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振彬燦爛陽光的大笑了起來,“祝你好運,希望你能戰勝怪法醫,成功的留下來,我會爲你祈禱的!”
“但願吧!不聊了,我先走了,回見!”文可可捧着警服,醫生白袍,還有提前就給辦好的證件,直奔那個刑警隊對偏辟位置的法醫科。
文可可根本就想不明白,自己今天剛到法醫科去報到,完全是什麽都不會嗎,有案子幹嘛要急三火四的叫自己回去,回去到能幫上什麽忙嗎!
以前的宇文辰凡自己一個人當法醫的時候,不是有案子也都自己搞定了!
而且這個人,怎麽一下子就知道了自己的手機号碼,第一天來報道他也好意思這麽催。
滿腹不滿的文可可,再次回到剛剛那個法醫科的時候,就看見沉着臉的宇文辰凡。
“文可可,第一天上班怎麽就可以這樣?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不知道快去快回嗎?”
“對不起,總務科有點太難找了,耽誤了一切時間。”文可可剛來報道,也就隻能暫時的遷就着宇文辰凡的怪脾氣。
“快點換好了衣服,跟着我去解剖室!五分鍾之内必須換好。”宇文辰凡看着法醫科的時鍾命令道。
文可可連回答的心情都沒有了,直接朝着更衣室走去,誰知道宇文辰凡也跟着了後面,這到底是想要幹什麽呀?
當然法醫脾氣怪也就算了,這怎麽還要跟着自己去更衣室的節奏那?
“宇文法醫,你跟着我幹什麽?我按着你的吩咐去換衣服,會在五分鍾之内換完的!不用你監督我!”文可可還是在盡量的壓制着心中的不滿。
怎麽說那,也可能是因爲他長得太像付子博了,看見他就會随時的提醒着自己,付子博的身體失蹤了的事情。
但是,按着田振彬的說法,宇文辰凡,已經在刑警隊工作了5個年頭,也就是說他真的就隻是跟付子博長得一模一樣,實際上,并不是付子博說走丢的那個身體。
他的身體就是他的,他就是宇文辰凡,不過,這個世界上,除了克隆人和雙胞胎或者多胞胎以外,怎麽可能會有兩個長得完全一樣的人?
記得付子博曾經說過,他是被他師傅從小撿來的,也曾經試圖找過自己的親人,但是并沒有找到,那會不會宇文辰凡和付子博之間就是有親緣關系的?
也許他們兩個就是雙胞胎,生下來就被遺棄,被兩個不同的家庭收養,起了不同的名字,有了各自不同的經曆。
原本親密無間,在一個娘胎裏長大的親兄弟,因爲遭遇了這樣的變故,成了走在大街上,彼此都不認識對方的陌生人。
或者這個宇文辰凡,根本就沒有被抛棄,他是從小跟着父母一起長大的,那麽他的身上也應該有一塊帶有奇怪符文的白玉墜子,又或者他的父母能夠解開這個戴着奇怪符文的白色玉墜子。
也就是說,宇文辰凡,也許就是那個能夠讓付子博的魂魄,從白玉墜子裏出來的那個人!
文可可突然想到了這一點,感覺解救付子從白玉墜子裏出來,有了一點兒希望。
“文可可,文可可,我和你說話,你沒聽見呢!這麽大人了思想還不能集中,動不動就溜号。”宇文辰凡,當着文可可的面咆哮着,可見這火爆的脾氣,簡直跟噴發的火山有得一拼。
“對不起!我馬上就去換。”文可可點頭哈腰的道歉,現在知道宇文辰凡有可能和付子博是親兄弟這件事情,更加的不敢得罪宇文辰凡了,不然和他鬧僵了就沒有辦法進一步證明,自己的這個推測了。
“你這個女人,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就等你都耽誤了20分鍾了!這樣,你在更衣室裏面換衣服,我就在外邊給你介紹一下簡單的案情,這樣一會兒就直接可以去解剖室直接解刨了,省得我再浪費時間給你介紹案情。”
“知道了,宇文法醫那你就在外邊講吧!我肯定認真聽着,不會再溜号了。”文可可隻能這麽地回答着。
心裏面其實還是挺别扭的,自己一個女孩子,在更衣室裏面換衣服,外邊站着個大男人,多别扭呀!
就算是想節約時間,也沒有這麽節約了,他要是把那些批評自己的時間都用在講案情上,這案情早就講完了,真是個怪人。
宇文辰凡,倒是不含糊,直接就開始介紹起來案情,“今天我們這個案子發生的地點是在,一家玩具工廠,一家制造玩偶生産車間裏!今天早晨8點鍾,玩具廠的工人發現,工廠裏邊有一具疑是屍體的物體。疑似屍體的物體身上,全部被灌注了一層皮膚質感矽膠,原料就是工廠裏邊做人型玩偶用的矽膠材料,于是猜出是發生命案,打電話報警。等你換好了衣服,我們就要去出現場了,案情大概就是這個樣子。文可可你有沒有在聽?”
宇文辰凡說到這裏,又懷疑文可可是不是在聽,朝着裏更衣室裏面喊了一聲。
“我在聽,我馬上要換好衣服出來了!現在的殺人手法怎麽都這樣駭人聽聞的,要殺你個普通的就殺了得了呗!怎麽還把自己給包上了一層皮膚色的矽膠,這是想幹什麽呀?難道是想自己做一個成人用的實體非充氣的娃娃?”
文可可爲了表現,這幾是每個字的案情都有在聽,還特意發表自己的見解,不過這家好像有一些不太适合男士來聽似的。
文可可一聽到是一家制造玩偶的工廠發生了命案,雖然沒有聽到宇文辰凡說這家工廠的名字,但是心裏面一下就想到了瑞凱玩具公司,因爲他們家就是專門做玩偶的,而且材質也都是矽膠的。
再一個就是,瑞凱玩具公司本身就非常多的疑點,再去到吉昊奕家的古堡莊園的時候,就有好幾次的線索都指向這個瑞凱玩具公司,估計應該說的就是那家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