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知道,在發生了這種事情以後,她們到底會是一個什麽反應,這個事情到底是跟她們有關還是沒有關系?
這事兒是趙小媛做的可能,幾乎是微乎其微,如果她真的有那種能耐,也不會去吃什麽下了毒的方便面。
反倒是那個毛小玲,非常有可疑,整天幹的就是擺弄屍體的活,又會緩解什麽蠱毒的,一看就是跟玄門脫不開幹系的。
毛小玲,還是比較随大流的,場上的女嘉賓都在哭,她也就跟着一起哭,看不出來什麽與衆不同,不過打扮的倒是挺成熟的,并不像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人。
不過這也太成熟了吧,難道是爲了錄這個節目故意打扮的那麽成熟?
其實十八歲了,也算是成年人了,想要上相親節目也是沒有什麽不可以,年紀小不也算是一個優勢的嗎。
别的人哭,那到底是不是膽子小,不能确定,但是毛小玲絕對是膽子很大的,看見這種事情肯定是不至于吓哭的。
要是真的那麽膽小,幹入殓師一天不得哭上個十遍八遍的,眼睛都得哭瞎了。
發生這種情況,估計這節目是錄不上了,不但錄不上,還得配合着警方做筆錄,對了,鬧出這麽大的事情,爲什麽沒有人報警?
趙小媛本身都是一個刑警,發生了這種事情,不管當職還是不當職的,都應該站出來保護現場,維護秩序。
可是,現在趙小媛就是在那邊哭哭啼啼的,什麽都不管,真的是感覺很奇怪的!
文可可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隻能是自己這個沒當了幾天的實習法醫來保護現場了,“大家都冷靜,不要再碰那一号女嘉賓的那具屍體,這樣會破壞現場,給屍檢造成更大的難度。”
“你是什麽人呢?在這裏瞎指揮什麽!還嫌事情不夠嚴重呀,請你不要再給我們節目組添亂了。”拿着竹竿子,試圖想要把一号女嘉賓身體全部都給打成灰的一個工作人員很不配合的反駁。
“我是市刑警隊,法醫科的一名法醫,我現在命令你,不要再去碰一号女嘉賓的屍體,否則我可以懷疑你有毀屍滅迹的嫌疑!到時候我們巡警隊的田隊長來了,我會如實的把我看到的事情轉告給他。”文可可就知道多管閑事會是這樣的結果,但是,誰叫趕上了呢,怎麽也不能像趙小媛那樣裝膽小,裝什麽不知道吧!
“不碰就不碰,還以爲我願意碰這晦氣的屍體那,看清楚的,我已經拿到竹竿離的遠遠的了,這屍體再被毀了,可别賴我。”有個電視台的工作人員,在那個拿着竹竿子的電視台的工作人員耳邊低語了幾句,終于還是沒有人做進一步的行動,去毀壞一号女嘉賓的屍體。
估計那個工作人員,隻知道自己的資料的,那個拿竹竿子的工作人員才會乖乖的聽話了。
從這一點上看,文可可到是從中得到了借鑒,死的是一号的女嘉賓,是在剛剛介紹完一句安排好的話之後,被離奇的殺害的。
導緻,其她的九位女嘉賓雖然在現場,但是,并沒有聽到其她女嘉賓的介紹,現在也沒有做什麽名字牌,每個人的身上隻有一個号碼而已的。
也就是說,自己看到的趙小媛和毛曉玲,隻是自己印象中那麽認爲的,到底是不是趙小媛和毛曉玲還不定那!
這種人人有相像的事情,在自己的身邊就已經發生兩次了,第一次是唐飛燕和張琪琪,第二次是付子博和宇文辰凡。
前者好歹還有個肥瘦的區别,後者,簡直就跟一個模子裏邊刻出來的似的……
“文可可,謝謝你幫我維持現場秩序,我錄了這麽多年的電視節目,第一次發生這種事情,我心裏面好害怕呀!爲什麽你能這麽淡定?告訴個訣竅,讓我也能不這麽害怕了好嗎?”節目組的女導演又趁機地湊到了文可可的面前。
“這是我應該做的,不用這麽客氣!其實我也挺害怕的,誰看到這麽詭異的事情,能一點兒都不害怕呢!隻不過就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所以,我沒辦法教你。”文可可看着這個女導演就讨厭,現在不是記仇不記仇的問題,是懷疑她是對自己沒有按什麽好心眼的。
盡量的和她少說話,省的讓她産生什麽誤會的,那就更加的麻煩了,合同何時簽的是錄十期的節目,毀約還要賠償一百萬,要是這個節目因爲這件事情停辦了那可就好了。
“我就喜歡想你這麽帥的女人,感覺特别有安全感!能讓我在你身邊待一會嗎?真的好害怕,心跳的撲通撲通的,不信你摸摸!都快要跳出來了。”節目組的女導演轉發出了文可可的手,往她的心口窩送。
這一套不都是女的,想要和心愛的人撒嬌,确定是特殊的關系,才這麽說這麽做的嗎?
女導演穿的那麽爺們,還合計着她即便是喜歡女女的那種愛,她也是扮演着類似男人的那種角色,看中的都是小鳥依人的那種女人。
沒想到,穿的爺們,她的軀殼之中還藏着一顆小女人的心,那爲什麽要找文可可。
文可可一看就是小鳥依人的那種類型,女導演到底是哪隻眼睛有問題,看出來是文可可能給她安全感了?
“從來沒有人說我長的帥,你還是第一個!我可能穿着裙子,留着長發的,即便你是導演也不可以毀壞我的形象。”文可可沉着臉,充滿了決絕的是回答道。
“對不起,我有點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我們的上一世,當時你這的是好帥好帥的男生,我是很美很美的那種女生,我們是羨煞旁人的神仙眷侶!你喜歡吹箫,我喜歡彈琵琶,我們經常在百花叢中合奏,我們美妙的歌聲引來了很多五顔六色的蝴蝶,還記得你當時對我說過的話,‘蝶戀花,我戀你’,難道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