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的上邊下邊也不像是剛剛挖出來的土洞的樣子!
“這是你自己挖出來的地洞?”文可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穿蔥心綠長袍的男子這是根本就沒有說實話。
“地洞是我發現的,這一次不是我現挖的!發現這個地洞還是挺離奇的,走一走我沒注意就掉下去了,看裏邊挺寬敞的就直接住了進去。”穿蔥心綠長袍的男子到了這個地步,也不得不承認地洞不是他挖的了。
“那這種不知道來曆的地洞,你都敢往裏面住嗎?看着這地洞這麽大,你一點都不懷疑嗎?我看你之所以會變成這個樣子,都是因爲你住了這個地洞了。”文可可往下一蹦也進了這個地洞的裏邊。
一種直覺,姥姥之所以會合穿着蔥心綠長袍的男子接觸,大部分的原因可能就是因爲這個地洞,進去查看一下肯定是能得到什麽重要的線索的。
“我當時沒有想那麽多了,看着裏邊沒有人住,我就圖省事住了進去!後來就遇到了那個女人的事情,也真的可以說是沉溺其中了,不說是無法自拔,也是差不多少了,怎麽還能考慮到是住的地洞出問題了!不是遇到了那個老太太,把我給點醒了,我現在還迷糊着那。”
文可可根本就不想聽他的解釋,像他說的話一半真一半假,也聽不出來哪句是真哪句是假,隻能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查看地洞的上邊了。
這個地洞,看起來隻是一個比較光滑的地洞,到是沒有其他連接到别的地方去的進出口,站在地洞的裏邊看,這個地洞最少是有五百到六百米那麽長,地洞的牆上除了光滑也沒有其它的标記圖案之類的東西的存在。
說這個地洞是什麽古墓的入口是不成立的,看來這個地洞就是一個單純的地洞!
白衣女子夜夜都和他在地洞裏幹那種事情,他又出現了像是蛇一樣的蛻皮的現象,難道這個地洞真的是蛇的洞穴?
洞裏邊的土被磨的這麽光滑,是因爲裏邊有一條巨大的蛇爬來爬去的,日久天長以後,洞裏面的土就變得那麽光滑了。
看着這個五百多米的長度,如果真的是蛇洞,這條蛇也得有三百米長吧?
那絕對是白蛇精了,還是已經化爲人形的白蛇精!
問題是,那麽有實力的白蛇精爲什麽允許這個穿着蔥心綠長袍的男子,入侵她的領地,還直接來了給大獻身?
難道是對這個穿着蔥心綠長袍的男子,一見鍾情了?
如果真的是這個樣子,那麽現在自己闖進了她的蛇洞,她應該出來發起攻擊了吧?
文可可突然之間有點害怕了,這個地洞要是真的蛇精的洞,她不對付這個穿着蔥心綠長袍的男子,不不懂也不對我自己!
現在手裏唯一可以對付妖魔鬼怪的物件,隻有申家的寶貝鑰匙了,其它的什麽也沒有,連一個可以幫助自己的人都沒有的。
申家的寶貝鑰匙對付申家大宅的兩個妖精婆子,還是比較好使喚的,但是,那兩個妖精婆子的妖力本身就不強,根這個白蛇精完全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姥姥這也不知道是在幫自己還是在害自己的,文可可想來想去還是決定,趕緊的離開這個地洞!
“這個地洞我也看了,總體來說沒有看出來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到處也沒有家具,全都是一馬平川的,真不知道哪裏能夠藏匿着纏着你的那個白蛇精的物件。還是,先出去說吧,怎麽樣都覺得這個地洞的裏邊都是悶悶的。”
文可可找借口想要趕緊的離開這個地洞,不管是不是真的有白蛇精,不管白蛇精會不會出現,總之離開肯定是沒有什麽錯的。
“這麽快就要走了?地洞怎麽會悶那,簡直就是冬暖夏涼,比地上面的房子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真可惜呀出了那種事情,不然我還着的打算繼續的住在這裏那!”這個穿着蔥心綠長袍的男子倒是對這個地洞充滿了眷戀。
他也算得上是一個癡情的男子,自古以來,那些妖怪都是利用男子對女子之間的那種着迷,來謀害他們的,試問有多少男子是死在對妖精動了情。
文可可也不管這個穿着蔥心綠長袍的男子到底是什麽意見的,他同意不同意的一點都不重要,想離開肯定都是要離開的。
扭頭迅速的朝着洞的外邊走,由于是已經走到了洞的靠裏邊,文可可隻能是改用跑的。
這個穿着蔥心綠長袍的男子說,穿白色衣服的女人都是在晚上出現的,現在是白天她不會出現的!
文可可一邊跑一邊在心裏邊祈禱着,千萬不要出現那,可是不知道爲什麽,怎麽跑都是沒有什麽用的,看着洞口就是在眼前,怎麽跑也跑不到的。
爲什麽會這樣的,五百米的距離又不是五千米的距離,走個五分鍾就可以走到的,更何況是用跑的那!
不對勁了,這跑都要跑的超過了五分鍾了,文可可不願意相信進到了這個地洞裏邊來,又會出現像是無限循環稻田一樣的情況。
怎麽樣都走不出去了,那種感覺真的是太痛苦了,還不如直接出來一個白蛇精,來個了斷比較好那。
回頭看了看穿着蔥心綠長袍的男子,文可可沒有看出來他到底有什麽異常的表現,“比平時走出這個洞口需要多長的時間?爲什麽我感覺怎麽走都走不出去了那?”
穿着蔥心綠長袍的男子不回答文可可的問話,像是根本就沒有聽見文可可在對着他說話一樣的!
文可可更加的擔心起來了,直接轉回頭朝着穿着蔥心綠長袍的男子那個方向往回走,但是,走了好一會的時間,也沒有走進穿着蔥心綠長袍的男子。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跑步機上邊,跑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