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連大哥,怎麽了?出什麽事情了嗎?”文可可還沉浸在那些不知覺産生的推測中,忽然被推了一下,很納悶兒地看着連先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狀況。
“我在和你說話,一句也沒聽見?到底在想什麽呢?想得那麽入神?”
“連大哥,我沒有想什麽,最近睡眠不太好,總是覺得恍恍惚惚的!對不起啊,連大哥你能把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嗎?這回我肯定好好聽,困了我就狠狠的掐我自己一把。”
“哎,真拿你沒有辦法,我真的就受不了你這可憐巴巴,楚楚動人的小眼神,想生你的氣都生不起來的!我剛才和你說的是,我的這個結界不但是出不去,外邊的人也是進不來的,不知道和這個被大黑蟒蛇給吃了的人是怎麽闖進來的,要不是我的結界被人闖入是會有提醒的,我完全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可是,連大哥,我并沒有破你的結界,怎麽就一點阻礙的就進到了這片稻田地裏邊了?是不是你的結界自己失靈了?”文可可回憶着進來這裏的過程,可謂是無停頓暢通無阻的進來的。
天呀,真的不想這麽想,但要是真的有人能破,那也是驅魔靈胎破的結界,他爲什麽要這麽做,難道現在驅魔靈胎就已經不需要自己了,這樣子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把自己留着這個結界之中,要麽被大黑蟒蛇給吃掉,要麽被這結界活活的困死在這塊稻田地裏邊!
“這是不可能的,我的結界要是失效了,那大黑蟒蛇還用得着在這裏跟你周旋,早就離開這塊水稻田,去大河裏化成惡蛟了!再說了,我的結界要是失靈了,那你不是也早就走出這片稻田地了嗎。”
文可可拍了拍腦門,對着連先生笑了笑,“看我這個腦袋,怎麽就沒有想到這一點那!事情發生的的确是太詭異了,事情的發展都向着解釋不通的局面上發展着。對了,連大哥,我還忘記問你,你到底是做什麽的,怎麽會設置結界這種事情,一般不都是非常了不起的人才懂的這些東西的嗎!”
連先生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也不知道是太熱了,還是太高興了,别先生把他帶着的白色小禮帽給摘了下來,搖來搖去的扇風。
“這個算你有一點眼力,我自己說出來那多沒有意思的,不然你猜猜我是做什麽的吧!”
文可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這麽仔細的一看,摘下來小禮帽的連先生,真的是好吉昊奕有五分相像的。
當然了,連先生和吉昊奕要是站在一起,不用仔細看就可以分出來誰是誰的。
因爲連個人的穿着風格是截然不同的,共同點都是喜歡穿白色的西裝,身材個頭都比較的相似,他們要是穿一樣的衣服,隻是看背影,真的是判斷不出來誰是誰的。
好在一個喜歡帶眼鏡,下巴上喜歡留一點絡腮胡子,說話的聲音也不一樣的,要是看眼睛鼻子嘴的,輪廓還真的很神似的。
哎,是那種越看越覺得很連相的感覺,但是也不确定是不是睹物思人,有點惦念吉昊奕現在到底怎麽樣了,才會産生這種感覺的。
算了,這兩個人又不是一個人,吉昊奕也不可能會什麽術法的,隻是看着白色的西服有點心猿意馬了,可是他到底是做什麽的那?
穿成這個樣子,弄的跟怪盜基德似的,就差披上一個鬥篷了!
“連大哥,你是個魔術師吧!看你的氣質就像是一個魔術師,舉手投足之間,都帶着神秘的風範!”
“不對!繼續猜!”
“連大哥,你是個醫生吧?”
“不對,繼續猜!”
“連大哥,你是彈鋼琴的演奏家?”文可可覺得這麽蒙下去,也不一定是能蒙對的,可是不多猜幾個,好像是沒什麽誠意似的。
“不對,不對!算了,我看你也猜不出來了!我還是給你點提示好了,看我的身材,再看看我着一米八幾的身高,看看我這顔值,提示完畢,繼續猜。”連先生邊說邊擺着pose,那叫一個有型呀。
文可可看連先生做胳膊搖了搖,又胳膊揮了揮,腿還一個前一個後的站着,一下子受了啓發,“連大哥,你這麽一提示我就猜到了,左手颠大勺,右手揮鏟刀,腳底下掌控着颠勺的節奏,你是個大廚對不對!哈哈哈……這回一定猜對了。”
連先生身體一搖晃,似乎是被文可可猜的這個答案給震驚了,“都是我的錯,我跟本就不應該讓你猜!再猜下去你肯定就會猜成面點師了!我是一個牧師,難道這都看不出來嗎?”
文可可眨巴着美麗的眸子,有些緩不過勁來,最開始給提示的時候,合計連先生應該是個模特,但是覺得這麽沒有難度的就不會讓猜了。
怎麽的也沒有想到他會說他是個牧師,牧師不就是洋和尚嗎!
一個洋和尚跑這地方來幹什麽?
“真沒看出來,印象中的牧師都是四十歲往上的人,真沒見過像你那麽年輕的!當然,我也沒有去過教堂,不知道牧師到底應該長成什麽樣子的!怪不得我猜不出來,那我還是叫你連牧師吧,叫連大哥是不是不适合?”
文可可心裏邊想到的卻是,洋和尚也是屬于玄門中人,隻不過是地域不同的玄門類别,他這麽橫空出世的冒出來,不會也是惦記着血印地圖那吧?
現在,真是越鬧越大了,洋和尚都來了,女巫什麽的是不是也要冒出來了?
“文可可,我怎麽會在這裏?這到底怎麽回事,全身都粘糊糊的,好惡心呀!”
“宇文辰凡,你沒有死呀,真的是太好了!我還以爲你就這麽完蛋了,死翹翹了那,這算不算是奇迹?”文可可把宇文辰凡從蛇肚子裏弄出來,也就合計着給他弄個入土爲按的,早就不抱着他能活過來的希望了,真的沒有想到呀。
“文可可,小心!”連先生大聲的提醒文可可,說的好像是有什麽危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