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一世是貓妖公主,這個事情想一下就覺得好奇怪的!
這應該是不可能的事情,不,應該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想想,後邊的那種可能好像是更大,那麽說,吉昊奕的是貓妖公主的後裔嗎?
這樣,好像是更糟了,真的要命了,要是這樣,自己肚裏懷上了他的孩子,那吉昊奕不是快要死了?
雖然,隻是鬼寶寶,那算不算是真的寶寶那?
文可可看着那副古畫,情緒非常的複雜。
看着看着,畫裏和吉昊奕長得有模有樣的古代人好像在畫中活了過來,在畫的裏邊走來走去的。
向是在往畫的外邊張望,那表情和眼神,感覺就像是在仔細的觀看着文可可一樣的。
畫裏面的人怎麽可能不動呢?文可可覺得自己是的錯覺,才會覺得畫裏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是在動的。
揉了揉眼睛,再繼續的看,這次看的更清楚了,畫裏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擡起了手正在朝着自己揮手。
怎麽可能!文可可驚訝的捂住了嘴,“你是在和我招手嗎?”
“對,我是在和你打招呼,不過,感覺你是很沒有禮貌的女人那。”畫裏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竟然開口說起了話。
“我有沒有禮貌,這個不重要的!現在,重要的是你爲什麽會說話?”文可可現在更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哪裏有見過畫裏邊的人還能自由活動,自由說話的,這種事情太離奇了。
“不知道你這個女人在說什麽?我是人,會說話很奇怪嗎?真的很奇怪,爲什麽石碑上邊的女人壁畫會說話!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爲什麽你在壁畫裏,卻會說話?”畫裏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好奇的問着文可可,臉還湊到了離着畫紙很近的地方,直接看到了他的臉部特寫。
文可可一下子聽蒙掉了,自己看着畫裏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說的這是什麽意思,他說自己是在壁畫的裏邊?
自己怎麽可能會是在什麽壁畫裏面那?自己明明是穿越到了未來的時空裏邊了,這個時空想要找到一個正常人類都難的。
到底這是什麽跟什麽?難道,這個副古畫根本就不是什麽古畫,那是穿越到另一個時空的通道?
但是,這種事情真的可能發生嗎?
穿越的入口不是那種不時長開放,不會讓人知道到底是在什麽地方,什麽時候可以穿越過去的,很偶然,很意外的存在嗎?
怎麽可能是這樣的,在自己這一邊看是一副古畫,在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古代男人那邊自己成了壁畫裏的人。
這是到底要怎麽解釋的通那?
“胡說,我怎麽可能在壁畫的裏邊,我現在看着你才是在畫的裏邊!那我問問你,你哪裏是什麽時間,你又是什麽人,你身後的房子叫什麽名字?”文可可暈乎了好一會,才覺得不應該糾結什麽到底是自己在壁畫裏,還是那個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古代男人是在畫之後。
現在,能對話,趁着這個機會趕緊的問一問,那個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古代男人,到底是什麽人才比較重要。
單單從那個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古代男人,看見自己的表現上來看,他應該是不認識自己的,不然,他要是覺得自己像是他認識的什麽人,也不會這種說話的語氣了。
“女人,我真的是對你感覺到很費解,穿的衣服奇奇怪怪的,還在這裏盤問我的底細!快點從實招來,到底是什麽國家奸細,到這裏裝神弄鬼的打探消息?”那個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古代男人伸手指着文可可的方向,大聲的質問着,一點也沒有要回答問題的意思。
“大哥,你這是開什麽玩笑呀!我就是問問你是誰,這是什麽地方,這到底是屬于什麽機密了?不就是跟路人,向你打聽一下路是一個樣子的嗎。”文可可淡淡的笑了笑,笑的有點不自然的。
雖然,問那個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古代男人這些問題,不是在打聽什麽機密,隻是想要知道他和貓妖公主到底是什麽關系的,但是,說到底還是有目的的詢問,被他給問的挺心虛的。
“哈哈哈……一個壁畫裏邊的人像我問路,這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嗎?”那個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古代男人捧腹大笑了起來。
“笑什麽笑,不想說就算了!我又沒有想要知道你的什麽事情,你快點走開,不要在我的眼前出現,你這煩人的男人。”文可可看問不出來什麽,也沒有心情和那個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古代男人在說話了。
“我爲什麽要走?我就不走能怎麽樣?要走你走,我在這裏待着還有事情要辦那!”那個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古代男人露出邪魅的笑容,打開手裏的扇子在扇風,一副優雅的樣子。
文可可覺得那個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古代男人,真的是不可理喻的一個人,說話不能好好的說,讓他走開又不走開的。
本來文可可還合計着,那個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古代男人要是走開了,自己也好下手去摸一摸那畫,看看到底那古畫是個時間穿越的隧道,還是就是一個媒介,能轉播出來一些影響的。
弄得就跟電腦上邊在和人視頻一樣的,看着那個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古代男人,到是嘗試着用手去摸了畫布似的,但是也沒有看見他的手穿越到這邊來。
如果,他要是真的過得來的,那麽應該早就過來了,還能等到了現在都還是在疑神疑鬼的猜測着的嗎。
不過他過不來,也不代表着自己過不去,這完全就不是一個相互的存在的關系!
現在的問題是,真的能穿越過去,到底要不要過去,過去了以後還能不能回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