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的時間,不管栽的是小樹苗,還是找一些年限的成品樹,那長的也太快了點兒吧?
像現在長的這麽高,絕對不可能栽上去的時候也是這麽高的,運都運不過來的!
文可可又發現了一個現象,這樹的枝幹上邊不是和普通的樹一樣的,被一層厚厚的樹皮給包裹着的,但是這個樹的樹幹上,全部都密密麻麻地纏繞着植物,看那種葉子,好像是什麽瓜類的植物。
也不确定,到底是南瓜、絲瓜、苦瓜、還是什麽瓜的,反正就是那種雞爪形狀的葉片,上邊還開了許多豔麗的紅花,看着很像南瓜花,但是南瓜花也不是這個顔色,看着還是非常的紮眼。
“媽咪,這棵樹好像有問題!人家感覺好怕怕?”驅魔靈胎,這個時候竟然又開始說起話來。
最近,驅魔靈胎好像已經很少說什麽好怕怕這種詞彙了,還以爲他真的是吞了幾個元魂提高了,都已經不害怕什麽鬼魂的了。
這一次,突然之間這麽說,心裏邊還真的是緊張起來了,畢竟驅魔靈胎懼怕的,真的是不容小視的,比如那個在仙姑廟遇見的千年紅衣女鬼。
千年,想起這個才奇怪,那個紅衣女鬼好像也是一千年以前是人,要不是聽了那個相親節目組的女導演說什麽千年以前自己是個男人,而且是一個喜歡她的男人,還真的不會覺得,前年以前這個詞是有什麽問題的。
但是現在,千年以前這個詞,感覺和好多的事情也都重合在一起,不想往那方面想,都不行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更加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能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
現在,這些個想要害自己的人齊聚,這到底得是前世多少差不斷理還亂的孽緣那!
不會,仙姑廟,裏邊遇見的前年紅衣女鬼,在前邊之前也有什麽恩怨情仇的瓜葛吧?
感覺,千年以前,應該是一個非常俊美的男人,不知道多少女人爲之傾倒……
“媽咪,人家真的好怕怕,還是快點離開這裏吧!”驅魔靈胎看文可可不回應,又一次的開口說道。
文可可,這才從沉思之中回過了神,“寶寶,你又什麽可怕的那?之前,媽咪也進了電視台的裏邊啊,寶寶你也沒有說害怕的事情,爲什麽現在突然之間又說起好害怕了那?”
這個的确是個重點,離前一次進到電視台的裏邊,隻有是時隔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一個小時到底能有多大的改變?
能從不怕到怕的嗎?這真的有一點說不通的,難道就在這一個小時的時間裏邊,真的發生了什麽難以想象的恐怖時間?還是進去了什麽厲害的玩意?
如果,真的有什麽對付不了的厲害玩意,現在已經是在電視台在外邊了,和電視台的離别隻不過是幾步之遙,想要攻擊,現在都可以,逃又怎麽逃得掉?
“媽咪,人家當時沒有這種感覺了,人家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的了!”
“那寶寶,你告訴媽咪,是什麽讓你如此的害怕的?”文可可本來是對電視台這個地方就有一些畏懼的,本來是不想來這裏的,但是,現在知道電視台這裏是有危險的了,宇文辰凡和田振彬都在電視台裏邊,他們的手機現在都打不通了,怎麽的也不能就這樣逃走了。
不然,他們真的有個三長兩短的,那還不得内疚一輩子呀,要不是因爲自己,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會去什麽電視台的,更加不可能會在電視台遇險。
“媽咪,人家怕那些樹,還有樹幹上邊的那些紅花,真的好怕怕那!之前,進來的時候都沒有看見這些玩意的,好大的血腥味,人家覺得這些樹好像剛剛喝過血,變得好厲害的樣子!媽咪,咱們快走吧,人家覺得好怕怕!”驅魔靈胎在一次強調着要走。
“寶寶,你是說這些樹剛剛和血了?電視台怎麽可能會給這些樹喂血的?喂的是豬血?雞血?還是……”文可可看着葉片繁茂的大樹,感覺不出來有什麽妖氣的,這應該不是樹妖才對的。
如果,真的是樹妖,現在肯定是安奈不住的說出挑釁的話了,不是連驅魔靈胎都有些懼怕這些樹了嗎,應改很嚣張得意不是嗎?
“媽咪,那些樹喝的是人血,很多很多的人的血,要動物的血,人家怎麽會怕那!媽咪,還是走吧,小心被吸血了。”驅魔靈胎在一次的提醒道。
人血,怎麽會是人血,怎麽會是喝了很多很多的人血的?
人從哪裏來的?這大樹又是怎麽樣把人血給喝下去的?
這給樹喂人血,能上電視台所爲的嗎?
應該不是的,他們沒有道理這樣去做的,用人血養這些書又是用來做什麽的那?
總不可能是爲了觀賞爲目的的吧?
說實在話,這些書除了綠,除了好大,并沒有比其它的樹多了什麽美感,甚至,長得一點型都沒有,根本就不具備觀賞的特質的。
又想起了跳樓的女導演的被樹個救了的事情,女導演之所以能活下來,那是因爲靈魂穿越,也就是說隻有這樣她才從樹上被發現了,還好了!
當時,不是說她的身體裏都被刺進去了很多的樹枝了,也許這些樹就是利用樹枝來吸取人身上的血液的!
之前的幻象,之前不存在的電視台第十八層,那個一号女号女嘉賓的屍體不見了,那二百多人觀衆都不見了,田振彬也沒有找到女嘉賓,女導演……
這些人不會都被那個設下幻陣困住自己的人,給推到了樓底下了吧?
驅魔靈胎又說這些樹剛剛的吸過人血,不會吸的就是這些人的血吧?
那麽這二百多個人是都在這些書的裏邊了?
真的是這個樣子嗎?
那還能不能有活下來的了?
怎麽辦,怎麽辦?到底要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