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怎麽樣,是要上演限制級,還是無遮無攔級别的畫面了?
難道,這個說話跟機器人一個樣的男人,是想要讓自己在電視裏邊看愛情運動片?
現在,真的都不知道要不要看了,這都叫什麽事情呀,讓看這種玩意什麽意思呀!
雖然是有些反感,但是文可可還是繼續的往下看,這種事情吧,是心裏邊有多排斥,其實就是摻雜着多少的好奇的!
說不出來的一種感覺,總之就是繼續的看了,“冰冷的氣息席上腰間,感覺絲襪小内内都被扯掉了,這到底是什麽狀況?
難道,在夜裏唱歌又出事情了,這一次遭遇不測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我?
現在,這樣的情況,不會是要被強了吧?
不可能,誰那麽大的膽子,敢當着幾萬人的面下手!
我身體動不了,也不能說話,感覺腦子亂亂的,突然,一個冰冷堅硬的東西進入了。
撕心裂肺的痛蔓延到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我發下被那個冰冷的東西進入身體以後,眼睛看到了一個虛影的身體壓在我的身體之上。
那是一個穿着古代長袍的男子,頭頂绾着冠發,長若流水的發絲垂在肩側,俊美絕倫的面孔,眉峰如劍,雙眸如星,鼻如懸膽,薄唇櫻粉,正在和我對視。
這肯定不是人,人不可能是這種虛虛實實的存在,更不可能冰冷成這個樣子,連我的身體裏邊也都是跟放進了冰棒一樣的冷。
他還在我身上賣力氣,不知道台下的幾萬人能不能看到,他對我做的這些事情,我想要喊卻說不出話,隻能是默默的流着眼淚。
他的動做溫柔了一些,好像是以爲把我給弄疼了,“自己要的,還哭,真是難以琢磨的女人!”
我竟然可以聽到他心裏說的話,是因爲我和他的身體,現在是融合在一起的嗎?
“你是鬼嗎?說的是什麽意思?我要你做什麽了?”我非常非常的氣憤,被一隻鬼強了,還說是我要他強的我,這話說的太可笑!
“是你唱的,生于陰年、陰月、陰日、陰時,身上背負着難以解除的詛咒,二十二歲生日準點就會死去!隻有我把你給睡了,詛咒才能破解,還呼喚着我在哪,快來吧,求求我睡了你!救命之恩無以回報,願意和我結成冥婚……”
白衣的男鬼在心裏給我解釋着,身體一直沒有停,在我身上不停的運動這着,冰冷堅硬的東西一次的撞擊着我的身體。
冰與火的交融充斥着的我的大腦,我唱的是睡美人的歌詞,還是編劇親手寫的詞,哪一句也不是他說的内容呀!
已經無力去思考他的話是編出來的謊言,還是真的另有隐情,隻是覺得要窒息一樣,隻能是拼盡了全力的呼吸着空氣。
身體顫抖不停,有一種飄飄忽忽升上雲端的感覺沖進腦子,這個感覺很奇異,是從來都不曾感受過的。
“我很厲害吧?不但救了你的命,還能帶你見鬼,帶你飄!想要做多少次都可以滿足你,你可是占了大便宜了。”白衣男鬼絕美的俊臉上,浮現出得意之色。
我活的好好的,哪裏中了什麽詛咒,還求着他睡,我有毛病怎麽的。
得了便宜還賣乖,現在男人和男鬼都是一樣的,沒一句的真話!
“你到底是什麽鬼?快點停下來!死都死了,爲什麽搞我?我一個黃花大閨女,以後怎麽嫁人那?嗚嗚……”
我的眼淚更加的洶湧了,即便是這個年代已經是沒人計較結婚的對象是第不是幾次了。
那至少這麽珍貴的第一次,也要獻給我愛的人吧!
怎麽能把第一次給個素不相識的男鬼,心裏跟萬箭穿心一樣的痛楚,即便是這個白衣男鬼是個帥的一塌糊塗的美男鬼也不行。
“真是不知道好歹的女人!”白衣美男鬼明顯是有些掃興,對着我吹了一口涼氣,我就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什麽也不知道了。
再一次有了知覺的時候,感覺嘴唇被熱熱的東西貼了上去,我睜開眼睛看見的時候,俞傑志穿着白色的王子禮服,脖子上是很繁瑣的白紗裝飾邊,在親我的嘴。
我騰地一下子坐了起來,想要扇他一個嘴巴子,質問俞傑志,爲什麽要真的下嘴親我,排練的時候都是假裝親一下就算了的。
但是,聽見台下的掌聲如雷,才又克制住了,馬上就演完了,下去在說算了!
不過,剛才那個白衣美男鬼到底把我給那啥了,到底是夢還是真的?
不,那覺對不是假的,當我坐起來的時候,感覺到了一陣陣的全身酸疼,尤其是那個地方撕裂一般的痛,還有涼涼的液體流出來。
都不知道是怎麽樣堅持的走下台的,洗了澡,換了衣服,打個出租車就往家裏趕。”
文可可看到這段簡直都震驚的不知道說什麽了,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摸一樣的張珍晨和一個古代的鬼,當着上千人的面洞房冥婚,簡直是太大膽了點吧。
當時,那個電視上邊的畫面都是特寫呀,那個地方和那個地方的細節都是能看清楚的!
這比站在她們身邊看的還詳細的,哎呀,這的不是一般的刺激呀,從來也沒有看過這種劇情片,哈哈哈……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了,重點是那個鬼的模樣,竟然和吉昊奕長得一模一樣的!
吉昊奕什麽時候變成了一隻鬼,還和人做那種事情,這看着他們也不是有感情相愛才在一起的,這明明就是不認識的呀。
哎呀,這一點真的是跌破眼鏡了,吉昊奕怎麽在别的空間裏邊都不是什麽好人似的,那一世在古代也是占了那一世自己的身體,然後又殺了自己,跟長得和方姨一樣的女人生孩子,住在了一個帳篷的裏邊。
上次看見的雖然是沒有對話聲音的,但是好歹也是以前就認識,最後那一世的自己成了王的女人,可能是因爲這樣才被那一世的吉昊奕給殺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