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個什麽人,爲什麽别人做不到的事情,他都能夠做到?
如果真的是他做的,那樣一個明明就在那裏的門消失,對他而言就是太小兒科的事情。
問題這個人到底想做什麽?
爲什麽要救唐飛燕,爲什麽要讓唐飛燕回到自己的身邊,美其名曰是保護自己,現在看起來更像是在監視自己!
他又是怎麽把姥姥給找出來的?
老這麽看起來,這個姥姥還這的是自己的親姥姥,姥姥一直都找不到,是在某一個地方閉關,練什麽金身那,根本就不可以走出去的。
是這個穿白色西裝的男人,找到了姥姥,又告訴姥姥可以和外孫女相見,而且,這個穿白西裝的男人,真的是做到了!
問題,姥姥是不能出去了,‘恐怖島酒吧’又在那個固定的位子,有如固定的店面,自己就在酒吧的裏邊,那是怎麽做到和姥姥見到面的?
難道,穿白西裝的男人就是吧‘恐怖島酒吧’建造在了姥姥修煉什麽金身的位置,這樣應該是不大可能的吧?
哎,隻要提到這個穿白西裝的男人,簡直是各種各樣的未解之謎!
怪不到姥姥隻是對着自己說很想念什麽的話,一句有用的話都不往出說的,姥姥對這個穿白西裝的男人也是充滿了質疑。
穿白西裝的男人,到底是什麽動機,才會找到姥姥修煉金身的地方,說什麽幫着見到外孫女的,姥姥心裏邊也是諸多的質疑那!
肯定,不會認爲穿白西裝的男人,是有多麽好心才會做這樣的事情,肯定也是像自己一樣認爲,穿白西裝的男人是有什麽目的才會這樣做的。
所以,姥姥不回答什麽有用的問題,隻是在那兜圈子,其實是怕說出了什麽,穿白西裝男人想知道的事情。
甚至可能覺得,面前出現的這個外孫女,是個假冒的赝品。
文可可這下子到是理解姥姥爲什麽會這樣做了,開來的自己這麽多疑的毛病都是姥姥的遺傳基因所導緻的呀。
可是現在已經是這樣的局面了,怎麽向姥姥證明,自己是自己,自己是真的文可可?
現在,證明這一點似乎也沒有什麽大用處了,可以肯定的是,現在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是這樣穿白西裝的男人監聽的範圍内,就算是像姥姥證明了自己是真的,那重要的話還是不能問不能說的。
“姥姥,你爲什麽要煉金身,煉金身到到是什麽意思?有什麽作用,這火是怎麽在身上燒起來的呀?這麽一直燒着會變成什麽狀況呀?”文可可見姥姥還是不是很排斥這個事情的,也隻能是問這事情了。
“煉成了金身就變成精雕像了!”姥姥說的輕描淡寫的,好像說的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似的。
“姥姥,你說的是什麽意思?是說這個火從你身上熄滅了以後,你就變成了一個金的雕像了?姥姥你爲什麽要這麽做?這麽做不等于尋死一樣的嗎?姥姥,我不允許你這麽做!”文可可聲音能提高了八度,怎麽的也不能理解姥姥這樣的做法。
這說的好聽叫做煉金身,說的不好聽一點不就是在自殺嗎!
“姥姥,不要那麽激動!姥姥這樣做自有姥姥的道理的,現在已經開始了,怎麽的也不能半途而廢的,等姥姥煉成了金身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相信姥姥,姥姥一定能做到的,隻要你在堅持一段時間,一切的困擾都會煙消雲散的,姥姥一定會還給你一個美麗的人生的。”文可可的姥姥在火光的包圍下是異常的堅定。
文可可卻聽出了姥姥這話中隐藏的含義,姥姥知道現在自己所遭遇的事情,也清楚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這些事情是有多痛苦多迷茫,多麽的難以承受。
姥姥她之所以不告訴自己這些會發生的事情,那是想要阻止這些事情在自己的身上繼續的上演。
姥姥的消失,是爲了找到阻止這些事情的方法,如今,姥姥好像是找到了這個方法,這個方法就是煉金身。
而煉金身的最終結果就是死,姥姥,竟然用生命去阻止一切的發生,這些都是爲了自己能拜托這些事情……
那姥姥就這樣的死了,自己就算是如姥姥所說的那樣,擺脫了一切的困擾,那還不是要承受姥姥爲了自己而犧牲的事情?
自己怎麽可能會有美麗的人生,每天都會陷入對姥姥的愧疚當中!
“姥姥,我求你聽下來,不要再煉什麽金身了!你這樣做,我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好好的活下去的,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來解決就好了,姥姥你都這麽大的歲數了,要做的就是安享晚年!姥姥,我都還沒有來得及孝順你那,你怎麽可以做這樣的事情!我自己的事情,就讓我自己來面對,來承受吧,這一切都是命,一出生就注定的命,姥姥你這樣做是有逆天道的,最終也不可能會成功的,現在,放棄一切都還來得急!”
“可可,不要再說了,姥姥現在的決心一定,再說什麽也不能改變姥姥的決定了!姥姥,不告訴你這些,就是知道你知道了一定會反對的!不管成功不成功姥姥都是做了最大的努力的,姥姥,怎麽的也不能看着相同的事情又在你的身上重演那,姥姥都一把年紀了,再活也活不了多少年了,你還那麽年輕,有很長的路要走,姥姥知道你有這片孝心就已經很欣慰了,不要爲姥姥難過,這煉金身的事情,可不是随便什麽人都可以的,這也是一種榮耀那。”
文可可看着還在姥姥身上燃燒的熊熊火光,根本都沒有辦法靠近,想要阻止這一切都不知道要怎麽才能阻止!
“姥姥,你無能那樣呀!姥姥你告訴我,現在到底在什麽地方,我一定會找到怎麽熄滅火焰的方法的!”文可可一心一意的想要阻止姥姥的自殺一樣的行爲。
“想要救你的姥姥,我有辦法!隻是,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那?”一個男人的聲音在這個時候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