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知道錯了,現在是事情不都過去了嗎,咱們就别在提了,反正,不是都沒有什麽事情嗎!”杜雷錦哄着奶奶,怕奶奶把不滿都撒在文可可的身上。
“小錦呀,我告訴你,對這個文可可不要動什麽歪心思,第一個她比你大,第二個她一身的邪骨,還是那種命……算了,和你也說不清楚的,總之就把她當你的姐姐就好了,其他的什麽都不要想!”方姨一邊說一邊無意的搖頭,欲言又止的。
杜雷錦好想要反駁,但是看見奶奶在氣頭上,也是真的不敢了,到不怕奶奶把氣撒自己的身上,怕的就是奶奶會把氣撒在文可可的身上。
吉昊奕其實在後排座聽着,也是滿心的疑問的,當時是問警局的人才知道的杜雷錦的奶奶是開飯店的,還是拜托那裏的警察才和這個方姨聯系上,知道杜雷錦和文可可失蹤了,一直跟着找來着。
對于這個方姨是一點都不熟悉,心裏邊想要開口問問,但是覺得方姨不會說,也就沒有繼續的再問。方姨這個人,雖然是沒有和她接觸過,但是她的能力的确很大,能在警局裏邊說上話,不知道背地裏邊是個什麽身份。
搞不清楚,文可可一個醫學院的大學生,怎麽會和這樣的人物認識,還整天的和杜雷錦膩在一起的,還合計這是方姨内定的孫媳婦人選那,鬧半天方姨也不同意她們的事情的。
杜雷錦,想到這裏,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起來。
文可可那動作也非常的快,拿了東西就出來了,臨走的時候和英子還有英子的男人告别,然後你的男人非得要那一百塊錢給還回去。
“大哥,多少錢你就留着,别跟我們客氣啊!少吃着剛好,沒事給他買點營養品補一補。”文可可說什麽也不要,開開車門就上了車。
車子是方姨開的,杜雷錦是坐在副駕駛的位子,吉昊奕坐在後排,文可可也就理所當然的,坐到了後排。
一下子,轎車裏面的氣氛,非常的尴尬,文可可都感覺手和腳都不知道擺哪好了,從來沒覺得,什麽時候今天這麽别扭。
主要的原因就是在于方姨,文可可心裏想,今天這個事兒,肯定就是賴在了自己的頭上了,但是,現在心裏面的疑問真的好多!
猶豫了再三,還是張口問道:“方姨,今天追趕我的那些東西到底是什麽?看起來好恐怖!”
“有些事情不要問,不知道比知道好!你這孩子真是讓人操心,三妹把你囑托給我,要是在我的手裏出了什麽纰漏,可讓我以後怎麽有臉見三妹!我看這孩子就是太閑了,我想我已經給你聯系好了實習單位,明天就去報到。”
“明天?方姨到底是什麽單位呀?難道今天你叫杜雷錦讓我回去,就是說實習單位的事情?”文可可顯然感覺有些意外。
這倒不是說方姨,提起實習單位的事情很意外,因爲之前方姨就說在幫着自己聯系實習單位,還是個什麽政府部門的公務員,但是,意外的事當着吉昊奕的面說這件事情。
也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裏怪,但是就是覺得,有吉昊奕在旁邊聽着,哪裏都不舒服!
“對啊!這件事情很急的,明天要是不去報名,這個事就告吹了。不是方姨說你,沒事兒就别瞎折騰,老老實實呆着多好,非得惹出一些事端。姨給你找的專業可對口,醫學工作,還是公務員,實習結束就轉正,以後你就是吃公糧的人了。”
“方姨,醫學專業的公務員是不是防疫站?”文可可見方姨也不說給找的實習單位是什麽,隻能像是猜謎語似的猜上了,想着也就防疫站什麽的算是公務員吧。
“不是,防疫站那種地方有什麽好的,沒有事兒就整天閑着,一有事那就是出人命的大事,全都是傳染的疾病,姨怎麽能給你安排到那種地方!姨給你安排到了刑警隊法醫科,當實習法醫,怎麽樣高興吧!”
“啊!法醫,還是刑警隊的法醫?”文可可驚呼一聲,不敢置信地又問了一遍,方姨這到底是什麽門路呀,怎麽還能和刑警隊說上話,都不是警校畢業的,怎麽能分去當什麽法醫呢?
再說了,法醫說的好聽,是警隊的人,說的難聽點兒那不就是天天跟屍體打交道的人嗎!
而且刑警隊的法醫,檢驗的那都不是兇殺案什麽的,怎麽樣死得都有,那看着多恐怖啊!
最重要的是,自己沒事就能夠看到,一些非人類的東西,天天和屍體,萬一天天撞鬼怎麽辦?
更何況,兇殺案死的人,那都是屬于被害死的,本身沒有當壽終就死了,那是怨氣極重的,保不齊就會化成厲鬼,索人性命。
現在怎麽看,方姨這都不是對自己好,這是想讓自己生不如死,天天受驚吓呀!
“奶奶,您怎麽這麽偏心呢!我都和你說好幾次要去當個刑警,可是沒有一次你給我辦成的,怎麽文可可這次這麽順利的都辦成了?奶奶,我也要去刑警隊,給我也去刑警隊安排個工作吧!”杜雷錦一下子按耐不住了,要是能被安排到刑警隊工作,那和文可可就成同事了,經常都有見面的機會,那該有多好。
“小錦,别在這裹亂,刑警隊又不是你奶奶我開的,想要安排誰進去,就能安排誰進去!安排文可可,這是因爲她的專業對口,才進得去的。”
文可可,可是對這個刑警隊法醫科的實習法醫這個工作不感冒,試探地問道:“方姨,我可不可以不幹這個法醫的工作?因爲我的膽子非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