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吉昊奕?沒想到電話打的這麽快,真有一點意外!”電話那頭的男人,連問都沒有問,直接就說出了吉昊奕的名字。
“怎麽确定我是吉昊奕的?難道你這個号碼是專門爲我準備的?除了我就沒有人打你這個号碼了?”吉昊奕對這個人開療養院的唐茶禮越發的好奇起來。
如果他都知道自己叫吉昊奕,那他完全可以直接找到自己的号碼打過來,何必大費周章的,讓磐石咖啡店的那個旅店老闆,轉達他的這些話?
就未免要的牽扯太大,而且他憑什麽就能保證這件事情就這麽順利的進行下去呢!
難道是在故意的炫耀他的預測能力,讓自己對他充滿了好奇,或者說對他接下來要談的事情有幫助,才會這麽去做的?
“聰明,這個号碼的确隻有你才知道!打電話想問什麽?”電話那頭開療養院的唐茶禮明知故問的說道。
吉昊奕覺得在電話裏面完全不能判斷出來,開療養院的唐茶禮說的話是真是假,而且這些話也不是說在電話裏面說的清楚的,“我們是不是有必要見一個面?”
“我開療養院非常忙,沒有空出去赴約!如果你要真的想見我,那就來我的唐茶禮療養院見吧。”
“沒問題,我現在就過去!”吉昊奕好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一個開療養院的,裏邊應該有很多人,去那裏見也沒有什麽危險吧,即便是有也得去。
吉昊奕看着名片上的地址,并不知道去這地方要怎麽走,直接打消了自己開出去的念頭,走到了路邊,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先生你要去哪裏?”出租車司機是一個中年大叔,按下了空車牌就滿臉堆着笑地問吉昊奕。
吉昊奕拿着名片,照着上面的地址念道:“德勝中路,幸福大街四百二十八号。”
“先生,你是外地的吧?去殡儀館的路是挺遠的,到時候車費高你可别說我,繞路宰客。”中年的司機大叔,聽着上車這人兒明明要去火葬場,不直接說,偏點要說地址,判斷出他應該不是本地人,大叔在無理取鬧的投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提前給他打打預防針。
好在現在是白天,主要是晚上,給多少錢死活也不去那地方!
“司機師傅,我不是要去殡儀館,我是要去唐茶禮療養院!你是不是搞錯了?”吉昊奕聽到殡儀館這個詞,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太突然了,真的有點承受不住的感覺。
再怎麽想也想不到,那名片上邊印的地址是殡儀館!
“我沒搞錯,德勝中路,幸福大街四百二十八号,那個位置就是殡儀館所在的那條路!不過,賓館附近好像真的有一個療養院,我好像也聽人提起過,不過從來沒有注意過。這你不是去殡儀館,我才和你說的,一般我都不願意拉去殡儀館的人,那種地方陰氣重影響運氣的。”
“那司機師傅,到底是去還是不去那?”吉昊奕無奈的問了一句,其實,要是這個司機說一聲不去,那麽自己正好就改變主意不去。
“去,現在拉個活動多難呀!隻要先生說去,我就送去。”司機大叔說話說的倒是果斷,注定,這一次是非去不可了。
這一路上,司機大叔也沒閑着,免費的給吉昊奕講了很多個靈異鬼怪故事,而且講的是聲情并茂,都帶效果配音的。
什麽鬼叫啊!尖叫啊!陰風嗖嗖的刮呀!全部都學的特别特别的想,直接導緻原本不怎麽害怕的吉昊奕,現在對殡儀館火葬場這種地方特别的發怵。
大概講了一個多小時,終于是熬到了,德勝中路,幸福大街四百二十八号。
下了車,吉昊奕會有看見了圳江市殡儀館的牌子。
從外表看,倒也看不出來什麽可怕的,甚至可以說有點像公園似的,大門口是一順水樹林,種的全都是看桃樹,這個時候上邊兒已經接了很多的小毛桃。
在往裏面看就是個假山養魚池,但中間還修了一條複古的小石橋,裏邊隐約還可以看見有荷花,再往裏邊兒就是四層高的主體樓,時不時的就會有一輛拉着花圈,不停的撒着紙錢,綁着白話的車子進去。
吉昊奕真的從來都沒有來過這種地方,還有人那裏邊都弄的非常的壓抑,到處都是擺滿了花圈,滿地都是鋪着數不清的紙錢,還有那些糊的紙人,紙馬,紙家電之類的東西,到處都是透着陰氣森森的。
那種殡儀館的地方,修得再漂亮也沒有往裏進的念頭,吉昊奕開始到處的尋找唐茶禮療養院,據那個司機大叔說,名片上的地址就是在這附近。
可是,前後左右都看了,也沒見有這麽個地方!
好在是發現了一個小賣店,估計在這邊做買賣,應該是對附近有什麽都很了解的。
一進了小賣店,發現的确是和普通的小賣店不一樣,進門口擺着的就是一摞摞的燒紙,然後就是假花,紅布,骨灰盒,香燭元寶,這些東西,隻有很小的貨架子上,擺了些煙酒,餅幹面包汽水兒方便面之類的東西。
看樣子人說這個是小賣店,還不如說這是個賣喪葬用品的店鋪更确切。
“給我來瓶礦泉水!”吉昊奕覺得直接向店主打聽路,人家不一定能願意告訴,直接就先買了瓶水。
“我們這礦泉水都三塊五一瓶。”店主是個滿頭白發的老太太,眼睛上帶一個老花鏡,對前來買吃的的客人,表現得十分冷淡。
雖然,一瓶礦泉水都讓她翻了3倍了,好像還挺看不上眼兒的感覺,大概這些賣店主要的收入就是賣這些殡葬用品,那才是最賺錢的業務。
“大娘,我想象你打聽一下,這附近是不是有個唐茶禮療養院?”吉昊奕本來打算叫奶奶的,但是考慮到女人都不喜歡别人把她叫老了,直接改成了大娘。
“唐茶禮療養院,沒聽說過!哪有在火葬場附近開療養院的,那能找來人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