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年輕人對着那個虎頭面具的男人表示抱歉,但是并不承認是監控程序有什麽錯誤。
“還在狡辯,把不可能都給說了,那你們說,杜雷錦和文可可到哪裏去了?”戴個虎頭面具的面具人,不甘心的看着顯示器的屏幕,手不由得抓緊了起來,可以看出來他很憤怒。
其中一個年輕人,弱弱的說了一句,“視頻追蹤已經失聯,但是您不是能通過捕捉聲波,把聲音傳到文可可娃嗎?那您不再試一試聲波傳音嗎?”
“不知道就别瞎說!什麽聲波傳音,是文可可的能力已經開始看起了,眼睛已經可以看見一些肉眼看不見的東西了,耳朵也能聽見常人聽不見的聲波了!那些别的聽不到的話,是通過監控攝像頭的發生器傳出去,現在,都不知道她人在哪怎麽傳遞。”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是這樣的!哪會不會是文可可識破了我們的計劃,找到了這個幻陣破解的出口,才會現在這樣的結果,這隻能說敵人太強大,我們疏忽了。”依然是那個年輕人在和那個帶着虎頭面具的男人交談着。
其他的幾個年輕人,繼續專心的查看的數據,沒有一個敢和那個帶虎頭面具的說話。
“不可能,文可可的能力還沒有完全的開啓,她不可能能破的聊這個遊樂園幻陣的!不可能的!”帶着虎頭的男人搖晃着頭,不願意相信,更加不能接受的樣子。
這個戴着虎頭面具的男人,好像是很了解文可可,都知道文可可已經漸漸的開啓了能力,好像還非得要利用文可可,得到血印地圖。
上一次出現的神秘人是帶着一個龍頭面具的,目的就是想要殺掉文可可,這一次,這個帶着虎頭面具的,主要的目的不是殺害文可可,而是想要得到血印地圖。
帶的都是面具,聲音也都是帶着蒼老的,到底是同一個神秘人帶了不同的面具,還是根本就是兩個年紀相仿的不同男人?
文可可是正常的走進那個‘幽冥鬼都’的,并沒有做什麽幻陣的破結,更加不知道幻陣應該怎麽去破解的。
那個戴着虎頭面具男人手下推測的可能根本就不存在,文可可和杜雷錦進去的又是怎樣的地方?
可以直接脫離虎頭面具男人設下幻陣,‘幽冥鬼都’人造山洞通往的又是什麽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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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蠟燭不正常!絕對是不正常!”文可可和杜雷錦蹲在古井的邊上看着,整整的看了五分鍾,文可可終于是開口說了話。
“的确,專門盯了五分鍾,一滴蠟燭油都沒有掉下來。”杜雷錦在一邊附和道。
“要不吹一下試試看能不能滅掉?”文可可眯了眯眼睛,感覺這妖異的燭光特别的晃眼睛,跳動的蠟燭火苗,忽閃忽閃的,像是在無聲的述說着什麽。
在說到要把蠟燭給吹滅的時候,燭光跳躍的更加的厲害,好像是能聽懂跟可可說的話似的。
“真的要吹?用不用唱個生日快樂歌,制造點氣氛?”杜雷錦擠出一抹微笑,盡量地緩解了緊張的氣氛。
“哈哈,真不好笑!”文可可剛才一直注意這個詭異的蠟燭,忽然間想到,現在這個蠟燭是唯一能夠照明,吹了它,又會重新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這種詭異的蠟燭,連點蠟燭油都不帶往下滴落的,更加沒法推測出什麽時候被點燃,也許,根本就吹不滅。
想明白了這一點,文可可也不打算現在跟這根蠟燭較勁了,借着蠟燭的光,朝着古井的下邊看去。
古井的上邊點了一個蠟燭,而且是這裏唯一的光亮,放置這個蠟燭在古井邊的人,目的已經非常的明顯,那就是讓人發現這個古井。
點這個蠟燭在古井邊,也可以隐約的照亮一點古井下邊的情況。
古井的下邊好像很深,帶着一股潮濕的黴味兒,沒有看見水底下反射出來的光亮,由此判定應該是一口沒有水的枯井。
就這樣從上邊簡單的看了看,也看不出來有什麽古怪,周圍也沒有别的路可以走了,就隻剩下這一個古井,不下這個古井就要按着原路返回。
“可可,祝你生日快樂,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杜雷錦看着文可可也沒有吹蠟燭,還以爲真的是在等着自己唱生日歌呢。
“别鬧!杜雷錦,你說我從這個井口跳下去,會不會摔死?”文可可面無表情的問道,被燭光晃着的面容像是變了個模樣。
“可可,可可?還知道我是誰嗎?快點告訴我,我是誰?”杜雷錦覺得文可可說這話像是中了邪了,不然,好好的人幹什麽往井裏跳啊!
“你就是你呗!”文可可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快點回答我,我是誰?肯定回答不上來了,快說到底你是什麽東西付了文可可的身子?”杜雷錦的語氣越發的嚴肅了起來,爲了防止文可可跳井,一把拽住了文可可的胳膊。
文可可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杜雷錦這是鬧哪一出,到底哪隻眼睛看出來自己是被附身了,“杜雷錦你快點松手,我沒中邪,我就是覺得這個井底下應該有什麽東西,不下去看看是不行的,不過我現在就約摸不出來這個井到底有多深,萬一要是一個超過20米深的深井,跳下去還不摔死了。”
“可可,你真是吓死我了!還好你沒事,要是真被什麽沖撞了,我還真不一定能給你弄不好!”杜雷錦拍着心口,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剛才一緊張真是冒了一腦門子的汗。
“怕什麽?我要真中邪了還能問你,跳一下這口井會不會摔死啊!那還不直接就跳下去了,有沒有分析能力?杜雷錦到底知不知道怎麽判斷井的深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