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錯,我就是賣五萬八千塊,賣多少錢不是我樂意就行嗎?還需要你們來幹涉嗎?”跟方姨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臉色一沉,有些不樂意的看着文可可。
“啊,沒有規定,全憑着你自己高興就好,想賣多少錢都是可以的!但是,你這價格低成這個樣子,恐怕是不好賣呀!買房子的人可不是像是在菜市場裏邊挑菜,誰的菜便宜就買誰的菜,房子這個東西,介個要的太低了,買主就會合計這房子裏邊是發生過什麽不好的事情,才會低價的出售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文可可好心的又解釋了一遍。
其實,這個也文可可最想要知道的事情,聽這個房價,真的都有想要買下來的沖動。
要真的是沒有問題的房子,哪裏會賣的這麽低價的,大概是個兇宅吧?
“我不明白,我的房子裏邊肯定是沒有死過人的,更加的沒有鬧過奇怪的事情!”跟方姨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強調着說道。
“那好吧,我就按着你的要求幫你介紹了!把聯系方式告訴我一下就可以了。”文可可知道再問下去,隻能是讓這個跟方姨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發火。
反正就随便的登記上就行了,中介登記也不是一定就要賣出去,管那麽多也沒用。
“不用寫聯系方式了,家裏天天都有人的,随時去都可以的。”跟方姨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停頓了一會,這樣說道。
“那好吧!”文可可真的是覺得更奇怪了,連個手機号碼都不願意留下的,不會是跑‘晴明中介’來忽悠人玩的吧?
跟方姨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到像是有急事的樣子,馬上轉身就走了!
這就是第一天在‘晴明中介’上午夜班的第一個客人,看着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麽恐怖呀,雖然是有一點的不靠譜的,但是也沒有怎麽太出挑的。
哎,果然是自己把事情給想嚴重了,這麽大個店,還能出什麽事情!
也沒看出什麽事情,這怎麽就能三天以後失蹤那?
對了,這晚上開的中介服務是給鬼服務的嗎,那剛才那個跟方姨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到底是不是人呀?
文可可剛才還很平靜的心,現在又起了波瀾,要想知道這跟方姨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說的是真是架,直接去她留下的地址去驗證一遍就能知道了。
“咳咳咳,這回又來了新人了?真的是很難得!”說話的功夫又進來了一個男人,看年紀至少有六十多歲,頭發花白,還有點長,身上穿着帶補丁的灰色的棉布褂子,手裏邊拿着一個粗木棍當拐棍。
看着身體好像還是不大好的,背有點佝偻,說起話來到像是‘晴明中介’的常客。
不過,爲什麽感覺,這晚上來‘晴明中介’的人,都不太像是現在人那,那個穿着旗袍的跟方姨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穿這個過時的旗袍,還看不出來有多奇怪。
現在,旗袍至少也算是高端大氣上當次的服飾了,還是有很多人會去穿旗袍出門的,這也不是怎麽奇怪的穿着。
但是,這個老伯就是截然不同的了,現在哪裏還有人會穿這樣的長褂子,還是這種質地的,還打了好幾個大補丁的。
怎麽看都像是民國時期,流落街頭的乞讨者的打扮,就連那個頭發看起來,也像是留長辮子之後咔嚓一剪子給剪掉了以後的樣式。
不過,也不排除這個老頭是玩行爲藝術,專門的搗徹成這個樣子了。
但是,他這個樣子能有什麽房産要賣?
就算是來租房子的,他又能租得起嗎?
再怎麽說,也不應該和‘晴明中介’那麽熟才對呀。
“請問有什麽能幫助你的?我是今天第一天來上班的,看着你對這個地方好像是很熟的樣子?”文可可和這個老頭打着招呼。
“咳咳咳,我是對這個店很熟悉的,前前後後的和這家店有一百多年的淵源了!”穿的跟民國時期人的老頭,用目光環視了‘晴明中介’一圈,很懷舊的回答道。
“一百年?請問大叔您今年多大年紀呀?”文可可說話當時就打了顫音了,這個穿的跟民國時期的人的老頭看着也沒有一百歲呀,說這話的意思是要表明他現在已經不是人了嗎?
不然,他幹什麽要說出這樣的話來,擺明了就是吓唬人那。
“我當然沒有一百歲了,我說的意思是,我們家跟這個家店有着一百多年的淵源了!一百多年前,這個店的位置是個義莊,知道什麽是義莊嗎?就是停死人的地方,還是那些被殺死的,沒有主的死人停放的地方。七十多年前改成了棺材鋪子四十多年前這地方開的是紙紮店,這兩年才改成了‘晴明中介’。”
“啊,還有這種事情!怪不得這地方這麽邪門那,原來還有這麽一段曆史!大叔,你來這就是想要告訴我這些事情的?”文可可也不知道這個穿的跟民國人似的老頭,說的這些話到底是個什麽意思的,隻當是是一聽一過的,并沒有太當一回事。
“不是,我來這裏可是要告訴你重要的事情的!”穿的跟民國人似的老頭當時就否認了這一點。
“那到底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說那?”文可可還是很配合的詢問道。
現在,的确是想什麽玩意,都是處于一團霧水之中的,要是能有人站出來說出一些類似于真相的言論,真的是求之不得的。
不管,說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事實,至少是能給出一點方向感的,不至于就這樣的憑空的瞎猜,真的猜的頭都要大了。
“三天以後,你就會永遠的消失!”穿的跟民國人的老頭直接說了這個一句,說的真的是讓人起冷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