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站在原地緊緊的抿着嘴唇,不知道用什麽話去反駁毛曉玲,因爲一直都是嘴硬說相信姥姥,其實在心裏邊也沒有辦法理解姥姥爲什麽要這麽做,也不知道姥姥是不是拿自己當成個棋子的。
不然,這麽多事情發展下來,爲什麽每件事情都是無情的證明着,姥姥做的這些事情都不是對自己有利的,甚至是一步一步引着自己走向深淵。
遠的不說,單說今天這件事情,吉昊奕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姻緣,現在肚子裏都已經懷着了和他的孩子,雖然這個過程是詭異了一點,難以理解了一點,但這就是事實呀!
姥姥她爲什麽要安排這種女妖怪來破壞,那不是擺明了要拆散自己和吉昊奕嗎,這麽做能一個親姥姥做出來的事情嗎?
姥姥她也不可能不知道,拆散了自己和吉昊奕,那就是意味着不讓自己擁有愛的人,那愛人都沒有了,驅魔靈胎更加沒有辦法變成自己現實中的孩子,那自己即便是活着,也永遠的失去了愛情和孩子,這不是存心的毀自己嗎!
不過,文可可轉念一想,憑什麽要相信這個女妖精說的話?
知道姥姥是瓜仙婆的人多了,知道姥姥叫程桂枝人也多了,說出個稱号姓名的就過來離間自己對姥姥,這種可能完全是有的。
現在,敵人和狡猾,可以無所不用其及的,相信這個女妖精的話沒好。
退一萬步的說,姥姥真的指派這個女妖精來勾搭吉昊奕了,那她也沒有必要和自己說這些話,既然是姥姥的朋友,那怎麽可能會做拆姥姥台的事情?
這樣一想,突然之間覺得豁然開朗了起來,“我看你不是我姥姥的朋友,是我姥姥的仇人吧?當着我的面就口無遮攔的诋毀我姥姥,你覺得我會不相信我姥姥,選擇相信你這個女妖精嗎?”
“哈哈……算你還有點腦子!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幫你姥姥做事情,并不是發自内心想要這樣做的,完全是被你姥姥給要挾的,所以今天我才會借着這個機會和你說這些話!我是恨你姥姥的,要不是她,我也不可能變成女妖怪,可是,我現在要是不幫着她做事情,我可能連女妖怪都做不成了。”毛曉玲臉上浮現出了憤怒和不甘心,這絕對不是一個不滿二十歲的年輕女子能有的怨氣。
一定是積怨很深很深的一個人,文可可覺得毛曉玲這個身體肯定不是女妖怪的本來的身體,她肯定是附身在了毛曉玲的身上。
但是,看着她的表情和語氣,這話到是不像編出來的,可是姥姥怎麽會做這種害人的事情啊?
把一個好好的人,變成女妖怪,還威脅女妖怪幫她做事情,否則讓她連妖怪都做不成了,這能是自己姥姥能做出來的事情嗎?
以前就覺得姥姥有事情瞞着自己,現在看起來和姥姥一起生活在,那個被别人叫做鬼村的獨臂村整整的十八年,姥姥她就演了十八年的戲?
“嘴長在你的腦袋上,你說什麽都可以了,你現在就是說出花來我也不可能相信你,除非你給我拿出證據來!”文可可雖然心裏邊都有些信了一半了,但是嘴上還是說着不信。
“哈哈……既然我今天敢和你說,那自然是有證據的了!不過,我不能随随便便的給你看,雖然是和我有一樣的遭遇,都是被程桂枝那個老婆子給利用了,但是,我怎麽知道你看了會不會站在我這一邊,如果,不站在我這邊,我給你看了證據,再讓你幫着你姥姥銷毀了,我還怎麽去聚集别的受害者一起作戰。”
文可可眉頭皺的很緊,原來,這個女妖怪說這些話,目的是想要把受姥姥壓制要挾的都煽動起來,擺脫剝削和壓迫。
女妖精的這種行爲,還真的是從某種程度上證明了,她是懼怕和忌憚着姥姥的。
“我現在覺得你真的好好笑的,你在我的面前诋毀我姥姥,還讓我相信你,同意和你一夥才讓看那個不知道有還沒有的證據,你覺得我會先同意你嗎?我同意了你,你在把我說的話錄下來,我就成了背叛我姥姥,相信你的一個大傻瓜了!你是哪裏來的自信,你就不怕我把你今天說的話告訴給我姥姥?你就不怕,我姥姥知道你這麽說,直接馬上立刻就把你給打的飛灰湮滅了?”
“我不怕,既然,我說了,我就什麽都不會怕的!現在,你是沒有可能會找得到你姥姥的,有朝一日你就是見到你的姥姥,把我剛才說過的話都和她學一遍,隻不過就是你和我一起被弄的灰飛煙滅,有你一起陪葬我死也值了,哈哈……”
“爲什麽這麽說?這怎麽可能?”文可可直到現在,真的是變得一臉的迷茫了,不知道把這件事情告訴姥姥爲什麽自己也會被姥姥給害死。
平常的人,遇到這種被說家長壞話的事情,回去和家長複述一遍,這不是和習以平常的事情嗎?這和親人說說話,怎麽可能會發生被殺害的事情?
“因爲,程桂枝她就不是一個普通人,她也沒有把你當成親孫女,當你去和她說,我剛才和你說的那一番話的時候,那在她看來,你已經是相信了八成了,來和她說隻是試探她,想要得到确定的答案而已!程桂枝她從來對不信任她的人下手都非常的狠毒的,下場就隻有死。”毛曉玲陰冷冷的說着,顯然是對程桂枝的行事作風非常的了解的。
文可可眨巴着眼睛,想了一下這個問題,貌似的确不排除這個可能的,“行,我就選擇相信你,現在可以把證據給我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