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沒有寫無故的曠工要賠償的,大不了就是白幹一晚上。
“那行,都聽店長您的!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問店長,你們這是不是搞了發小方巾做宣傳的活動了?”文可可直接把話題繞到了最重要的問題上邊。
“沒有呀,我們沒有搞過這種活動!”尤店長想都沒想的回答的道。
“那咱們這個點,還有分店嗎?”文可可繼續的問道。
“沒有,胡彤雅你到底想要問什麽?”
“我認識一個拿着印有咱們店名字的小方巾,粉紅色的!我隻是想要知道,這個小方巾到底是做什麽活動發的,還是給内部員工發的?我想要找到那個給我小方巾的人,跟他說一聲謝謝,沒有别的意思。”文可可怕尤店長不信,把那個沾着泥巴的小方巾拿出來她看。
這件事情也不能和她說那麽多,隻能是含含糊糊的說了個大概的。
“這是我們員工發的内部福利,一個月發一條,上個月發的是粉色的,這是什麽人給你的?”尤店長看見粉紅色的小方巾,一下子臉色都變了,像是看見了很恐怖的東西似的。
不就是一條小方巾嗎,還是她們店給員工發的福利,爲什麽有這樣的表情?
難道是她知道吉昊奕?不知道這個小方巾是在到我的手裏的,才會是這樣的反應?
看來今天真的是沒有來錯,吉昊奕真的和這家‘晴明中介’有關系的,難道真的是這裏的員工,而且和這個尤平華還有關系的。
“是個男的,長得好大英俊的,隻是我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他是這的員工嗎?”文可可繼續的追問道。
“聽你說的應該是我們以前在這裏上夜班的男員工雷博澤,不過他都一個星期沒有來上班了,現在,也不知道他在什麽地方。”尤店長好像是在短短的時間裏邊,做好了心理調整,再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又恢複了常态。
真的是不幹了,還是不想讓文可可找到他?
天呀,現在在這個地方吉昊奕也不叫吉昊奕了,叫什麽雷博澤?
文可可這的是感覺到了前所未有迷茫,老是能見到熟悉的面孔,但是,名字都還改了,真的是太讓人崩潰了。
這個地方總覺得既熟悉,又是非常的陌生的狀态。
真很質尤平華說的話,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問道:“那他在這幹了多長的時間?有沒有他的手機号碼?簽合同的時候都有寫對吧?我找他真的有事情,告我我吧。”
“他隻在我們這裏幹了三天,然後就失聯了,填的手機号碼現在已經是空号,我也找不着他。”
“那好吧,尤店長,我就先走了!”文可可看也問不出來什麽有用内容了,決定還是先回去。
“等等,胡彤雅,我看你好像挺喜歡我們這的小方巾的,我多送你幾條,不過,那批粉紅色的沒有了,這一次都天藍色的。”尤店長看我要走,到是突然的熱情了起來,在她辦公桌的櫃子裏邊拿了五條天藍色的小方巾遞給文可可。
“那謝謝尤店長了!”文可可看她要給,也沒有拒絕,反正不喜歡還能當抹布。
行了,工作找到了,明天去見一下胡彤雅的爸爸介紹的那個陰陽師,在去上班也不耽誤,主要是這樣肯定能免費給看不要錢的。
次日,清晨,胡彤雅老爸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文可可還有些沒太睡醒那,“爸,這麽早打電話幹什麽?”
“提醒你今天要去相親,趕緊起來梳洗打扮,據爸爸觀察,這個申屠哲是喜歡萌妹子的,所以打扮的可愛一點,知道不!”胡彤雅她爸不放心的提醒着文可可,給文可可整的都蒙圈了。
要文可可弄個潑辣類型也算是本色扮演了,文可可可是和萌不沾邊的。
沒有關愛的人,長得再甜美也不可能是萌妹子,萌妹子那都是被氣人各種寵愛造就出來的,“爸,不管你怎麽判斷的他,我也不可能是萌妹子,這個你知道的。”
“不管,當時,爸爸給申屠哲看的是你初中時候的照片,記得是你十四歲的時候照的,看了他就同意要和你見面了,總之你就按着十四歲打扮!”
“爸,你沒事拿個我十四歲的照片給他看什麽,現在,我都二十一了,馬上都要二十二了,七年半以前的照片和我現在能一樣嗎?這不是騙人嗎?他要是看了現在的我,轉頭就走,那多尴尬呀!”文可可都想要哭了,胡彤雅她爸還能再不靠譜一點嗎?
文可可現在的照片是很難看很拿不出手是怎麽的?
還需要刻意的去包裝什麽的嗎?
胡彤雅她爸,到底是要多嫌棄這個女兒呀,還要拿個小時候的照片給别人看的!
非得整這麽一出的,文可可自認爲沒有越長越難看呀,到底爲什麽要整這一出那。
什麽年紀有什麽年紀的美,爲什麽要讓一個上了大學的人,裝小學生做卡哇伊萌妹子的路線,那是有多二呀,裝什麽傻白甜。
“爸就随便的找了一張,反正都是你,有什麽差别呀!這些都不是重點,按着爸爸說的做就好了!給你們約的地點是遊樂場的摩天輪的底下,八點鍾别忘了,他會拿着一個鲨魚氫氣球,你到時候拿着一個章魚的氫氣球,這是見面的信物!”
“爸,又不是小孩子,拿什麽氫氣球,還那麽奇怪的氫氣球!我上哪去找什麽章魚的氫氣球呀?還是改個别的見面地方吧!”我現在發現我爸比以前更能瞎折騰了,以前,也就是約去咖啡店,飯店這種地方,這次竟然安排在遊樂園了。
遊樂園的門票多貴呀,氫氣球多貴呀,這些錢都存起來多好,幹什麽要浪費在沒有必要的人身上,胡彤雅應該是沒有什麽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