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擔心時間不夠了似的,一點都沒有踢出來要文可可幫他做些什麽的事情。
文可可現在心裏邊兒真的是有些猶疑,對喬東辰都懷疑自不必說,但是對這個樹胎說的話也不敢全信。
誰知道這個樹胎,說這個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自己适合喬東辰一起來的,這個樹胎應該是把自己和喬東辰都當成是喬東辰一夥的!
喬東辰想要捉住他,他的心裏邊是應該充滿了怨恨的,這樣他應該連帶着自己也一起的痛恨才對的,爲什麽要費這個勁和自己說這些話?
這是在挑撥自己和喬東辰之間的關系,從而産生幫助他的念頭嗎?
樹胎這麽想會不會太天真了,喬東辰是個什麽樣子的人,自己又是一個什麽樣子的人,随便一看就能夠看清楚,做這些全都有用功。
就算是自己有心去阻止喬東辰,那也阻止不了呀!
一時之間,文可可完全都搞不清楚這個樹胎,說這個話到底真的是好心還是想利用自己。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個樹胎說了,不可能打過喬東辰,最後肯定會被喬東辰的抓住。
所以有他這句話,應該說他也是抱着被抓住心情說的,落在喬東辰的手裏,其實也就頂着被殺害了。
俗話說得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這樹妖會不會也是同樣的想法呢?
覺得要被喬東辰給害死了,所以發發善心,讓自己,不再重蹈她的覆轍。
可是這有可能嗎?
即便樹胎說的都是真的,那自己現在這點能耐,對付個遊魂野鬼還差不多少,多付一個法力這麽高強的和尚,這也是不可能的呀。
“不用懷疑我的話,我說這些不是沖着你,是沖着你肚子裏的寶寶,是他苦苦的哀求我,我才答應提醒你一下的!”樹胎纏着文可可脖子上邊的樹枝一點點的退去。
整棵大樹的枝幹都斷裂了,齊刷刷的掉在了地上,整棵樹就剩下了一個光秃秃的樹幹。
喬東辰還在那棵大樹上做着什麽,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到樹胎纏住文可可脖子的這一幕。
文可可感覺樹胎這肯定是被喬東辰給控制住了,心裏邊有些後悔,時間都用來去想樹胎說的話到底可不可信上了,也沒有問問到底怎麽做能救樹胎。
想想,樹胎生活在大青山的上邊,過着與世隔絕的生活,沒有去主動的害過什麽人,發生今天這一切,完全是因爲喬東辰做的事情威脅到了他的安全,他做的再過分也算是正當防衛。
不過,樹胎說自己肚子裏的寶寶去找他說話了,寶寶在自己的肚子裏邊,爲什麽不和自己說話,還要去找樹胎說話。
還讓樹胎把話轉告過來,寶寶他這是腦的哪樣呀?
爲什麽要做這樣的事情那,難道寶寶現在不可以和自己說話了?
不對,寶寶是在害怕的時候,就不會和自己說話的!
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看起來喬東辰真的是想要害自己肚子裏的寶寶啊。
現在,看見喬東辰,真的覺得好恐怖,不知道他是不是抓住了樹胎以後,就要對自己下手了?
是不是,樹胎和自己肚子裏的寶寶和在一起才是,他的客戶需要的全部的藥引子,那他要抓走自己肚子裏的寶寶,會選用什麽樣子的方法?
是要直接拿着刀子剖腹,還是用什麽術法隔着肚子就能把寶寶給抓走了?
現在,到底是應該什麽都不跟喬東辰說,直接轉身就跑?
還是,留下來,假裝什麽事情都不知道,等待着喬東辰的下一步計劃?
好像,以喬東辰這樣能力,自己就算是跑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之前的兩次也都是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來到我的身邊的。
文可可感覺知道了這件事情以後,好像沒有辦法去面對喬東辰了,掙紮糾結了好一會才又開口說道:“現在進行的怎麽樣了?看樣子樹胎是讓你制服了!還有沒有危險了?我可以過去看看嗎?”
喬東辰并沒有回話,還是在那自顧自的擺弄着那棵已經沒有枝杈的樹幹,十分的專心緻志的,真的不知道是存心的不說話,還是真的太專心沒有聽到。
文可可有那麽一瞬間,真想趁着這個時間偷襲喬東辰,可是最終還是恢複了一直,這麽做完全就是以卵擊石。
“喬東辰,我和你說話,難道你都沒有聽見嗎?”文可可走到喬東辰的身邊,使了很大的力氣打在了喬東辰的肩膀上。
“這是在幹什麽,用這麽大的力氣打我?不知道我正在研究怎麽能全須全尾的把樹胎給弄出來嗎!”喬東辰老大的不願意,揉着肩膀吃痛命的抱怨道。
照着這個樣子看,喬東辰還真的沒有做什麽防範的,随便的一打,疼的也叫喚呀,哎,大好時機真的錯過了。
“誰讓你不理我了!我都還沒有下很手的好吧,假裝什麽疼啊,你一個大男人怎麽那麽嬌氣的。現在,這麽黑了,你能弄的全須全尾的嗎?要不然等天亮了再弄吧!反正你都把樹胎給霍霍成這個樣子了,應該是沒跑了。”文可可雖然沒有機會問樹胎怎麽樣能夠幫助他,但是還是希望爲他多争取點時間。
沒準,他找到機會就可以跑掉了那。
“這可不行,好不容找到的樹胎,怎麽能等天亮那,天亮了還怎麽弄得出來,沒有成樹妖的樹胎是怕陽光的,這東西就是得晚上挖!對了,我有手電,正好你拿着幫我照亮吧。”喬東辰根本就不聽文可可的,還在兜裏找出來一個小手指頭粗的手電,遞給了文可可。
“這麽小的手電,能有多一點的電呀!”文可可想要拒絕,又怕喬東辰懷疑,隻能是接過了手電按了一下,手電亮起來的竟然是綠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