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真沒有聽見到也算是件好事情,至少他們是沒有聽到自己不是人的事情的。
如果,他們真的聽到了,就不會說這樣的話了,因爲裏面根本都沒有發生過像他們想象的那種事情。
冷靜了一點兒,想清楚了這一點,吉昊奕的心情,總算是平靜了一點,但是就這兩個服務生的破嘴,也的确應該重罰一下。
“讓我放你們兩個一馬也行,不過你們兩個點陪陪我,把我給斥候爽了,我就不投訴你們了!”
“啊……我們?我們隻工作,不出賣身體的!要是這樣,我們應可被開除了。”兩個服務生對視了一眼,最終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誰讓你們出賣什麽身體了?你們兩個人的思想真的是太龌蹉了!我是讓你們兩個人輪流的在地上裝寵物狗,裝的像,把我逗笑了就放你們一碼!我的心情可都是被你們兩個人給弄壞的,你們必須賠!”吉昊奕存心的想要作弄一下這兩個服務生。
“好,這個行!那我裝一條貴賓犬。”服務生縮着脖子,弓着身子,模範狗前爪站立的樣子,“汪汪汪……”連叫了好幾聲。
“哎呀,高級會館怎麽還能放狗進來?”一個男子正好從一個包房中走了出來,四處的張望着,能看出來他還是有一點點的小緊張的,應該是一個怕狗的人。
從包房裏面走出來的男人,腰間圍了一個大浴巾,全身都是水蒸氣,凝結出來的水珠,看來應該是剛剛做完旱蒸,臉還被蒸的通紅的。
這都不是重要的,關鍵是他的身上,也不知道是貼的還是紋的,左邊胳膊上聞了一個蜥蜴,又邊胳膊上紋了一條蛇,前心上邊紋了一個蛤蟆,後背上邊紋了一條蛇,還全都是彩色立體的,眼色不好的都能給看成是這些玩意都趴在他的身上的。
弄的這麽生猛的,竟然說怕狗,狗怎麽可能比他身上紋的這些玩意可怕!
就算他是怕狗的,連狗的影子都沒看見,沒事過來找什麽麻煩!
“狗在這裏,過來觀賞一下什麽叫哈巴狗,什麽叫沒事情亂叫的狗!什麽叫多管閑事兒的狗!”吉昊奕看着這個走過來多管閑事的男人,特意看着他,說出了多管閑事的狗一句話。
圍着浴巾的男人,張了張嘴,好像想要自刎吉昊奕,到底說誰是多管閑事的狗呢,後來還是沒有問,應該是覺得這麽問好像是撿罵似的,于是裝作沒聽懂那裏隐藏的含義似的問個服務生,“你們不是服務生嗎?你們爲什麽要學狗叫?吃飽撐的呀!是不是知道我怕狗,故意學狗叫吓唬我?快點回答我。”
“我們不是故意吓你,我們怎麽會知道您怕狗……”兩個服務生看了看吉昊奕,又看了看那個剛剛過來的男人,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剛來這裏不久,也不知道這個客人是什麽來路的,不管是什麽南路能進來就是得罪不起了。
和那個圍着浴巾的男人角色解釋,等于是在告吉昊奕的狀,不和那個圍巾的男人解釋,剛剛過來的男人可能又會因爲學狗叫的事情投訴。
今天,到底這是怎麽回事?爲什麽這麽倒黴的,遇到的這都是一些什麽事情那。
“行,不和我解釋,那我就去投訴你們!不幹好本職工作,沒事學狗叫!”圍着浴巾的男人憤怒的說道,可能也是出了啞巴虧不甘心。
這兩個服務生,又像剛才一樣如法炮制,咔嚓一下就跪在了圍着浴巾的男人的身上,“我們找份工作不容易,求求你不要告訴我們老闆,我們隻能你幹這個工作不容易,其實我們也不容易,看在都不容易的份上,放我們一碼吧!”
吉昊奕在旁邊都聽樂了,之前,還以爲是這兩個服務生是針對自己,現在看看,好像不是這麽回事,他們說話就是這個樣子的,對誰都是這一談話,那個詞都不變一變的!
“你們兩個在說什麽,知道是幹什麽的嗎?什麽都不容易,你們那是什麽東西,你跟我相提并論?我告訴你們,你們就是給人打工的看家狗,和我怎麽比!”圍着浴巾的男人聽這話要火了,氣的一腳就把其中的一個服務站給踢倒在了地上。
好像這話,也是把他刺疼了,不過他沒有料到,這個服務生一手抓着他的腿,一手抓着他的浴巾的,這麽被一踹倒了,把圍着的浴巾也給拽下來了。
那裏邊什麽都沒穿,不但是這樣還紋了個大象頭,和他原有的那個得天獨厚的多出來的位置,遙相呼應着。
那叫一個好笑呀,“哈哈哈……好小的一隻長毛象呀,爲什麽會這麽小,從小營養不良吧?”吉昊奕朝笑的捂起了嘴。
“你們,你們真是太過分了!嘲笑我的人都不可能會有什麽好下場的!我記住你了,等着瞧吧!”浴巾掉下來的男人慌忙的撿起來了浴巾就跑了。
“完了,完了,他肯定是去老闆那投訴去了!我們的工作是做不成了,這可怎麽辦那,一個月都沒有做滿能給我們發工錢嗎?”一個服務生有點慌張的對着另一個服務生說道。
吉昊奕現在到了沒有什麽氣了,這兩個貨,原來對誰都這樣子的,“沒事,我決定不投訴你們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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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可可和宇文辰凡一起上警察,這突如其來的爆炸案也沒有掉查出來兇手是誰,現場隻能檢測出都是自制的炸彈引發的爆炸。
唐茶禮療養院毀壞的最爲徹底,已經變成了一堆廢墟,跟整體爆破拆樓差不多少的,這已經被定爲了特大的案件進行偵破。
奇怪的是,現在沒有發現一具屍體,爆炸那麽強烈,又是一個療養院,人都跑到哪裏去了?
文可可在分析着整個案件的情況,車子也開出了殡儀館的範圍。
“媽咪,人家找你找的好辛苦呀,可算是找到了,人家還以爲媽咪不要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