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後媽,到是沒有像傳說中的後媽那樣虐待繼女,但是,一直對胡彤雅都是客客氣氣,不打不罵的,東西有她女兒的就有我的,說不出她有什麽不是,但是就是很生分,跟對待外人似的。
這些年,文可可也算品出來了,這個後媽當着她的面裝好人,背地裏在她爸的耳邊敲邊鼓,讓她說不出她的毛病。
文可可覺得胡彤雅對她的親爸應該是不能記仇,這個胡彤雅的後媽才是個高明的後媽,懂得用這種堅決的手段對待繼子女!
不但是外人說不出她的毛病,就算是她自己也是說出這個後媽的不是!
想起胡彤雅這一家子的破事情,心情更不好了,沒有一完整家庭的孩子,的确是嚴重的缺乏關愛。
這眼看着要放暑假了,大學又是在家附近,放假不回家,住在宿舍又要被那個後媽說是非,住回家裏,那種氣氛真的挺讓人窒息的。
還是找個暑期工幹幹,至少還能有個借口不回家。
文可可朝着醫院附近的那條步行街走去,想着地下時尚廣場裏邊有不少賣高級紋身貼紙的,宣傳的就保證幾個月都不會掉,水洗出汗都沒事。
正好,去那邊找找,看看有和自己身上這個盤龍圖案一樣沒有,買上一個順便問問這玩意到底用什麽玩意能洗掉。
逛了好幾家,也沒有看見有賣和胳膊上這個圖案一樣的紋身貼紙!
看起來,這還不是一個很常見的圖案那。
文可可特地的挑選了一家賣貨的是女的店問道:“我想問一下,你家的貼紙有這種圖案的嗎?”
那女店員看了看文可可胳膊上的那個印記,搖搖頭,“這種圖案從來沒有見過,我們這隻有普通的圖案,你這種在哪裏紋的,去哪裏把圖案要過來,可以定做成貼紙的。”
“我這個不是紋的,就是貼紙的!”文可可本來是想要問她,胳膊上這個不就是貼紙嗎,但是不知道這到底是紋的還是貼,隻能咬定了是貼的。
“别在這忽悠我了,我都賣了好幾年的紋身貼紙了,是不是貼上去,我一眼就能夠看出來的,我跟定你這個就是紋的,要不我給你用專門洗貼紙的藥水洗一下。”這女店員也是個好較真的人,很想驗證一下是不是貼上去。
“好呀!”這正和文可可意呀。
女店員拿出來了一個玻璃瓶子,往卸妝棉上倒了一些有點像是洗甲水味道的液體,往文可可的那個盤龍紋樣的印記上邊敷了上去,“這個要敷五分鍾,要是貼紙,時間到了,一擦就掉下來了。”
文可可點點頭,看這邊環境也不錯,随便的打聽着問道:“姐,這附近有是招聘店員的嗎?暑期幹一個月的暑期工那種。”
“我們這裏找賣貨的到是很多的!但是,具體誰家招人我也不太清楚,這步行街招聘的,都是在那個通往地鐵站的地下人行通道裏貼廣告的,我當時就是在那裏看的招聘廣告,來的這家店,沒事你可以去那邊瞅瞅。”
“謝謝姐!”文可可很感激的道謝,這年頭像這個店員這麽熱心的人還真的是少呀。
“客氣什麽,我也沒幫上什麽忙!時間到了,我看看能洗掉不。”女店員指了指文可可還在扶着的化妝棉說道。
文可可自己就又擦了幾下拿了下來,化妝棉上是都沒有,那個盤龍的圖案完好的在上邊,一點褪色的迹象都沒有。
“看看,我都說了,這肯定是紋上去的!”
“哎,那姐我先走了!”文可可看身上的盤龍印記洗不下去,心裏邊的忐忑心情真的是難以形容的。
這不是印上去的,到底是在弄上去的?
紋上去的,肯定是會紅腫的,紋過沒紋過的都知道,現在,不到半天的時間怎麽可能就好了?
再說了,東坪山上那麽黑,怎麽可能會有人帶着紋身的設備去,看這圖案的細緻程度,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紋得出來的。
心裏邊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以前看過一個電影,那個女主角就是莫名其妙的,身上多出了一塊胎記,其實,那根本就不是什麽胎記,是被個妖怪給附在了身上,到了晚上那個胎記就會從皮膚裏邊下來,吸取被附身的那個人的陽氣,直到吸幹了,把人弄死了,在去附身其他的人繼續吸……
怎麽辦,不會真的是被妖怪給附身了吧?
東坪山,那裏是荒山野嶺的,顯少有人出沒,那種地方的确是養妖怪的,更何況還都撞見了一個白影老妖婆子了。
心裏邊真的是擔心的不得了,對了,陰陽師,胡彤雅的爸爸這回給介紹的是個陰陽師呀!
應該去和那個陰陽師見面,不知道一晚上,陽氣會不會被妖怪給吸沒了?
文可可胡思亂想的竟然走到了,那個賣紋身貼紙店員說的,通往地鐵口的地下人行隧道。
文可可就直接坐着電梯下去了,這個地下的人行通道,顯然是個沒有人管的地方,一進去,靠牆的兩邊都是擺地攤的。
鋪上一塊布,賣些襪子、手套、鑰匙鏈、紮頭發的橡皮圈之類的小東西,要是城管的來了,兜起賣的貨物立馬就跑的。
通道的兩面牆壁上,貼滿了打印紙,放眼望去,五彩缤紛眼花缭亂的!
好在,大概的看了一圈,還是挺有條理了,招聘,房屋買賣的,求職的等等,都是按着區域去貼的,找起來并不是很困難的。
唯一亂貼的就是小廣告,不管什麽位置都貼幾張,但是也容易過濾掉。
文可可對别的信息也不敢興趣,直接就是在招聘區域仔細的看了看,雖然,對這種招聘廣告也報着懷疑的态度的,但是,還是希望能遇到真心招人的地方。
“買襪子不,純天鵝絨的,十塊錢五雙!”擺地攤的見文可可就開始叫賣着。
一個喊,旁邊的幾個也喊,地下人行道還特别的攏音,吵的腦袋都大了好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