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喬東辰這個死和尚是怎麽判斷出來,那棵大樹的裏邊是有樹胎的。
不就是一個帶血的黃瓜藤嗎,有那麽吓人的嗎?
也許,就是跟某些會流血的樹是差多少的意思,樹要成精了,樹的枝幹上邊救活長出血來。
黃瓜要成精了,黃瓜的身上也長出了血,這都是要成精還沒有成精的東西,那就是說沒有什麽可厲害的!
至于,制造這種緊張的氣氛嗎!
文可可覺得這就是喬東辰在故意這樣說的,想要存心的吓唬人,心裏邊到真的沒有怎麽太害怕的,但還是按着喬東辰說的那樣,跟在了他的身後沒有在說話。
看他那個嚴肅的樣子,也就隻能是配合他了,現在這樣的情況,就算是不聽喬東辰的話,他也沒有功夫和自己聊天的。
說話的功夫就到了那棵長了血黃瓜的大樹的前邊,這棵大樹的确是粗呀,這個直徑裝個樹胎那真的輕松沒有負擔。
樹胎這玩意到底長什麽樣子呀,不知道喬東辰要用是方法抓樹胎的,不會直接砍樹,把樹裏邊的樹胎給刨出來吧!
他也沒有帶斧子砍刀什麽的,到底要怎麽取出來呀?
文可可還在那胡思亂想的那,這棵長了血黃瓜的大樹就不對勁了!
原本的是耷拉在樹枝幹上的血黃瓜,一下子就豎起來了,不但是這樣,長度還增加了一倍,對着喬東辰的身上就開始噴血。
喬東辰似乎是早就有準備,在血黃瓜開始噴血之前就做了什麽防範的,那些血黃瓜噴出來的血水就像是被噴到了玻璃上邊一樣的。
阻隔着那些血黃瓜噴過來的血水,根本就不像是真正的血水,要比真正的血水濃稠,怎麽說那,更像是番茄醬的感覺的。
那些血黃瓜噴出來的像是血一樣的液體,有點掉到了地面上,地面上就冒出來了一陣的青煙,還有一種燒灼出來的焦糊味道。
這還有腐蝕作用的,天呀,跟硫酸似的,要沒有喬東辰這個像是盾牌作用的抵擋住,現在沒準都被這個血黃瓜給弄的體無完膚了。
真的是太恐怖了,見過那麽多的妖怪,從來都沒有見過像這種的,攻擊力和傷害力如此的強。
文可可忍不住又對喬東辰說道:“這麽危險,你當時怎麽不和我說清楚!要知道是這個樣子的,我就不跟着你來了!我現在跑會不會安全點?”
“我都說了,很恐怖了!是你自己說不害怕的。現在,不能走了,在我身後你還能安全一點,要是你這個時候跑出去,會成爲那些血黃瓜的另一個攻擊對象,到時候你肯定會被燒的全身都沒有好皮的。”喬東辰警告着文可可。
“啊!那就要這樣和血黃瓜僵持下去嗎?這樣耗下去,你的這個阻擋的屏障不會失效了吧?”文可可真的不确定喬東辰是不是那些血黃瓜的對手。
要真的是不怕那些血黃瓜的,爲什麽不直接的滅了那些血黃瓜,隻是在這裏什麽都不做的等着,等着到底能意味着什麽?
是不是喬東辰對付血黃瓜也是沒有把握的那,是不是喬東辰也是想不出辦法才這個樣子的那。
“不确定,這些血黃瓜噴出來的液體腐蝕能力太強大了,我看應該是支持不了多長時間了!現在就隻能是拼運氣了,看看到底是誰能耗得過誰。”喬東辰這話回答的聲音很大,像是有些自暴自棄的态度。
“嗚嗚嗚……我的命怎麽這麽苦那!還合計着跟着你一起走,能少遇到一點危險的,沒想到跟着你一起走,這是要死的快的節奏啊。”文可可是控制不住情緒的哭了起來。
被那些血黃瓜噴出來的液體給腐蝕了,那得死的多難看呀,不要這樣死了,嗚嗚嗚……
那些血黃瓜好像是在偷聽着對話,喬東辰說完了沒有信心戰勝血黃瓜後,這些血黃瓜的噴液體的速度又加快了,噴過來的液體是越來越多了。
一起是那種下小雨的頻率,現在整個成了下暴雨的頻率了。
“别哭了,哭也沒有用的,看看,都怨你,我都說了,不要跟我說話,這一下好了,被那些血黃瓜知道了底細,這攻擊的這麽的猛烈,馬山就要頂不住了!”喬東辰很是頹然的說道,整個人的狀态都差的要命。
一直看他對待那些妖怪什麽的,都是那種觸電不驚的沉穩樣子,現在,看看哪裏還也拿種淡定啊。
那些血黃瓜更是傾盡全力的朝着這邊噴液體,不過,看樣子這些血黃瓜噴出來的液體也不是源源不斷,一直不會枯竭的。
剛才最猛的時候,那是像暴雨一樣的噴過來,現在,已經減少了,變成了中雨的頻率,在後來又重新的變成了小雨的頻率了。
喬東辰大喊一聲,“就是現在!”
從他的手裏邊飛出去一個什麽東西,一道金光乍現後,傳出來了很多爆破的響聲,那些血黃瓜再也沒有繼續的噴液體了。
不過,原本前邊的道路還都是平地的,現在被燒出了一個能有一米大小的大坑。
可見,這些血黃瓜是噴出了很多很多的液體。
一切趨于平靜了,文可可到是有點蒙了,“喬東辰,你不是說已經支持不住了嗎?還說沒有對付這些會噴液體的血黃瓜的能力,現在,怎麽又能處理了?你那我當禮拜天玩那,這給我吓的!能比能考慮一下我心裏邊的感受,不要說這樣吓唬人的話了。”
“這個是策略!都說不讓你說話了,是你偏得忍不住要說的,我這是将計就計的。不這麽說,這些血黃瓜細水長流的噴,那多浪費時間呀。”喬東辰很是得意的說道,也不知道是這麽快的對付了血黃瓜高興,還是捉弄了文可可高興。
“哎……現在還要幹什麽?你說的樹胎到底在哪裏?弄成了現在這樣子,是不是樹胎都跑沒有影子了?我還真的想要見識見識樹胎到底是長什麽模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