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什麽你自己不是已經看清楚了嗎,長牛頭的自然就是牛頭了,長成馬頭那樣的自然就是馬面了,都這麽明顯了,還問!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怎麽出去,那就是趕緊進去,因爲我們的出口就在酒吧的另一頭,你過了這些所有的關卡,自然就能出去了!主要我們講求的是不走回頭路,沒有往前走一關,就離出口近了一步,有這時間跟我們問怎麽出去,還不如趕緊去找關卡,然後通過就可以出去了。”牛頭還被文可可揪着犄角,他除了嘴碎點,倒也沒有作出其他反抗的動作。
也不知道他們是有規定,不能和客人動手,還是根本就沒有什麽能耐,連個揪犄角都反抗不了的。
不過隻說得到是什麽話,來酒吧是幹什麽的,那不就是休閑娛樂嘛,誰要過他的什麽關卡?
這叫什麽酒吧呀,還整個有進無出的,簡直就是存心的捉弄人嗎!
“你們這叫做什麽規定呢?我來這裏是約了和人談事情的,不是來玩什麽冒險遊戲的,幹什麽要這樣的強行的讓我去闖你們的關卡,我并沒有說要和你們玩這種冒險的遊戲啊?再說了,如果你們的酒吧是這個樣子的形式,爲什麽不在店門口寫清楚,要是知道是現在這個樣子了,我怎麽都不會進來的!現在你們這行爲就屬于欺詐,知不知道!”
文可可,現在真的沒有心情去跟他們玩什麽冒險遊戲,還去闖什麽關卡,才能夠得以脫身,這都是閑的沒事幹的人才會這麽幹的,到處的尋找刺激。
現在自己的人生本來就跟坐過山車似的,跌宕起伏的,哪還有閑心在這個酒吧裏浪費時間。
雖然覺得不太可能,但是,還是試圖想要讓這牛頭馬面服務生,直接給自己放出去就算了。
“說這話就沒意思了,像你說的,我們要是寫清楚了,那還恐怖嗎?那還能有人來嗎?别和我們說這些,反正,你進了我們的酒吧,就不得不往前走,就地過關卡,沒有别的選擇!有句話叫什麽來着,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鈎,你自己看着我們的牌子,自己進來的,還那麽多話幹啥。”牛頭服務生有些不耐煩了,大概是被揪着犄角,哈着腰感覺和不舒服,開始猛勁的晃頭。
文可可被他這麽一弄,哪裏能抓得住他的牛犄角,好無奈的就把手給松開了,牛頭服務生假日開始搖頭了,一會搞不好就要犄角撞人了!
“你們開酒吧不就是爲了賺錢嗎,這樣,我多付你們錢,你們把我給放了行不行?我這的不想去闖你們的關卡了!”文可可看來用的不行,隻能是該說軟話了。
“不行,這些事情可不是我們說得算的,我們老闆開這個‘恐怖島酒吧’根本就不是爲了賺錢,我們老闆說了,隻是想要帶給顧客前所未有的恐怖感覺,這才是我們老闆這個‘恐怖島酒吧’的初衷,我們老闆老有錢了還能在乎你這仨瓜倆棗的,快點兒,别在這塊兒浪費時間了,不然我們就把你推進去了,是要自己進去,是要我們動手把你送進去?”這位說話的是馬面服務生,看樣子文可可的确是他們的顧客中,比較難以搞定的那種。
看看現在的形勢,原來進去的門也沒了,這牛頭馬面服務生現在倒是挺好說話的,沒有做出什麽危險的舉動,但是讓他們留在這個門口,估計也是應該有實力,不然也不可能讓他們在這裏守着。
要是進來一個客人就是這樣的一種形式,門口的人不厲害,個個都要求出去,他們這個酒吧就看不下去。
“好吧,我自己進去,簡直是太難和你們做牛頭馬面溝通了,知道了,這是‘恐怖島酒吧’,不知道的還合計進到了冥界了,你們這兩座瘟神繼續在這看門吧!哼……”文可可隻能是朝着黑暗之中走去。
這下完了,要是韓景峰如約而來,進來也是看見牛頭馬面服務生,也讓他去闖什麽關卡才能夠出去,他還不得以爲是自己給他下的圈套呀,真的是掉到黃河都洗不清了,冤死了!
真的是沒有去過的店鋪不要去,沒有出過的東西不要吃,保守一點麻煩少那。
越往前走,越是覺得這黑暗是沒有盡頭的,到底是什麽店面,能有這麽大的面積?
走了一會還是黑暗,别的什麽都看不見,也沒有一點聲音,這麽走下去這是想要累死誰呀?
還恐怖島,哪地方恐怖了?還過關卡能出去,關卡在哪呀?
“有沒有人?這裏有沒有人?不是很吓人嗎?快點吓唬我呀?吓死我了,算你們有本事!”文可可覺得這樣下去真的不行,難到要在這黑暗中一直走下去,走到沒有盡頭嗎,那不被吓死也得被累死了。
“可可,姥姥很想你!可可,快點走往前走,姥姥在前邊等着你那,快點過來啊!”耳邊傳來了姥姥的呼喚聲音。
這聲音真的可以說是久違了,多少次在夢裏聽到姥姥的聲音,醒來以後,都是失望,完全找不到姥姥的蹤影。
甯可相信姥姥會在夢裏出現,也不相信姥姥會在這個‘恐怖島酒吧’出現!
可是,這些都是假的話,姥姥的聲音她們是怎麽模仿出來的那?
這個‘恐怖島酒吧’的老闆到底是什麽人,不但是知道自己的名字,連姥姥的事情都知道,簡直可以說是對自己的身份了如指掌的。
就當她是估計弄一個假的姥姥來混淆視聽,那目的到底是什麽那?
難道自己的姥姥出現,還能把自己給吓到不成?
這根本就說不通不是嗎?
“姥姥,你在哪裏?姥姥,這的是你嗎?姥姥,我很想你,姥姥要是你趕緊出來見我吧!”
“可可,姥姥不敢出來,姥姥怕吓到了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