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了一把又一把,面前還是那麽老多椅子!
這椅子就像是層出不窮,永遠都辦不完的樣子。
文可可這搬到,感覺都要搬到沒有體力了。
可是房間裏邊的家具還是隻清出來門口這一塊的地方,裏邊到底有什麽,還是看不見的。
感覺這就一個遙遙無期的,沒得搬完這個房間裏邊的家具就得先被累死了。
但是,文可可還是咬着牙齒堅持着,越是艱難越要振作。
文可可報着愚公移山的精神,搬完了半個房間的家具,空出來的半個房間裏邊真的出現了異常的現象。
這個房間的牆面是木質的,原木的顔色,淡黃顔色中透着蒼白的,到是和白色的牆壁差不多少的。
之前也沒有怎麽注意到牆壁的事情,隻顧着搬那些家具了,現在,朝着牆壁上邊看去,那些木紋的牆面的上邊,有很多小小的爪印子,顔色是暗紅色的,像是血液幹了以後變成的那種顔色。
血手印,這裏竟然也出現了血手印!
看着這個血手印的大小,絕對是小孩子的手印,而且,這可能是不超過一歲孩子的血手印。
記得,在那個夢境還是幻境的裏邊,吉昊奕在姥姥的房間裏邊找血印地圖,他的白色西裝上邊就是有這樣一個小小的血手印的。
爲什麽在貓妖公主的寝宮裏邊也會發現這樣的小小的血手印那?
堆積這麽老多的家具在這個房間裏邊,想要掩蓋的就是這個小小的血手印嗎?
這血手印到底是怎麽印上去的,爲什麽滿牆到處都是,不仔細看還以爲是這牆面就是這樣的花色的那。
真是奇了怪了,要是想要掩蓋這些學手印用的着這個樣子的嗎?
直接用水沖洗掉了不就可以了嗎?
用得着這麽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嗎?
弄成這個樣子,反而是讓人注意到了這些不起眼的小細節了。
問題,堆這麽多的家具到底是防着誰那,貓妖公主的寝宮不是沒有人敢靠近的嗎?
不對,自己現在不就是進來了嗎,難道防的就是千年之後的自己?
這真的是太是離奇過了頭了,文可可覺得,堆這些家具想要隐藏的肯定不隻是這些,振奮了一下精神,又繼續的搬起了家具。
好在後邊好歹都是一些桌子櫃子的大件落在一起的,都已經挪空了半邊的房間了,這回隻要拉一拉,推一推就行了,挪動起來比之前要輕松許多。
很快的就看見了被家具淹沒的那一半房間的景象。
其實那一半真的沒有什麽特别的奇怪的東西,除了滿牆的血手印子,隻剩下一幅畫!
整這麽多家具想要掩蓋的肯定就是這幅畫了。
文可可看着牆上的這幅畫,差一點沒有坐到地上了!
這是一個張已經裝裱好了的畫,看着畫紙的顔色泛着昏黃的,肯定是一張古畫了。
畫的背景就是這貓妖公主的寝宮‘聞華宮’看這個造型就可以判斷出來是沒有錯的。
讓文可可驚吓過度,差一點跌坐到地上的是畫中的人!
畫中畫的是一位穿着白色長袍子的古代公子,墨染的青絲長發随着微風飄,那眉毛,那眼睛,那鼻子,那嘴,那刀削斧鑿一般棱角分明,俊逸不凡的臉。
分明是和吉昊奕一模一樣的,雖然是畫的古裝的造型,但是還是一眼就能夠認出是吉昊奕沒有錯!
爲什麽吉昊奕的古裝畫會挂在貓妖公主的寝宮裏邊?
文可可當然知道這畫上畫的肯定不是吉昊奕了,隻是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難道說,以前多年以前就有一個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存在。
存在到是不稀奇,以前也在大青山的那個山洞前邊看見了前世的幻境,但是,并不是這樣的衣着穿戴的。
這些也都可以忽略不計的,畢竟幾千年過去了,自己和吉昊奕到底有多少個前世肯定也是算不清楚的了。
最最關鍵的是這幅畫的背景,背景是在貓妖公主的寝宮前邊的,這幅畫直到今天還是挂在這裏的,這隻能是說明一千多年前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曾經在這裏出現過。
還有人把這個給畫了畫像永久的保存了起來。
這真的是一千多年前的畫作,正常的情況下,沒有任何的防護保護措施的情況下,早就應該是碎成了渣渣了。
直到現在,這畫還能這麽完整清晰的展現出來,真的還是有些問題的!
現在,所在的圳江是未來六十年到七十年的時間段,在自己正常生活着的那個正常的時間段,已經對文物古迹的保護做的很到位了。
很多,未知的陵墓都會去嘗試着去考古探索,像是‘聞華宮’這樣的,地上古代遺迹,不能看不去進步的搜尋吧,這幅古畫簡直就是明睜眼漏的擺在這的,怎麽不給收藏到博物館去供人欣賞?
怎麽說都覺得這古畫是不應該存在在這裏的,更加不應該讓自己看見的!
看見這幅畫,文可可的心理邊就非常的犯合計的,感覺跟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男人的古畫在貓妖公主的寝宮裏擺放着,一放就是上千年的。
這畫裏的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古代男人,該不會就是貓妖公主所愛的那個男人吧?
爲了這個男人,背叛了救了她的老貓妖,最後中了貓妖的詛咒的那件事情都是因爲他?
現在,有點捋不清楚狀況了,假設這畫是吉昊奕的前世的某一世,那麽按照生生世世的這種結論,自己起不是成了前世的某一世是貓妖公主了?
要不是按着前世來論斷的,那還有後代的這一說,長得和吉昊奕一模一樣的那個男人和貓妖公主相愛,然後剩下了一個男孩,這個心愛的中了詛咒死了。
但是,他的後代是男孩的話,還是會保留着他的這種容貌的,那就是說,吉昊奕是貓妖公主的後裔?
那這個貓妖公主的詛咒沒有破除,和吉昊奕生個男孩,吉昊奕就會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