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精說的有一些不自然,好像是在現編理由,回答出來的。
文可可聽着也有些牽強,因爲一見傾情,因爲寂寞,因爲喜歡?
如果真的是因爲那樣,怎麽可能會夜夜纏着他,這要不是直接要把他給消耗的精盡人亡,油盡燈枯了嗎?
愛一個人,怎麽可能會希望對方會死掉那,這是絕對不可能,等等,難道白蛇精想要把穿蔥心綠長袍的男子給變異了,目的就是想要留住他,讓他可以長久的留在她的身邊?
這樣一想,事情就可以說得通了,難道真的是因爲愛情才這樣做的嗎?
“那你爲什麽要把穿蔥心綠長袍的男子給變異了?你這麽做讓他覺得很痛苦,不然不會發生今天的事情,我更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裏!”文可可心裏雖然已經猜到了答案,但還是希望白蛇精能夠親口的回答出來。
“我這麽做,隻是想讓他長生不老,沒有想傷害他的意思!真的搞不懂,我到底有哪裏不好?非得選擇你這樣一個女人,你到底有哪裏比我好?我真的不甘心,我不甘心,我喜歡的男人移情别戀,還連手新歡一起對付我,我也知道這麽做不對,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能聽見白蛇精帶着哭腔的說道開,看起來是非常的委屈。
文可可差點兒沒笑出聲音了,這個白蛇精是不是用情太深了,把跟穿蔥心綠長袍的男子一起來的人都當成了情敵了。
“誰告訴你,我和穿蔥心綠長袍的男子是相好的了?我們之間什麽關系都沒有?一點關系都沒有!不要胡說八道行不行?對了,你這是有誠意求饒的态度嗎?要想求饒,至少要露個面吧!”文可可真是氣死了,被誤會和那個穿蔥心綠長袍的男子有一腿也就算了,現在還被個白蛇精給打擊。
不就是一隻白蛇精嗎,到底能長多傾國傾城?多麽妖豔?還說比自己強,到底哪裏強,真的想領教領教。
“我不出來是怕吓到您,真的是出于好心!”白蛇精弱弱的說道。
“你不是說,你長得比我好看嗎?現在,又說怕吓到我,到底你說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怎麽那麽讓人琢磨不透呢!”文可可越想越氣,一會一出的到底這是幹什麽那。
沒有交手的時候,覺得自己好欺負,弄了個走不出去是術法困住自己,等自己破解了她的術法,又變相的說什麽她比自己強多了,現在,讓她出來又說怕把自己給吓到了。
這是拿自己當禮拜天耍着玩那?什麽玩意呀,簡直就是軟的欺硬的怕的。
“我不是不想出來,我是怕出來以後吓到你呀!”白蛇精弱弱的說道。
“剛才還跟我說你長得怎麽美貌動人,現在怎麽又說不敢見人呢?還怕吓到我,難道我是被吓大的嗎?趕緊給我出來少廢話。”文可可對這種不誠實的妖精是非常反感的,總是覺得這個白蛇精表面上是做出了求饒的姿态,實際上還是很不服氣的。
“真的不是你想的這樣的,我現在是法力受損,不能變成最美麗的樣子了!以前我是個法力高強的妖精,想要變成這世間多麽美麗都是可以的,現在,卻是不行了,連人形都變不了了!既然,您不害怕,那我就現形出來。”
白蛇精話音剛落,一陣巨響聲出現以後,一條能有兩米多長的大白蛇出現在了地上,身體粗大的能有水缸那麽粗,蛇頭都趕上我不吭聲下水道的井口那麽大個了。
真的是吓死個人了,從來都沒有看見過這麽老大的蛇,文可可不得不承認白蛇精說的是對的,她真的是不适合出來的,确定看的挺恐怖的。
這跟白蛇傳裏的白素貞都有的一拼了,文可可心裏邊這樣想着,随口就說了一句,“你和白素貞有什麽關系沒有?”
“我就是白素貞那!難道您認識我?我在這洞裏潛心修煉了幾百年了,到現在也沒有出過這附近更遠的地方,一直都是深居簡出,不和别的人打過照面的,沒有人認識我的!爲什麽您能叫出我的名字來那?”白蛇精顯得是非常的詫異的,長着大蛇嘴說話,看着都像是要撲過來的咬人似的。
那一嘴的蛇牙呀,生吞活人就跟玩似的,文可可有心再讓白蛇精隐形,但是,這樣做還有點輸掉了氣勢了。
剛才她到底說的是什麽意思啊?說她是白素貞?
白素貞不是好許仙在一起了嗎?
怎麽能是和這個穿着蔥心綠長袍的男人在一起的那?
還一口一個心愛的人,難道她不愛許仙了?
到底是不是真的白素貞那?
還是白蛇精裏邊有很多都叫白素貞的?
白素貞不是一隻心地很善良的白蛇精嗎?
怎麽可能會做出這樣傷害人的事情呢!
再說了,白素貞就算是想要把人變異,那也不能是選這個穿着蔥心綠長袍的男人,她應該選擇把許仙給變異了才對呀!
難道,白素貞在遇到許仙之前,根别的男人還有過那麽一段,後來才跟了許仙的?
要是這個大白蛇精真的是白素貞的話,這個穿着蔥心綠長袍的男子不會就是青蛇吧?
白素貞的身邊不是有個好姐妹,一條青蛇嗎,叫什麽小青小青的。
這個穿着蔥心綠長袍的男子不會就是小青吧?
小青不是一隻母蛇嗎,怎麽回是一個男人變異而成的?
天哪,當時也沒有留意問一問這個穿着蔥心綠長袍的男子,到底叫什麽玩意!
簡直太讓人崩潰了,親如手足的好姐妹曾經是相好的?
還是被白素貞從人給變成一條蛇的,不對,可能就是遇到了許仙才把小青變成個母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