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切,爲什麽不直接告訴文可可,躲過這些災禍,偏偏是用一種旁觀者的态度來對待呢?
這哪是一個親姥姥說能做出來的事情,到底有什麽事情不能和文可可,開誠布公直言不諱地說?文可可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被編織在大網裏邊的人,想要抽身出來都沒有可能。
姥姥自始至終就是讓人想不明白的,經曆了這麽多事情,還是不知道姥姥到底是在謀劃着什麽,自己又在姥姥的謀劃中,扮演着什麽樣的角色。
現在,文可可更加在意的是姥姥說的申屠哲是自己結婚對象的事情,爲什麽說申屠哲合适自己?
這到底是什麽意思,難道姥姥的意識就是自己就要嫁給申屠哲?
想想都覺得亂得慌,文可可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更不能接受申屠哲!
自己又不是一個玩偶,可以任人擺布的,說送給誰就送給誰的,怎麽可以姥姥說适合就要在一起的。
也不對,姥姥也許隻是這樣說給申屠哲聽的,目的就是讓申屠哲用心的去找到自己,也許真的不存在這一層的意思。
“胡彤雅,你還好吧?感覺你的臉色好差,難道你認識我的師傅嗎?”申屠哲覺得文可可越來越反常了,隻打說出了師傅是誰以後,她就開始特别特别的反常。
“我當然認識了,還不是一般的關系!”文可可不想回答的太清楚,申屠哲也不需要知道的太清楚。
“怪不得,我就說師傅不能無緣無故的說那種話!哈哈,其實我很感謝師傅,師傅給我介紹的老婆,我也很滿意!”申屠哲的眼神很炙熱,臉頰上還泛着绯紅。
文可可覺得超級的别扭,很無奈的警告這申屠哲,“你如果說的是我,那麽我還是請你死心吧!我們是不可能的,别在這白費力氣了!你滿意不滿意的,我們也不可能的。”
申屠哲一臉的不敢置信,還以爲胡彤雅和師傅認識,這樁婚事就是闆上定釘子的事情了,沒有想到,認識的還不能同意的,到底這叫哪門子的事情呀。
“爲什麽,爲什麽不同意?難道我長得不夠帥嗎?師傅算的姻緣,那肯定是絕世的好姻緣!如果是覺得我們彼此之間還不夠了解的,那我們可以慢慢的了解,結婚這種事情我是相信水到渠成的這個道理,我可以等你慢慢的接受你的。”
文可可蹙着眉頭,用那種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申屠哲,不知道要怎麽說才能打消他想要和她結婚的念頭,“我已經結婚了,還是和鬼結的冥婚,現在,肚子裏還懷了鬼胎,怎麽可能和你結婚?”
“這個算不上什麽爲題,我也不會介意你的過去,師傅早就已經告訴我了這件事情,也告訴我怎麽能幫助你破除冥婚,怎麽樣能除掉鬼胎了,因爲這個事情拒絕我,那你就收回吧。”申屠哲淡淡的一笑的說道。
文可可雖然是沒有想到那一步,但是,也真的很好奇,姥姥到底告訴了申屠哲什麽樣的去除冥婚以及鬼胎的方法,“你師傅是怎麽和你說的?她早就能隻能我被配了冥婚?到底要怎麽做才能去除掉?”
“師傅是能掐會算的,找到我也是算出來的!怎麽去除我就不能詳細的告訴你了,師傅說了,隻要你與我結婚就可以去除了!”申屠哲說的有點支支吾吾的,臉是越發的紅了起來。
去除冥婚的辦法還那麽的難以啓齒的嗎?
不然,申屠哲爲什麽連紅的跟個紅蘿蔔似的,和他結婚就能去除掉冥婚,指的不會是和申屠哲行了夫妻之事就破除了冥婚吧?
然後,他身體裏的某種東西,留在了她的體内,可以連同着鬼胎也給殺死?
真的是這樣,還的确是說不出口的,放在誰的身上也是一樣的,誰能說出口的。
難道,正是因爲如此,姥姥才繞了這麽一個大圈子,讓申屠哲找過來,誰出這樣的解決辦法?
可是,這樣也有點太費勁了吧,總覺這不是事情的全部。
現在,回到了圳江的這個時空,也不知道肚子裏懷的鬼寶寶到底是哪個鬼寶寶,在之前的那個時空裏邊,不是又出現了一個鬼寶寶嗎,會不會也跟着穿越過來了?
“算了,不想說這些事情了,還是趕緊的下樓吧!”文可可不想在繼續這個話題了,穿越會來了,還不知道圳江這邊變成什麽樣子了那。
聽說,穿越會來,也不一定穿越回來的是以前所生活的那個時間段的,也許會提前也許會退後,這都說不一定的那。
“那走吧,其實,真的不用這麽快的回答我,我可以等,一年半載的算短的,等個十年八年的也沒所謂,真的不需要有壓力。”申屠哲生怕這個結婚的事情就此告吹了,一個勁的做着許諾。
文可可白了申屠哲一看,想要和他在撇清點關系,但是想想還是算了,反正他都這麽說了,這個事情就是可以無限的擱置下去的。
那也沒有必要再去糾結這些事情了。
推開應急通道的門,迎面鋪來了一股難聞的腐臭的味道,這些決對不是植物能發出來的腐臭味道,絕對是動物才能發出來的腐臭味道。
寫字樓的大廈裏邊,怎麽可能會有這種味道,什麽動物死在了樓梯間裏邊的話,都已經這麽大的味道了,那也應該早就被人給清理掉了才對。
“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屍臭味道!胡彤雅,站到我的身後,恐怕這裏出了什麽問題。”申屠哲把文可可給拉到了身後,他捂着鼻息試探的往前走。
文可可被申屠哲說的後脊背都在發涼的,屍臭味道,那就是說樓梯間裏有屍體了?
正常的樓梯間裏邊怎麽可能會有這種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