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了?真的切了,那不是把付子博的身體整成太監了嗎!
那我成了導緻他成爲太監的罪魁禍首了嗎!
那二貨鬼都聽不出來好賴話的嗎?
隻是随口說說的,早知道他這麽二就不讓他抹芥末了,當時就是想讓他的手辣,揉眼睛會辣眼睛的,沒想到辣到了更怕辣的地方了。
怎麽辦,難不成還要去浴室裏邊阻止他?
哎……爲了付子博的身體,去就去吧!
“不要切,我是在和你開玩笑的,切了你還怎麽工作呀,傻不傻呀!”文可可用了很大的勇氣,使勁的推開了浴室的門。
進行拯救付子博身體的行動,結果,占了付子博身體的男鬼,整拿着花灑,沖着那裏,臉上露出邪邪的壞笑!
“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切掉的!原來你就是喜歡欲擒故縱的那種女人呀,看看你緊張的,哈哈哈……”占了付子博身體的男鬼拿着花灑,把文可可一萬二千塊買的名牌裙子給弄的濕哒哒的。
“啊……我的裙子,你有神經病呀!”文可可崩潰的大喊道,投一次穿這麽貴的裙子,被他一下子給弄成了這個樣子,還讓不讓人活了,這可是要上電視節目穿的,不知道能不能用水洗的。
文可可也真的是生氣了,直接跑出浴室,開開了房門,大聲的喊道:“有沒有有人!快點來人!”
喊了沒有一分鍾,那個之前接待自己的服務員就走了過來,也不知道之前的時候她到底待着什麽地方的,怎麽的就會出現的那麽迅速的!
不會是就躲在包房的附近聽聲音吧?
“怎麽了,出什麽事情了?”服務員顯然沒有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看看你們弄來的人,這到底是在做是?把我一萬二的裙子都弄成這樣了!這到底怎麽辦?不都毀了嗎?誰賠償我呀!”文可可抖着裙子上邊的歲,原本還很有質感的裙子,被水打濕掉了以後,變得皺皺巴巴的,像是縮水了一樣的。
“不能吧?我們的人怎麽可能會噴出這麽多,絕對不可能的!”服務員撇着嘴否定着,像是文可可要訛詐她們酒樓似的。
“你腦袋裏邊都在想些什麽玩意!這是你們的人,用花灑給我淋成這個樣子的!你們到底賠我裙子不?不賠這件事情跟你們沒完。”文可可氣憤的說道,希望把這件事情鬧大了,然後順便能看一看酒樓的老闆長什麽樣子的。
占了付子博身體的男鬼,也穿上了浴袍走了出來,看見那個女服務員以後,感覺他是挺害怕的解釋着,“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把她怎麽樣,這不是和她在增加情趣嗎!誰知道她一下子就翻臉了,簡直是太讓人不能理解了。”
“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噴了我一身水,你還有理了呗?到底誰是消費者呀,搞沒搞清楚呀?我是來讓你哄我開心的,不是讓你裏虐待我的!”文可可繼續不依不饒的說着。
沒事找茬這種事情還是幹的太少了,一點經驗都沒有的,心裏邊這個心虛,怕一下鬧不好在被酒樓的人撕臉了,真不知道怎麽收場。
“你别說話,以前是怎麽培訓你們的?客人的要求一定要滿足,客人說的全是對的,就算不是對的也是對的!跟客人道歉,客人肯定不會跟你計繳的。”女服務員大聲的對着占了付子博身體的男鬼呵斥道。
不過他話裏話外的意思,好像還是在說文可可,無理取鬧的意思。
文可可,現在沒有工夫和他們計較這些事情了,最主要的事情是現在趕緊的逃出去,在這裏面多待上一分一秒,那都随時有危險。
“我也不用他承認什麽錯誤了,現在我得趕緊去把我的裙子處理一下,萬一要是恢複不了原狀,我還是要找你們賠償的,如果這衣服要是沒有被毀成什麽樣,我就不跟你們計較了!真是太掃興,本來是想高興高興,結果弄成這樣,今天真是我最倒黴的一天!”文可可氣哼哼地說道,拿起自己的東西裝出走。
心裏邊兒那時一直擔心着,怕那個女服務員繼續的阻止不讓走的。
結果,還算湊合,女服務員并沒有在繼續的阻攔,任憑文可可出了大門,大概是怕文可可真的讓他們賠償一萬兩千塊錢的衣服吧。
出了這個酒樓的大門,文可可的新才算是落了地,在仔細的看了一眼招牌,寫的竟然是‘人爲食酒樓’,當時進去就看門臉挺大,裝潢的很有檔次的,也沒有注意到底叫什麽名字。
不過就算是注意到了,那也隻會想到,這家酒樓其中名字,應該是人以食物爲本的意思,誰能想到那個意思上邊去呀!
現在,從裏邊逃出來了以後,才覺得名字起的的确已經很有含義了,哎……
幸虧是逃出來了,希望她們不會把付子博的身體給玩壞了吧!
“喂……宇文辰凡你現在在哪?在幹什麽?”文可可趕緊的離開了‘人爲食酒樓’附近,雖然是排除了,那裏邊和付子博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宇文辰凡的可能,但還是不放心的給他打了過去。
這世界這麽亂,根本看不透,什麽可能都會存在,還是驗證一下比較好。
“我在我自己家?怎麽了?有什麽事情找我嗎?”宇文辰凡有些不解的問道。
因爲出了爆炸案的事情,局裏别人特意給文可可和宇文辰凡放了兩天假,如果沒有什麽大事兒就讓他們好好的休養一下。
所以,宇文辰凡在接到了文可可打來的電話以後,表現的十分的詫異,怕是有什麽事情發生了,又要回局裏上班。
在家裏,那也就是沒有人證明了?
“那我去你家找你行嗎?我的确有事情要和你商量的!”文可可怎麽可能會這樣罷休,非得要看着宇文辰凡本人才能夠放下心來。
“我家很遠呢,還是不要過來了吧!有什麽事情,等上班以後再說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