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的真的是讓文可可又開始擔心起來了,比這個血黃瓜還要厲害,這個血黃瓜就已經很厲害,比這個還厲害,那得是什麽樣呀!
這個樹胎那麽的難抓,又那麽的危險的,到底是雇主給了喬東辰多少錢呀,讓他冒出生命危險去抓那個玩意的。
“要不然,趁着這個樹胎沒有攻擊力了,咱們趕緊跑吧!别抓那麽危險的玩意了。”文可可都想象不出來,在繼續下去會怎麽樣,隻能是勸喬東辰撤了。
“那怎麽行啊!我來大青山就是來找樹胎的,現在都進行到了這個地步了,怎麽可能放棄那。要是你害怕,現在走是安全的,跑到一千米之外,這個樹胎就攻擊不到你了。”
“喬東辰,你現在讓我走?還走一千米之外才安全,那我跑三百五百米的時候,這個樹胎要是攻擊我那?那我不是直接挂了?還有,這個附近萬一還有樹胎那,萬一又有血黃瓜那,我要怎麽對付得了?”文可可一下子就急了,感覺喬東辰這明明就是在害自己的。
“不是你害怕的嗎,我也不能硬是留你在我身邊,跟着我一起抓樹胎吧!沒事的,我可以保證一千米之内,不讓樹胎攻擊到你的,不過,這大青山的上邊,還有沒有樹胎,我真的不确定了,那就要看你的命了,命好就遇不上,命不好就能遇上,自求多福吧。”喬東辰很嚴肅認真的說道。
可是,文可可聽起這話,怎麽的都覺得喬東辰這就是存心的,明明是不像讓自己走,還偏得擺出一副這樣的姿态來,最後讓自己不敢走!
“那我還是不走了,我就跟着你走得了,你是會保護我的吧?”文可可雖然心裏邊不甘心,但是還是這麽說了,反正也想要來看看樹胎到底是個什麽玩意。
“行,這可是你自己選擇的,出了什麽事情可都别怨我的,自己也精神點,要懂得随機應變的。”喬東辰又囑咐了文可可兩句,朝着那個有樹胎的大樹那邊丢了一塊石頭。
沒有等石頭砸到大樹上邊那,樹上的樹枝就把石頭給纏繞住了。
“哎呀,那樹枝怎麽還會纏人啊!這下沒有辦法過去了,一過去就會被那些樹枝給纏住了,想想那東西纏到脖子上,直接就都給累死了,要是纏到身上肯定都動不了了!往前去那就是擎等着讓那個樹胎害那。”文可可再一次淡定不下來了。
“都說,不讓你說話了,你還說!”喬東辰很不耐煩的看着文可可說道。
他這回可是沒有和文可可說什麽對付樹胎的攻略的,也不是知道他要用什麽樣的方法來對付樹胎。
文可可隻能是歎了一口氣不再說話了,反正說了也白說,喬東辰也不可能會聽的。
喬東辰在掌心劃破了一道血口子,占着手上流出的血,打胳膊上畫了許多,看不懂的文字。
文可可看到喬東辰在胳膊上畫的符文,一下子就有點震驚的感覺,他在胳膊上畫的符文,那不是跟血印地圖上邊的文字是一樣的嗎。
這麽說,那個做的夢還真的不是随便做出來的夢,那還這麽是預示着什麽的,那個夢裏邊變成了石頭雕像的和尚就是和喬東辰有關系的。
不然喬東辰怎麽會畫那種奇怪的符文,再說了,一和尚怎麽會畫符呢?
蹊跷,這個人的出現就是很奇怪,做事情更是奇怪!
文可可正在懊惱的時候,那個樹胎所在的大樹上邊會移動伸縮,又會纏人的樹枝就突然之間纏到了文可可的脖子上。
纏了一圈兩圈三圈……已經不知道到底是纏了多少圈了,文可可吓得用手去扯那些纏到脖子上邊的樹枝,想要向喬東辰呼救。
可是一張嘴,脖子就被那些樹枝給纏的更緊一點,但是,這樹枝肯定是沒有想要真勒死文可可的,不然,現在文可可都沒有能繼續思考的機會了,早就上不來氣了。
喬東辰還在胳膊上寫着那些奇怪的符文,跟本就沒有注意到文可可被樹枝給纏住了脖子,現在文可可也不敢喊了,一張嘴那樹枝就會往緊了纏。
時間仿佛就這樣堅持住了,呼救不成,動彈不成,真的不知道這個樹胎到底是在搞什麽玩意的。
之前不是就兇猛的在攻擊嗎,現在已經都是樹胎占了主動權了,幹什麽還是要這個樣子的,想殺爲什麽還不動手?
“不要怕啊,我不會殺你的!”文可可在心裏邊接收到了一個聲音,也是那種奶聲奶氣的小孩子的聲音,好像是能夠聽見自己心裏邊在想什麽的。
“你是誰?你在哪裏?”文可可在心裏邊問了一句。
“我是纏住你脖子的樹寶寶,纏住你是爲了和你用心來交流,不是想要害你,千萬不要叫那個壞人,他不但是想要害我,還想要害你肚子裏懷的寶寶。”樹胎開始開口和文可可說起了正事。
想必是樹胎纏住了文可可的脖子,也是在讀文可可的心裏邊在想着什麽,估計是看文可可沒有害他的心思,才開始和文可可說話的。
“這個你都知道?他不是說,他拿了客戶的錢,幫客戶找樹胎治病嗎?要害你是肯定的了,他幹什麽要害我肚子裏的寶寶?我肚子裏邊有寶寶的事情他都不知道的呀。”文可可在心裏邊都不敢相信樹胎說的話。
雖然,覺得喬東辰也不像是什麽好人,但是,他要是真的知道自己肚子裏有個寶寶,他爲什麽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就算是裝做不知道,那他這想要害自己肚子裏的寶寶,他是有很多很多的機會的,爲什麽要等到先在還沒有動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