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明中介’的裏邊不是沒有人在的嗎,至少在自己走之前是這個樣子的!
沒有人的店裏邊,爲什麽會傳出這樣的聲音?
這讓人想想就特别的不可思議,更何況發出來聲音還是那種聲音,這更加的讓人不能理解了。
聲音顯然不像是人發出來的,如果人在裏面的話,根本就不可能發現不了。
文可可,又想起了那個穿的跟民國時期人的老頭,說的是那一番話,說什麽要想打破三天以後就會失蹤的事實,就是要不聽尤平華的話。
這早上4點不離開‘晴明中介’,但如果真的聽了那個穿的跟民國時期老頭人的話,留着了‘晴明中介’的店裏邊,真不知道會看見什麽事情,或者說會遭遇什麽樣的事情。
都很有可能會被店裏邊的那個強上女人的人,給強了!
到底是一個多麽居心叵測的老頭子呀?
怪不得,說在‘晴明中介’上午夜班的人,都沒有什麽好的結果的,有這個害人的老頭,想不出事情都難呀。
現在嚴重的懷疑,那些三天之類就消失了的上午夜班的員工,多多少少的都和這個穿的跟民國人時期人的老頭有關系。
******
“胡彤雅,我,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覺得我是沒有什麽活路了!爲什麽,爲什麽這種倒黴的事情都讓我給攤上!要是這鬼胎真的生出來怎麽辦?讓我給鬼當媽,我真的,真的接受不了的。”百裏娜走這一路就是捂着肚子憂心忡忡的。
看着也這的挺奇怪的,胡彤雅的肚子還真的是有點見鼓了,衣服都有點遮不住了,看着像是扣了個碟子似的。
鬼胎這玩意長得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快呀,長一天頂上了懷人胎好幾個月,照這樣的發展下去,不出一個星期就能生出來了!
“行了,在這裏抱怨也沒有用,你就說出大天來,現在不也就這個情況嗎!其實我的事挺多的,挺不好,想讓我來安慰你,可能沒什麽希望,你就放寬心吧!我怕我哪句話的說不好了,讓你更堵心了。”文可可滿腦袋想的都是一起的那點兒事兒,心裏亂糟糟的。
“你怎麽這樣啊,胡彤雅我們是,是好朋友,怎麽能這麽對我?”百裏娜哭喪個臉說道。
“正因爲我們是好朋友,所以我才帶你去找陰陽師不是嗎,這不就是去解決問題的嗎。馬上就到,等到了你跟那個陰陽師說,我說證有用嗎。是省點力氣吧,别到時候見了陰陽師又不知道說什麽。”文可可隻能是有些不情願的對着百裏娜解釋。
其實心裏面特别特别的郁悶,因爲這個百裏娜本來也不算是自己的好朋友,她是胡彤雅的好朋友,跟她真的沒有什麽話說的。
她一說話,還老是磕磕巴巴的,聽着那個費勁呀!
誰不知道有個好朋友傾訴是能排解壓力的,誰不知道把話說出來心裏邊痛快,但是那又能頂什麽用呀?
還不是什麽問題都解決不了,說一遍就堵心一遍。
“胡彤雅,看你,看你心事重重的樣子,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有事情就和我講一講吧,看看我有什麽可以,可以幫到你的?是不是上班不順利?公司的同事騷擾你了?”百裏娜到是一轉臉打聽起了文可可的事情來。
“沒有,是聽到了一個奇怪的傳言,說是去我新上班的那家中介工作,三天之後就會失蹤,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再過三天你就看不見我了。”文可可覺得去申屠哲那也是要說這件事情的,現在告訴百裏娜也無所謂。
反正也不是藏着掖着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事情,不告訴百裏娜,可能她心裏會更加的不樂意的。
“天那,天那,怎麽會出現這樣奇怪的,奇怪的傳言那?這絕對不會是真的的,這不可能是真的的,胡彤雅你說你,你說你,沒事爲什麽要去那種不知道怎麽回事的地方去打工那?”百裏娜頓時就但心了起來,那樣子比文可可自己還要擔心的。
百裏娜這種人真的是那種喜歡給别的人操心的那種人那,聽了别人的事情,直接忘記自己的事情了。
“誰能想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我要是知道事情會是這個樣子,打死我也不可能去那兒打工呀!現在知道了,可是事情全都晚了!再說我打工也不是爲了多賺點錢嗎,誰還和錢有仇呀!”文可可一提到這事有點懊惱的。
去那家倒黴的‘晴明中介’還不是因爲看見了那個現在叫雷博澤的吉昊奕,不然,怎麽會注意到那個地方,在墓園和殡儀館的旁邊,這件事情本來就夠堵心的了。
“不是我說你,爲什麽,爲什麽那麽喜歡自己賺錢啊?像是你們家這種看古董店的,怎麽的你也算是大小姐的呀。怎麽的也能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幹什麽,幹什麽老是爲了錢的事情到處的奔波?我看,我看你的後媽就是,就是想霸占你媽留給你的古董店!”百裏娜又是一陣的氣不公。
文可可聽了好像也是這麽一回事,胡彤雅是傻還是怎麽的,一個後媽,幹什麽不把家裏邊屬于自己的産業奪回來,沒有把這些的讓給外人的!
反正,沒準還有兩天就消失了,怎麽的也要抽出時間去會一會後媽後妹妹的。
“到了,就是這裏了,進去的時候别亂說話,有本事的人說話做事情都和傲氣的,千萬不要和他對着來,不然着的不管了,可别賴我了。”文可可到了門口還特地的叮囑着百裏娜。
百裏娜這張嘴還真的是不怎麽靠譜的,真的有可能給申屠哲給惹不高興了,别最後整個誰的事情都不管了,那可就糟糕了。
“知道了,我的,我的心裏邊有數,看你,看你把我給說的,像是個惹事精似的,我這個人說話最有把門的了,從來都不會說那些不該說的話的。”百裏娜拍着胸脯的保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