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穿着白色的公主裙,頭上帶着金黃色的披肩的大波浪的卷發,化妝很厚重的妝。
這好像是個什麽演出舞台的後台。
自己也沒有拍過電視劇,還是什麽紀錄片的,更加沒有穿過這種跟婚紗差不多少的戲服,怎麽可能會出現在電視的裏邊!
這個人雖然是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但是,肯定的這個隻是一模一樣而已,絕對不是自己。
那這個世界上會有和自己一摸一樣的人存在嗎?
說沒有,都覺得有些太蒼白了,因爲,以前分明看見了和付子博一模一樣的人存在。
既然,付子博存在這樣的現象,那麽出現在自己的身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可是讓自己看這些玩意又意味着什麽那?
電視裏邊還在繼續着,這一次是電視裏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張珍晨的内心獨白:“我的心裏邊真是忐忑不安的,自打十七歲以後,我在晚上一唱歌就會發生古怪的事情。
高中畢業,學校組織海邊旅遊,晚上篝火晚會,我高歌一曲,結果篝火突然熄滅,已經退潮的海水像是海嘯了一般的上漲,全部師生差點都葬身大海。
還有大學那一次更嚴重,和同學一起去ktv唱歌,我剛才唱完一曲,一行的六個同伴全部倒地,四個沒救過來,剩下的兩個現在還躺着醫院裏,變成了植物人……
從此以後,我再也沒有在夜晚唱過歌,總覺得我在夜晚唱歌會招來噩運!
哎,今天這是第三次在夜晚唱歌,想避免也沒有辦法避免,剛剛來學校實習,領導給安排了演歌舞劇,不演還不得給穿小鞋。
三萬多名師生,連省裏市裏的領導都被邀請來了,人數真的太多了!
我雙手合十,誠心的乞求,老天保佑,之前的兩次都是意外,今天千萬不要出什麽事情。”
緊接着電視裏邊想來了一個主持人的聲音:“下一個節目是我們學校的老師表演的歌舞劇‘睡美人’,你們猜一猜王子是誰演的,我先給你們點提示,看看你們能不能猜得出!他是我們大學最年輕的教授,他每天都研究别人心裏在想什麽……”
主持人和台下的觀衆做着互動,煽動着晚會的氣氛。”
這個人的生活和自己的生活簡直是一點的交集都沒有的,她是個大學裏邊的音樂老師。
如果說硬要是往一起聯系,那應該說相同之處就是也有撞鬼的經曆。
那個大學教授不會是和吉昊奕一樣的吧?
這不會又是自己的是前世回憶吧?
不過看這個場景應該已經是現代了,怎麽會是前世那?
要真的是前世,自己是要活的多短命,才能有這麽相近的前世?一時之間文可可的思緒真的很複雜。
真的不知道放這個東西的人到底是想要幹什麽,文可可要讓自己看這樣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說真的,看這個真的是挺别扭的,總感覺自己的人生出現了錯位。
那個電視裏邊正在播放着的人,就是自己的經曆似的,真的是要多怪異就是有多怪異的!
放這個玩意,總不會就是讓自己跟看電影似的,一種娛樂休閑的項目吧?
就算是那個機器人這麽說,自己都不可能會相信這一切的。
“這到底是什麽?電視裏的張珍晨是什麽人?爲什麽和我長得這麽像?”文可可忍不住開口問道,雖然不知道那個說話聲音跟機器人的人能不能回答。
“繼續的往下看,現在沒有時間和你解釋那麽多!”說話聲音跟機器人一樣的男人聲音在一次想起,果真是沒有回答文可可問題的意思。
文可可也就隻能是繼續的往下看,不就是看個電視嗎,再怎麽可怕的事情也經曆過了,看個電視還能把自己給吓倒了不成?
繼續的看着電視裏邊内容,那個叫張珍晨的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依然是那種自述的形式說道:“‘俞傑志,俞教授!’台下沸騰一片,紛紛的喊着俞傑志的名字,真不知道她們都迷他什麽,不就是一個榆木疙瘩,除了長得英俊,毫無魅力。
“快點上台,站位!馬上就要開始我們的節目了,怎麽還在發愣。”說話的是穿着黑色女巫服的張教授,我們系主任,一個四十九歲的愛八卦的阿姨。
“啊。”我慌裏慌張的,手扯着長長的跟婚紗似的裙擺,往舞台的中間跑去,高高的細高跟鞋穿着特别的崴腳,好再舞台的地闆比較平,才沒有狼狽的摔倒。
我剛站到了指定的位置上,紅絲絨的幕布就被緩緩的拉開了,整個舞台的燈光都被關暗了,一束追光打在了我的身上。
伴奏音樂随即想起,我跟着節奏跳起了歡快的舞步,然後,拿起了地上裝滿了花瓣的小花筐,随手撒了幾個花瓣。
也不知道是眼花了,還是怎麽的了,竟然覺得那些撒出去的花瓣都變成,那種冥紙剪成的中間是方形,外邊是圓形的紙錢。
在從新看下去,紙錢又變成了花瓣!
“十六歲的生日,好開心的生日,父皇母後全都不在家!我可以随便的玩耍,走遍皇宮古堡的每一個隐秘的地方。”
我按着台詞唱了起來,走到道具門的前邊,推開了門,裏邊是張阿姨演的女巫,搖着紡車拿着紡錘,隻要我拿起那個紡錘就中了女巫詛咒,倒在地上沉睡了就沒我什麽事情了。
感覺也沒有發生什麽異樣,可能是我想多了,隻之前都隻是巧合而已。
也不知道是不是躺地闆上的緣故,身邊覺得一陣陣的涼風吹過來,冷的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大夏天的出現這種情況不應該呀。
一直打在我身上的追光燈也開始忽明忽暗的,像是要壞掉了一樣。
我婚紗一樣的長裙子,被一陣涼風吹了起來,想要去伸手捂住,可是卻發現身體根本就動彈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