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麽會在這種,收治精神病的老養院裏呢?
顯然他一個上市公司的商人,不可能是一個精神方面有問題的人,不然他的公司不早就垮掉了。
那他到這裏來,到底是幹什麽呢?
迎面走過來,到底要不要和他打招呼?
看他現在這個樣子,好像沒有看前邊,這個時候躲到宇文凡塵的身後,他應該是不會注意到的。
可是這麽做了,就更加不知道唐冬瓜來這裏做什麽了。
“唐叔叔好,在這裏能遇見唐叔叔,真的是好意外呀!”文可可在内心掙紮了幾秒鍾,最後還是準備和他打招呼。
“文可可?在這裏見到你叔叔也感覺很意外?怎麽跑到這火葬場旁邊的療養院來了?這地方沒事最好别來,挺危險的。”唐冬瓜擡頭看了一眼文可可,也是一臉的驚詫,應該是覺得文可可是不應該來這種地方的。
“我是和朋友來看,他母親的!唐叔叔你是來看誰的呢?”文可可挑着重點問道,這是她此時此刻最想知道的事情。
“我也是來看朋友的,現在生活壓力大,很多人都患上精神問題,看了他整個人心情都不好了!叔叔還有事先走了。”唐冬瓜顯然想很快的離開療養院,沒說上兩句就說要走。
文可可的心裏邊兒也是很納悶,之前看見唐冬瓜,還是他特意到醫學院找自己問唐飛燕的事情,怎麽做一次在這裏見到他,連一句唐飛燕都沒有問了,這反差也太大了吧?
“唐叔叔我前天看見唐飛燕了,她回到了我們一起住的宿舍,差一點把我給掐死了!然後,後來就不知道去哪了!”
“還有這種事兒,那爲什麽不給叔打電話呢?飛燕和你不是好姐妹嗎?怎麽會掐你的脖子呢?”唐冬瓜表現的是挺驚訝的,但是,看起來就像是裝出來的那種,并沒有聽見唐飛要回來以後的那種驚喜感覺。
顯然,當初,去問唐飛燕是不是回來了,是想知道唐飛燕是不是回來傷害自己了,這應該是唐冬瓜來詢問的初衷吧。
“我也不知道唐飛燕怎麽了,壓根兒都沒想到她能掐我!後來,想給您打電話,唐飛燕掐完我就跑了,後來沒回了,有用沒給您打。今天看見您,正好告訴您一聲,唐飛也沒事兒,不但沒事,還能掐人呢!”文可可,故意拿話試試探着唐冬瓜,看看唐冬瓜到底是個什麽樣的表現。“被你說的我都害怕了,飛燕到底是中了什麽魔怔,怎麽還能掐人呢!可可你沒事吧?這是一千塊錢,買點兒西洋參壓壓驚。”唐冬瓜從錢夾裏,點了十張百元大鈔硬是塞給文可可。
“唐叔叔,我和你說這樣的事,而不是讓你賠償我,這錢我不能要!快收起,我當時沒有把唐僧讓給攔住,心裏已經過意不去了,我也怕她這樣子在外邊出什麽事情,您還是到處的找找她吧,估計她現在可能在大青山,因爲當時她嘴裏邊就念叨着,去大青山找是血印地圖,也不知道那是什麽玩意,總之感覺唐飛燕她現在哪裏都不對的。”
文可可進一步的試探着唐冬瓜,雖然唐飛燕當時隻是說去什麽遊樂園,但是那遊樂園的确是大青山上布下的幻陣。
現在非常的懷疑,唐冬瓜是知道血印地圖和大青山的事情的,就連現在唐飛燕去哪了他都是清楚的,不然,爲什麽沒有直接先問沒看見唐飛燕。
“大青山,那不是荒山嗎?那裏去那裏找什麽地圖,完了完了,我這個女兒恐怕找回來也得進這個療養院了!叔叔我真是命苦啊,養個女兒現在也瘋瘋癫癫了,有跟沒有都沒什麽兩樣了,行啦,我真的有事不說了。”唐冬瓜說着說着還有點傷感,眼睛裏泛着淚花,把錢往文可可的手裏一放,轉身就走。文可可也沒有心情去追唐冬瓜,反正他也不是什麽好人,平白無故的把他的女兒唐飛燕給安插在了自己的身邊,就憑這一點,賠償多少都彌補不了心靈的創傷。
“文可可,這個中年大叔是什麽人呢?看着挺闊綽的,随随便便就送你一千塊。”宇文辰凡有些好奇地詢問着。
“同學的爸爸呀!問這做什麽?難不成你還以爲我和他有什麽不能說的關系?”文可可狠狠地瞪了宇文辰凡一眼。
“我沒有那個意思,真不知道你爲什麽會這麽認爲?我是因爲聽了他這名字合作個療養院的院長同姓,才多問了一句!從你們的對話一位能聽出來他是你同學的爸爸,主要是我覺得他出現在這裏,會不會和這家療養院的院長有什麽關系?”宇文辰凡趕緊的解釋着,怕文可可誤會。
文可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看到宇文辰凡不像是在開玩笑,“那這家療養院的院長,是男是女?叫什麽名字呀?”
“是個男的,看着和這個唐冬瓜差不多大,叫什麽唐茶禮,當時我給我媽辦理住院手續的時候,那個療養院的印章上是叫這個名字。”宇文辰凡眨了眨盡量的回憶着,這家療養院院長的名,最後終于是想起來了。
唐冬瓜,唐茶禮,都姓唐,年紀又差不多大,難道是兄弟?
可是,以前都沒有聽唐飛燕說過,他的父親還有什麽親兄弟,她還有什麽親叔叔的之類的話!
如果唐飛燕真的有這種親戚,肯定到處的宣揚,沒有說隻能證明是沒有,或者是糖冬瓜根本就不想讓唐飛燕知道。
唐冬瓜是搞殡葬行業的,殡葬行業接觸最多的地方就是火葬場,這個療養院又在火葬場的附近,說他們之間沒有關聯誰能相信呢!
那唐冬瓜,匆匆忙忙的來這家療養院,說是看什麽朋友,不會就是去見院長吧?
看他那火急火燎的樣子,一刻都不想在這地方多做停留,難道這療養院要發生什麽事情?
再不離開,就會發生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