲的姿态的?”文可可覺得被白蛇精給說的,像是一個強盜似的,心裏邊這麽不開心。
“我不是那個意思,真是好心,出門在外的沒有點銀兩怎麽行?不知道那句話,窮家富路嗎?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請你不要誤會好不好?”白蛇精,一個勁兒地解釋着。
文可可這回一會兒不能說了,直接的朝着洞口走去,在跟白蛇精繼續說下去,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控制自己,拿着申家的寶貝鑰匙直接把他給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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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似文可可姥姥的那個老太太,扯着嗓門子喊了一半天,喊出來了一個女的。
“喊什麽喊,到底有什麽事情,這樣吵呀吵呀的!連個午覺都沒有睡好,被你們給吵醒的!這地方怎麽說也是偏遠的地方,當時我選這個地方做寝宮,圖的就是清靜!沒想到這種閑少有人路過的地方,竟然也能這樣鬧騰。”
那個喊出來的女的,一出來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埋怨,看女人的年齡,大概有40多歲,身材苗條,古代的服裝,頭發也是梳的古代的發髻,看起來整個人還是挺漂亮。
雖然這個人穿的是古代的衣服,有古代的發髻,但是,也能夠看出來,這個出來的女人和疑似文可可的姥姥的老太太是主仆的身份。
說話,一點都沒有尊敬疑似文可可姥姥的那個老太太,處處都透着主人管教下人的氣勢!
再仔細的看一看,出來的這個女人看着到是和‘甯芳斎酒樓’的方姨長得一模一樣的,果然是認識的人,那一代都是認識的。
文可可的姥姥在現代的時候就是和方姨是幹姐妹的關系,現在,這一個時空也是和方姨認識的,不過,這一世爲什麽方姨和文可可的姥姥是這樣的一種關系。
看起來,好像是敢接并不是太好,就算真的是主仆的關系,好的主仆在一起相處久了,那感情也是親姐妹一般的,怎麽可能會是這樣不冷不熱。
最主要的是,疑似文可可姥姥的老太太,叫出來的這個和方姨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到底是什麽人?
難道,這個和方姨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就是傳說中被傳的神乎其神,充滿了神秘色彩的貓妖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