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是在黑漆漆的石洞裏邊那,怎麽一從石洞裏邊出來就掉到了台子上了?
這還真的穿越的太沒有技術了,穿越怎麽的也得穿越到個人少的地方才好那。
一下子穿越到這種地方,腦子還真的是适應不過來,而且剛才這個老頭穿對着自己說什麽比武招親,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不是,我不是來比武招親的,你們弄錯了,我隻是不小心上來的,我馬上就下去還不行。”文可可也來不及去想那麽許多了,趕緊的否認着就往台下走。
“等等,我說你怎麽能不是來比武招親的呢?如果不是比武招親的你爲什麽要上來呢?上來了又下去,這是拿我們家少爺耍着玩兒呢?不管你是不想上來參加比武招親,還是想上來參加比武招親,現在都不能走!”剛才問文可可話的老頭兒還是笑呵呵的模樣,一聽文可可說不是來比武招親的馬上就變了臉色。
文可可才不管這些呢,自己又不會武功的,比什麽武招什麽親,又不是上這來找對象結婚的,看這樣好像還賴上了,還非得讓自己比不可了,看這架勢得趕緊跑。
找個木頭台子搭的挺高的,至少能有一人來高,就這麽往下跳的人多裏頭,都有可能被那些看熱鬧的人給踩死了。
可是也不知道怎麽就到了這個台子上面,到底要從哪下去也不知道,隻能像個沒頭蒼蠅似的亂跑,沒能跑上幾步,就被幾個家丁模樣打扮的人給團團的圍住了。
這是想要用武力來解決問題,怪不得比武招親呢!
“沒有幹什麽,爲什麽把我包圍起來?”文可可心中非常的慌亂,雙拳難敵四手,更别說是這麽多的高大漢子了,硬是要跑肯定是跑不了。
“我們隻是不讓你跑出這個台子,既然上來了就要比武招親,怎麽可以上來了又不比,反悔了又下去的道理。”那些家丁模樣的大漢,說話還算暈了客氣,并沒有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
“我要跟你說多少遍,不是來比武招親的,隻是不湊巧上這裏來,現在要下去不是正常嗎?再說我已經成過親了,還比武招什麽親?難道你們家的少爺能取個有夫之婦嗎?”文可可簡直都頭疼死了,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地方,是不是古畫中吉昊奕所在的那個時空,剛剛到這邊來,就會遇到這種事情真是醉了。
“有夫之婦還上來比武招親,膽子可真是夠大的!這樣說來性質不變,有夫之婦過來破壞比武招親的現場,那是要送去衙門坐牢的,再問你一遍,剛才說的事情是否屬實?”
文可可本來合計着說自己已經結婚了,這些人就可以放自己走了,沒有想到事情根本就是更糟糕了,隻能是迫不得已的改口說道:“我沒成親,剛才就是随便說說的,我就是不想參加比武招親的事情,才這樣說的,不要送去官府。”
“張管家,這個女人對比武招親的态度真是太兒戲了,分名就是看着今天沒有人上台,難做裏砸場子的!”那些家丁模樣的大漢,異口同聲的向着那個,剛剛跟文可可說話的老頭彙報。
那個剛剛問文可可的被叫做張管家的老頭,背着手邁着小方步,慢慢悠悠的朝着文可可走了過去,仔細的打量着文可可,看了好一會才開口說道:“雖然你穿的是有些怪異了,但是人長得還是挺标志的,要是你能跟我們少爺比上一場那就可以對你之前無禮的行爲既往不咎了,不同意就真的給你抓到官府去坐牢,要知道破壞官府批準的比武招親,那最少也是要打五十個大闆的罪行。”
文可可一下就傻眼了,自己肚子裏邊還懷着鬼寶寶那,怎麽能讓他們打五十個闆子那,不說被打的流産了,也得被打個半死不活的了。
這樣是絕對不行,來這裏是爲了救吉昊奕的,不是爲了上這裏來挨闆子打的。
“那你們這個比武招親,到底是打過了你們少爺算招上親了,還是打不過你們的少爺算招上親了?”文可可歎了一口氣,現在攤上了這個事情,逃也逃不走就得面對了。
如果,是打赢了算是招上親,這個也應該沒有什麽大問題吧,比了也沒事情,打不過不就是可以走了嗎。
“比武招親,當然是打過了我們少爺才算是招親成功了!怎麽樣,要比武嗎?請發心,我們講究的都是點到爲止的,不會傷害到姑娘的。别看上來比武的姑娘不多,但是,我們少爺家在圳江着地方可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那,嫁到我們少爺家來,那就是吃香的喝辣的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張管家态度又變好了一點的說道。
“那行吧,比就比,說好了比輸了就放我走!對了,爲什麽都沒有看見你們少爺?”文可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
“我們少爺在裏邊厚着那,有人正式來挑戰少爺才會出來的!”張管家手扶着嘴咳嗽了一聲,看着好像是有點緊張似的。
“那趕緊的吧,早比完早點走!”文可可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既然他們已經提出了比武招親的形式,那麽他們家的少爺,就是有一些武功的底子的,再怎麽不濟也是能把握自己了。
走不過就是走一個過場的事情,比一下然後自己輸了就得到自由了,這不是現在最好的解決方法嗎。
“好,現在,我奇把我們少爺給叫出來。”張管家對這個回答還是很滿意的,叫了一個家丁耳語了幾句。
文可可這個時候,把目光投向了台子下邊看熱鬧的人群之中,感覺那些人群裏邊的人,眼神更加的怪異了,好像覺得自己答應比武招親以後,還開始交頭接耳的在小聲的議論着什麽。
怎麽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了什麽圈套之中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