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他們穿白西裝的就是一個組織,這個組織裏面的所有人,都要穿白色的西裝,就跟工作服是一個性質!
所以,這個穿白色西裝帶着白虎面具的男人,其實是這些穿白西裝組織裏的頭目,之前那個沒有帶面面具的是他的手下!
但是不管怎麽樣,這個帶着白虎面具的男人的确是有一點太拽了,要是那麽牛,還用得着找自己做什麽交易的,直接搞定了不就得了。
“我沒有資格和你談是嗎?那既然是這樣,不談就不談吧!反正,剛才我姥姥那意思,好像也是說不讓我答應你們的條件,還說你們都不是好人的,反正,壞人說話都沒有算數的,我沒有必要和你們談了,反正,早晚都是被你們給害死。”文可可決定以不變應萬變。
他們既然能夠找自己來談條件,那就證明他們再厲害,他們辦不了的事情!
他們一定有什麽,是需要倚仗着自己來幫他們完成的,不然他們也不會,費了這麽一大番周折,繞了這麽老大一個圈子,最後和自己談什麽條件。
現在他們表現的是這樣的占盡先機,在文可可看來,這就是用強大掩蓋脆弱,生怕自己會知道他們的弱點,但是,也正是因爲如此,才會想出以退爲進的這種方法。
“出不去,就要永遠的被困在這裏,你也救不了你的姥姥了!這是你想要看到的局面嗎?我還以爲你不是一個容易放棄的人,沒想到是我想錯了,其實你就是一個遇到困難危險,把頭伸到沙子裏邊的愚蠢鴕鳥。”帶着白虎面具的男人,顯然是有點沒詞兒了,本來還合計着,剛才那句話一說完,文可可就會百依百順的同意所有的事情,竟然是相反的結果。
“你說的都對,那又怎麽樣!有時候,都必要那麽較真,真的假的,對的錯的,也不一定非得要有個答案吧,其實你說什麽我都無所謂的,我現在整個人不都是受你控制的嗎,我沒有資格談條件,所以那就不談喽。還說那麽多廢話幹什麽,哪裏涼快哪裏呆着去吧,我就在這裏等死好了。”文可可這下有底了,看來剛才那麽做是完全正确的。
這個帶白虎面具的男人,根本就不可能這樣子離開。
“算了,我剛才說話不夠冷靜!其實,我們是平的,不是我們的勢力壓倒過裏,是我說話用詞不當,我們頂多是在人手上強過你的,那我們現在談一下條件吧好嗎?”帶白虎面具的男人終于是放低了姿态,表現了之前用詞方面的錯誤。
文可可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其實也并不是想要放棄和他們的合作,怎麽可能會像剛才對他們說的那樣,放棄一切,什麽都不管了,再那裏等死,隻是不想讓他們太嚣張了而已。
“那我到是還可以在考慮一下,你們的交換條件,說吧,到底是怎麽樣的交換條件那?”文可可沉思了許久,終于是吐口說道。
“這樣就對了!我們這個次交易完全是互惠互利,誰都沒有損失的,是一次再理想不過的合作了!對你來說更是簡單得很,簡直可以說不用吹灰之力就可以完成的。到時候,幫我們知道了需要的東西,你和你姥姥又可以過上平靜的日子了,真的是兩全其美的好事情。”帶着白虎面具的人很是激動的說話,好像應該是之前心裏邊也懸着那,怕文可可會不買他的帳,一意孤行的,到時候也不知道怎麽收場。
“我發現你這人很啰嗦呀!我問你到底是要拿什麽做交易,誰問你到底容易不容易了,是不想說還是覺得說了我不會同意,所以說這麽多做鋪墊?”文可可有點不耐煩了,帶白虎面具的男人說話一繞圈子,感覺那準沒有什麽好事情發生的。
“别誤會,真的不像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的,我剛才沒有說我們的條件嗎?我記得我說了吧?真的沒有說嗎?”帶着白虎面具的男人,撓了撓後腦勺的問道,還行還個挺健忘的人。
文可可也不知道他這是裝的,還是真的那麽健忘的,隻能是回答道:“真的沒有說過!現在,你到底能不能說那?如果,不能說,趕緊從我的面前消失,别像個幌子似的在我的面前晃悠,弄個追光就能當演員怎麽的,撓撓頭就可以假裝記憶力不好呀,我可不信你說的這些玩意。”
“文可可,我的确是有些健忘了,我從小就這個樣子!哈哈哈……那我現在就說了,我們的條件是這個樣子的,隻要你去大青山上,找一百個笨雞蛋就行了。是不是非常的簡單,隻要拿着一個籃子,去找到大青山上的笨雞蛋就可以了,對了,别忘記往裏邊放上一點稻草,這樣可以有效的防止笨雞蛋會被撞碎了,一定要保護好大青山上的笨雞蛋,碎了可就不計數了。”
“大青山上的笨雞蛋嗎?超市裏邊不是有賣的嗎,幹什麽非得讓我去找?你們是不是吃飽了撐得?是不是閑的不知道幹什麽好了?沒事拿我當禮拜天一樣開涮那?”文可可真的是有點惱羞成怒了。
當然,嘴上說的是帶着白虎面具的人是在開玩笑的,但是,心裏邊确是知道大青山那地方是有多麽的險惡的!
上一次去大青山差一點就挂了,要不是方姨及時趕過來,那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的啊!
現在,這個帶着白虎面具的男人,竟然,還說的這樣輕松的樣子,這的是恨不得沖上去,痛扁他一頓的,把誰當傻子一樣的耍弄那,那麽容易自己不去找!
“沒有,我們不是在開玩笑,我們說的都是認真的,隻要你找到大青山上的一百個笨雞蛋,那麽我就把你姥姥給救出來,并且把你姥姥身上的火給熄滅掉。”帶白虎面具的男人又重複了一遍,說的特别的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