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在心裏邊安慰着自己,畢竟,也國家的媒體,又不什麽私人的工作室,不應該用強迫的,也許會暗示一些什麽,這倒是有可能。
畢竟,導演就是喜歡利用演員,急于上位的這種心理,趁機卡油占便宜。
等等,文可可,突然間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這些打電話到這個娃娃臉的男子去接自己,好像才用了7分鍾的時間,爲什麽帶着自己上來就用了十幾分鍾的時間?
難道就是因爲說話耽擱了,那時間差的好像有點多吧!
“到了到了!”娃娃臉男子指了指前邊的那扇門,然後,敲了兩下把門推開了,“導演,文可可帶到了。”
文可可的心裏邊,又開始擔心了起來,早知道會是這個樣子,說什麽也不應該來面試的,本想着在電視台面試應該是很安全的,現在一看更加地提心吊膽了。
“讓她進來吧!”裏邊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文可可也是聽到了,隻覺得之前的擔心都有些多餘了,弄了半天是個女導演!
這個女導演,雖然是個女導演,但是剪了個闆寸的短頭發,身材也比較健碩魁梧,臉部的輪廓也比較粗線條,小眼睛,大臉盤,鷹鈎鼻子,厚嘴唇,一點兒都沒有美感。
穿着也比較中性,裏邊穿的是一個印着‘把你捧着手心’欄目名稱的白T恤,外邊穿了個灰了吧唧的,好多口袋的馬甲,這種馬甲也是導演專用的那種馬甲,好像是不穿這種馬甲他就不是導演一樣的。
褲子穿了個七分的咖啡色短褲,很肥的那種褲子,上邊也有幾個口袋,跟那個這個馬甲都是挺配套的。
如果不是這個房間裏面,在沒看到其他人,文可可真的有些不相信,剛才那個女人的聲音,是這個女人說出來的。
聽那個聲音,感覺還是挺女人的,聲音也比較柔弱,是那種弱不禁風的女人才擁有的聲音。
導演辦公室,挺想的,也就十幾平米的樣子,有個沙發,沙發的前面,鋪着一塊很抽象圖案的大地毯,怎麽說呢,就像是一條被污染的河流,綠的藍的紅的色彩,沒有什麽規律的融合在一起,呈現出了很多不純的顔色。
在正對着門口的位子,擺着一張辦公桌,辦公桌沒有什麽特别的,就和普通的辦公桌差不多,上面擺着電腦,還擺了一盆富貴竹,還有一個灰不溜秋的杯子,仔細看,那是一個麥飯石做的杯子。
這個導演,應該還是一個懂得養生的人士,時時刻刻的注意飲水健康。
“你就是文可可?”那個女導演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細細的觀察了文可可好一會兒,才開口詢問。
“那個導演,對不起,我不面試了!我就先走了。”文可可見到這個女導演以後,也在内心掙紮了好久,但怎麽樣想覺得不應該在面試。
“什麽?你不是文可可?不是你自己,打電話報名來參加錄節目的面試的?”女導演非常的詫異,不知道爲什麽會聽到這樣,簡直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如果不想錄節目,爲什麽要打這個電話?不想錄節目,爲什麽要來電視台面試?難道就是想在面試的時候,說不想參加面試了?
這個女人還真挺有意思的,從來都沒有見過已經來到導演面前,自己主動說不面試了個人。
“我是文可可,之前是我沒有想明白就打電話了,現在我想明白了,還是不面試了。”
“你想明白什麽了?和我說說可以嗎?”女導演再次詢問。
“想明白,我不應該動參加這個節目的念頭!這抛頭露面的事情,不适合我去做。”文可可隻能是随便的編了個理由,總不能說自己怕錄了節目,被更多人追殺吧。
這樣回答,這個女導演肯定和自己是瘋了!
“可是我看你很适合上我們這個節目,如果你要是能來,我能給你開個很好的價錢!”女導演用拇指何食指筆畫出了一個框,模拟的攝像機的視角看着文可可。
“啊?上你們這個節目還有勞務費?這是真的嗎?”文可可睜大了眼睛,非常驚訝的問道。
“不是全都有,有的還要倒貼錢給我們節目組!有的拿的很少,不過,大部分都是有酬勞的!上這個節目,不像你在電視裏面看到的那樣,這不是一個純粹的相親節目,更确切的說是一個真人表演秀,其實裏面的每個人都是屬于演員一樣的存在,征婚其實隻是一個幌子,最終的目的是娛樂大衆,吸引更多的收視率。”
“那錄一期能給多少錢?”文可可不得不承認,直到現在還是和錢緊的一個狀态,要是出的價錢高還真的值得考慮一下的。
“你這種條件的,一集可以給三千塊,播出去的反應好還可以再給你加價!”女導演沉思了一會開出了價格。
媽呀,三千一集,這不是頂上一個月的工資了,還真的不少呀!
沒想到,這面試不費吹灰之力就通過了,還能給這麽老多的酬勞,要是錄個十期八期的,那就賺了好幾萬了,怎麽的也算拜托了一窮二白的這種生活。
說實在的,最近這些事情折騰的,也沒有時間去打工賺生活費了,眼看着手裏的錢就剩下不到一千塊了,再沒有收入連飯都要吃不上了。
“那你們是上一次節目下來,馬上就能發錢嗎?”
“是可以這樣結算的,不過,爲了保證你上了節目以後火了,不願意來上節目,我們要先簽一個雇傭合同,合同上要在邀請你去的十期節目裏出場,違約酬勞要十倍返還。”
“沒問題,我簽!”文可可感覺這就跟天上掉餡餅似的,太好賺了!
拿着合同,仔細的看了看條款,出了那個十倍返還有點霸王條款的意思,其它的條款還是挺合力的,于是直接在合同上簽了字。
“那明天來錄節目吧!合作愉快!”女導演和文可可說了一句,文可可那個合同的其中一份告辭走人。
那個女導演看着文可可走了,拿着文可可的剛剛簽過名字的筆聞了一遍又一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