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獸騰蛇一直是在女娲的身邊做護法的,女娲就是制造出人類神女!
一個伴随在女娲身邊的神獸騰蛇,即便是滅世重生全部的重新來過,那麽他選擇的人也不可能就是有過平常的人!
神獸騰蛇還是會有他自己與生俱來的那種直覺在裏邊的,雖然覺得這種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但是,從事實上邊來說,神獸騰蛇願意爲自己當寵物,那是不是說明,自己可以取代女娲,或者接替女娲?
現在,想一想,姥姥跟穿着蔥心綠長袍的男子說那些話,又算計好會被穿着蔥心綠長袍的男子帶到這蛇洞,遇見這個白蛇精,不會就是想要借着白蛇精說出這番話,讓自己知道這一切吧?
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非常非常有這種可能,因爲隻有在别人的嘴裏邊說出這一切才能真的信服,要是姥姥自己說出這些肯定是不能信的。
難道,自己真的是和女娲娘娘起到一樣作用的人嗎?
把自己引到這裏來,真的不是想要讓自己把白蛇精給除掉嗎?
思緒真的是越來越混亂了,不知道到底什麽是對的,什麽是錯的,到底怎麽樣做才是正确的。
“那你對那個穿蔥心綠長袍的男子做了什麽?爲什麽讓他變成了這個樣子?你要真的是神獸騰蛇的子嗣,應該多做點好事情,不讓你的父親丢臉才!現在,你看看你做的這是什麽事情,把一個男人禁锢在你的身邊,夜夜的折磨他,讓他變成人不人,妖不妖的東西就是你的最終目的嗎?”
文可可想到這些就是充滿了氣憤,做人做妖,不管是做什麽玩意的,這麽做就是不對的事情,她要不是這麽做了,姥姥也不會借着這個機會來設下這個局了。
這裏邊,最受連累的人,不是别人就是自己了,真的是要多無聊就是有多無聊的,一天天的都沒有一天能過上消停的日子的。
“我沒有想要害他呀,他其實不是我給他弄變異的,他本來就是一個蛇妖,隻是他自己不願意承自己是個蛇妖,老是覺的自己是個人類。他真的是個蛇妖,是一隻青蛇妖,名字叫小青!我怎麽可能會連自己i的同類都能搞錯那,請您相信我的話。”白蛇精急切的解釋着,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麽證明這一切爲好了。
小青?這個穿着蔥心綠長袍的男子真的是蛇妖小青?
文可可之前還隻是推測,現在當一一得到證實以後,心裏邊還是說不出來的滋味,怎麽穿着蔥心綠長袍的男子真的是小青那,這也太颠覆了吧。
那麽神話故事裏邊呈現出來的白素貞和小青,根本就不是事實的真相,事實的真相是,小青根本就不是一個母的蛇精,小青是一個長得還不錯的,腦袋不太正常的公蛇精。
白素貞和小青不是親如手足的好姐妹,他們的關系是情侶!
還是白素貞愛着小青,主動的向他索取的那種愛!
那這個穿着蔥心綠長袍的男子到底是不是小青那?
聽這個白蛇精自說自話的,一會說自己是神獸騰蛇的子嗣,一會說她是白素貞的,現在,又說這個穿着蔥心綠長袍的男子是小青了。
到底白蛇精說的話能不能相信那?
現在,想一想,這些訊息可都是自己先提起來的,然後,她就是屬于順杆子往上爬的那種,說什麽都能和她扯上關系的。
一次兩次,可能是巧合,三次四次了,那誰聽了不都得合計合計的。
不過,現在,也沒有什麽必要去證明白蛇精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了,她是不是神獸騰蛇的女兒,是不是白素貞,這個穿着蔥心綠長袍的男子是不是小青,這些對自己都沒有什麽影響的。
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神獸騰蛇到底是不是像這個白蛇精說的那樣,是女娲娘娘的護法,對于那一段神話故事,以前也沒有去關注過,現在想象多看點民間流傳下來的神話故事什麽的也是很有作用的。
文可可心理邊這樣的想着,但是,嘴上可沒有真的想把白蛇精就這樣簡簡單單的就放掉。
把自己整的心情跟坐過山車似的,跌宕起伏的,還在蛇洞裏弄了以爲又遭遇了無限虛幻的怪圈了,不,這一次比無限循環的怪圈更可怕的。
無限循環的怪圈是在一定範圍内打轉,這一次就是在原地大轉,弄得比無限循環的怪圈更吓人!
要不是有申家的寶貝鑰匙,自己可就是栽在了白蛇精的手裏了。
如果,假設自己着的落在了白蛇精的手裏,等待着她的處置發落,她能像自己對待她一樣心慈手軟那?
肯定是不可能的,她肯定是用最惡毒的手段折磨自己,所以,真的不能就這樣便宜了她!
“我說小白呀,其實我是一個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麽事情的人!所以,我有必要給你一些忠告,省的你未來的軌迹出現了偏差,對你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文可可表情凝重,非常嚴肅的盯着大白蛇精看,看完了之後一個勁的搖頭,說真的這麽老大的大白蛇精,看上去還是那麽吓人,真的是勉強的表現出淡定的,手裏邊一個不敢松懈抓着申家的寶貝鑰匙。
“我知道你很厲害的,身上拿着寶器的人,不是人中龍鳳,也不是等閑之輩,想我白素貞到底怕過誰呀,一般的妖魔鬼怪見到我的得繞道走,也就是懼怕您了!到底未來,會出現什麽偏差還請您給我指點迷津啊!有什麽忠告,趕緊的告訴我,我肯定認真仔細的尊聽您的教誨。”白蛇精急切的追問道,态是出奇的誠懇。
雖然它隻是一隻巨大的大白蛇,看不清楚蛇到底有什麽面部的表情,說出這樣的話到底是不是發自真心的,但是,通過她說的這些話就知道,她是很擔心未來會怎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