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神獸白澤消失的方向,文可可的心情還是沒有辦法平靜,這能當沒有說過嗎?
這神獸白澤怎麽那麽氣人那,把米都給煮成了米湯了,還能重新變成米嗎?
現在,弄的自己的肚子裏邊懷着一個吹命鬼,出生第一個就把自己給吃掉,說不信那心裏邊不是也犯合計嗎!
真的是鬧心死了,爲什麽老是發生這樣的事情,這不是雪上加霜嗎?
不行了,不能在這樣一個人承受這一切了,再這樣下去真的要崩潰了。
想到這裏文可可直接奔着方姨的‘甯芳斎酒樓’走去,反正早死晚上都是要時了的人了,還是再去問問方姨,姥姥到底去哪了!
如果,真的是像神獸白澤說的那個樣子的,爲什麽姥姥和媽媽也經曆了這些,姥姥現在還過着,那照着按神獸白澤說的那個樣子的,自己起不是也曾經是一個妖胎?
那自己現不是活的好好的,也沒有變成什麽妖王的?
自己到底哪裏有一點妖怪的樣子,說這些話怎麽都感覺不怎麽靠譜的那!
現在,真的急需要有一個人,能給出一個自己肚子裏邊的寶寶到底是什麽玩意的正确解釋,到底應該相信誰,哎……
怎麽的也不能相信,更加不能接受被肚子裏邊的寶寶給害死的這鍾事情,哎……
文可可走到了‘甯芳斎酒樓’的門口,才發現‘甯芳斎酒樓’的大門緊鎖,上邊寫着出對轉讓的打印紙。
這到底又發生了什麽事情,方姨的‘甯芳斎酒樓’怎麽不幹了?
她家不是很有錢的嗎?
不是說,開這個酒樓根本就不是爲了活人開的嗎,是專門爲了吸引活屍才開的嗎,那都不是爲了赢了才開的,也不可能是因爲沒人上門消費而關閉的這種事情那。
文可可這的有些着急了,不過就是兩天沒有見到杜雷錦,怎麽就出了這麽大的事情?
即便是方姨和杜雷錦真的有什麽别的打算,那怎麽的也要通知自己一聲的吧,就算是不是他們的什麽人,不也是算熟人嗎?
要不要這樣絕情的,今天如果不來‘甯芳斎酒樓’,還不知道他們要轉讓店面的事情那,真的是說話不算數的方姨!
還說姥姥拜托她來照顧着自己點,沒有想到人都不知道哪裏去了。
看着店門上邊貼着的手機号碼,不是方姨的,也不是杜雷錦,怎麽的連号碼都換了新的了?
照着上邊的号碼播了過去,接電話是個男的,文可可連忙開口問道:“喂……我看了‘甯芳斎酒樓’的轉讓告示,她們家的店不是開的好好的嗎?因爲什麽要轉讓呀?請問你是方姨的什麽人?”
文可可聽着這聲音更是感覺不對勁了,方姨店不開了,賣了這個店,也應該是她自己接電話吧,怎麽會是一個男的接的,她家除了杜雷錦,好像也沒有是特别信得過的男人了。
“我這裏是中介公司,我是受方女士的全權委托,幫她聯系店鋪出兌的全部問題的!請問,您是對這個店鋪幹興趣嗎?這個房子的地段的确是非常的好,臨着醫學院還有醫學院的附屬醫院,開個旅店或者是飯店,小超市的都比較适合的,這個房子上下兩層,一共是三百八十平米,轉讓價格才三百八十萬,真的是價格非常便宜了,要知道這個地段的房子現在是可以買到一萬二千多一平米的,要不是店主急着出國,不可能這價格出手的,要是想買真的趕緊了,不然被别人搶先了,可就再也買不到這個價格的店面了……”
電話那頭的男人,滔滔不絕的介紹着,好像說話都不用打草稿的,張口就來都能說上幾個小時不重樣的。
文可可真的是忍受不了了,隻問了一句話就惹來她說這麽多句話,隻能是再次的打斷這個男人,“真的是房主要出國嗎?便宜兩千多一平米,不會這房子出了什麽問題吧?”
在旁邊試探着又問了下,現在也不确定能不能聯系上方姨他們,早知道是這樣委托給了中介公司,應該先給方姨和杜雷錦打一下手機的,看看現在他們到底是能不能聯系得上的。
“這……這個肯定是沒有問題的,這能有什麽問題呀!房主就是想要出國才便宜賣掉的,不信你就到周圍的電鋪打聽一下,看看有沒有問題的。”中介的那個男人到略微的有些卡殼了,和他當時那個滔滔不絕說話的風格很是不協調的。
一定有問題,難道真的出什麽事情?
“那我就去找人問問,先挂了!”文可可覺得從這個中介男人,不可能知道什麽有用的信息的,再說下去也就隻能是浪費時間。
“不要,不要挂呀!我還想問問,平時聯系你是不是用這個号碼?等辦好了我再給你打電話!一定要抓緊時間了,晚了就賣出去了……”中介的男人還是很不放棄的說道。
文可可看着這種情況更着急了,趕緊就給杜雷錦打手機,撥過去就是您撥打的用戶現在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
這到底是什麽情況那,在還不在服務區了那?
又再撥打方姨電話,也是您撥打的用戶現在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
這倆人到底去哪呢,怎麽還一起都不在服務區了呢?
難道就這樣子憑空的消失了,爲什麽會這樣?
文可可去了對面的一家小超市,買了一瓶可樂,付錢的時候裝作無意地詢問着:“大姐,對面那個‘甯芳斎酒樓’怎麽關門了?您知道怎麽回事兒嗎?”
“是嗎?‘甯芳斎酒樓’關門了?我還真的沒有注意這個事情,我想想,好像昨天對邊的燈還亮着那!怎麽今天就關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