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辰凡到是轉變的快,剛才還在那嚴肅的抨擊着文可可是什麽婚托,做這種事情沒有道德的,現在又說要去,真是不知道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麽。
“我沒聽錯吧?怎麽又想去了呢?你不去有的是人要去的,就是看看你是我的同事的份上,有的事情不告訴一聲,到時候怕你挑我的理,還以爲我,非得讓去不可呢!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狼狽不堪,頹廢的不成樣子,有你這樣的同事還跌份兒呢!”文可可趁機數落着宇文辰凡,簡直把他說的一無是處。
“我都說我去收拾了,現在就去剪頭發,然後再去做個美容,再買一身新衣服,這樣總行了吧?剛才我就是沒轉過那個彎兒,想想我離你近一點兒,應該會安全一點,别管是去錄什麽電視節目了,去什麽更危險的地方我要跟着一起去,感覺跟着你一起去,比自己一個人呆着安全多了,看看一來,感覺這屋裏的東西都沒有什麽危險的似的,哈哈……”
宇文辰凡又笑了兩聲,笑得那叫一個狡黠,感情他轉變的這麽快,是把文可可當成了救命稻草。
“随便你吧,明天在家等着,我會打個車直接過來接你,到時候你不去就算了,而且到那邊不要瞎說話,千萬不要提什麽妖魔鬼怪的事情,那時去了電視台錄節目,我接受不了這樣超自然的事件,說了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文可可也懶得跟宇文辰凡糾結。
反正也找不到什麽人去當什麽親友團的,在圳江就認識那麽幾個人,唯一的一個好朋友唐飛燕還變的傻乎乎神志不清的,不知去向的了。
除了找宇文辰凡也就隻能找杜雷錦了,哎,沒有朋友的生活也真是難熬,連個親友團都組建不出來,要不然花錢雇幾個人來裝親友團?
“放心,我肯定讓你有面子,畢竟頹廢是暫時的,顔值在這裏擺着你,一收拾立馬煥然一新,光彩奪目的!”宇文辰凡自信滿滿的說道。
文可可,急就把兩根頭發拿去做了DNA檢驗,不想再跟自戀的宇文辰凡說下去了,“我先走了,你随便吧!”
“文可可,确定我剪了頭發就能躲過災禍嗎?要不你陪我一起去剪頭發不行嗎?反正都來了,,就一起去吧!”宇文辰凡心裏邊還是有些擔心,怕自己的安全出什麽問題。
“确定,沒空陪你去,你就自己去吧!”
離開了宇文辰凡的家,文可可糾結要不要去通知杜雷錦,錄的,可是電視台的相親節目,杜雷錦不知道會不會反對?
最後文可可還是決定,出錢去勞務市場雇傭幾個人做親友團,因爲真的不想去‘甯芳斎酒樓’找杜雷錦,那樣肯定是能看到方姨的。
文可可想到這裏,可是有點想出點眉目了,方姨開的是‘甯芳斎酒樓’就是很邪門的酒樓,裏邊是喂養很多屍人的,普通人看着都是正常人,隻有少數玄門中的人才能看出來那些其實是行屍。
這個‘人爲食酒樓’更加是奇怪了,竟然會把一些丢了魂兒的植物人,會讓鬼的靈魂,搞個鴨子店。
鑒于這兩次奇異的經曆,圳江的帶着酒樓字樣的飯店還是少進去爲妙的,沒準裏邊就有什麽離奇的事情發生的。
哎……還有這宇文辰凡也不識貨的,一萬兩千塊一條的裙子穿出來,都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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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可可打了一個面包車,帶着三個從勞務市場雇來的兩女一男,再加上宇文辰凡,直奔電視台而去。
來接的還是那個個子很矮,長得娃娃臉的那個節目組的工作人員,他一看見文可可的招手,“文可可,又見到你好高興!今天的裙子穿的真的好漂亮,這是盛裝出席啊!”
長着娃娃臉的節目組工作人員,眼睛相對來說比較的尖,一眼就看出了文可可這件衣服不一般,不愧是在電視台混了好幾年的人,對衣服品牌的了解,不用刻意隻要耳濡目染便能分辨出是什麽牌子的。
上一次見文可可的時候,穿的還是幾百塊1條的裙子,短短一天的時間,已經上升到了好幾個檔次,從幾百塊,一下變成了幾萬塊,真不知道哪個穿衣水準,才是她平時的消費水平。
“這不爲了錄節目特意買的,這幾個是我的親友團,看看怎麽樣?”文可可從勞務市場雇來的兩女一男,其實都是找保姆護工工作的,一看就是鄉土氣息濃郁的那種人,真的不知道找他們做親友團,會不會被,節目組給嫌棄。
雖然是臨時的,給他們買了幾套衣服,但是也就是一百二百的标準,不知道能不能被看出什麽破綻。
節目組的娃娃臉男人,仔細地掃視了一遍,表情上有一點複雜,“這都是你的親友?什麽感覺這麽淳樸呢?”
“淳樸就對了,這些都是我的老鄉,我們生活在,那遙遠地小山村,鄉間的土道能通往我的家,知道我要上電視,他們是放下了手頭的工作,特意來支持我!這一點我非常的感動,在一個陌生的城市,看見老鄉,特别的親切,他們做我的親友團難道不行嗎?”文可可自己說這話都沒有底氣了,五十塊錢一天雇來的人,真不知道能不能行呀,不行可就沒有親友團了,有點慘呀!
“可以,沒什麽不可以,現在做節目講究的都是獨出心裁,你這個就比較新穎!走吧,咱們進去吧!一會就要開始彩排了,時間還是蠻緊張的。”
宇文辰凡有點不樂意了,淳樸這個詞,雖然說的很含蓄,不知道啊,淳樸另外一個代名詞土氣!
說那三個人土氣到是行了,的确是臉曬的挺黑的,發型說話什麽的都很土氣,但是自己明明很洋氣的嗎!
“等等,把話說清楚在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