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雷錦聽着文可可的話,更加的摸不着頭腦了,完全不能理解,“可可,這種推測是不能成立的吧?圳江就那麽大,怎麽可能再不被人知道的情況下,建造一個和童夢遊樂園一模一樣的遊樂園?這麽做要耗費多少的人力物力,這麽做有什麽意義?難道就隻是爲了把我們困在這裏?”
“我也沒說,他們是複制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童夢遊樂園,我隻是猜想他們用的是幻術,用幻術重建了一個和童夢遊樂園一模一樣的地方!也許我們現在看見的一切,都不是眼前的模樣,所以我才說你奶奶就算是去了遊樂園也找不到我們現在的位置。”
文可可也隻是推測,說起來也并不是很肯定,但是,應該就是這麽一回事兒!
杜雷錦一直就是覺得,進來的一定是童夢遊樂園,隻不過遊樂園是被什麽勢力控制了,有用類似于鬼打牆的術法,阻止離開遊樂園。
怎麽都沒有想到,遊樂園根本就不是遊樂園這個念頭,現在聽文可可這麽一說,覺得是有這種可能,越想越氣,怎麽也是大名鼎鼎的‘屍仙婆’的孫子,怎麽一點忌憚都沒有的。
“到底是誰這麽缺德?做這種事情害我們!那現在怎麽辦?總不能坐以待斃,任人魚肉吧!”
文可可,自己的一言一行,都是在那些人的監控之中,冷冷的笑了一下,“騙我到這裏來,肯定是有目的的,坐在這什麽都不幹,那些人也要行動的。”
文可可的話音剛落,不知道重哪裏就傳來了一陣一陣蒼老的笑聲,那聲音真的是非常的刺耳,聽得極其的讓人不舒服。
“杜雷錦,你聽到了嗎?”
“聽到什麽?我沒有聽到有什麽奇怪的聲音?”杜雷錦是一片的茫然,不知道文可可到底是幻聽幻視,還是真的可以看見聽見那些自己聽不見看不見的東西。
這樣的問話,真的非常增加恐怖氣氛,心裏莫名其妙的不安起來。
“你到底是什麽人?到底笑什麽?想要做什麽事情就面對面的說?躲在暗處,做這些爲人不齒的事情,算什麽玩意兒!”文可可真的是受夠了,扯着嗓子大聲的喊着。
那個利用唐飛燕引自己來這裏的人一定能聽見這些話!
“文可可,沒想到你這麽有定力,接連不斷的看見恐怖事情,都沒有懷疑自己,而是堅信這個遊樂園有問題,這一點我很佩服你!唐飛燕現在就在我的手裏,要想救他就按着我的指示去做。”那個蒼老的男人的聲音再度傳來。
文可可用眼睛迅速的搜索着周圍的景物,依然判斷不出來聲音到底是從哪裏傳出來的,“我憑什麽相信你?用這種手段把我引到這裏來,足以證明你根本就不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
“哈哈哈……問題現在由不得你選擇,不按照我說的去做,唐飛燕必死無疑,同時你身邊的杜雷錦也會因爲你而死在這裏,而這些人全都是你連累的。”蒼老的男人的聲音,透着勢在必得的笃定。
他好像非常了解文可可的心态,也知道文可可最怕的不是自己死掉,最怕的是身邊一個個跟她有關系的人,眼睜睜的,死掉卻無能爲力。
“想要做什麽?既然能幻化出一個遊樂園的幻境,還能把我們都困在這裏,本事大的很那,能用得着我做什麽?我一個連基本術法都不會的普通人,真不知道你們爲什麽要爲難我?追殺我?”文可可已經沒有拒絕的餘地了,總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唐飛燕和杜雷錦都因爲自己死掉。
“那就不是你操心的事情,這個遊樂園雖然不是真正的那個遊樂園,但是,也可以算是真正的遊樂園!隻要你用心的找肯定能找到。”蒼老的男人聲音中帶着些許的沙啞,應該是盡力克制着緊張的心情。
“開什麽玩笑?我上哪去找什麽地圖?”文可可不知道爲什麽那個蒼老的男人,會提出這個要求,既然本事那麽大,有确定了帶着血手印的地圖在這裏,那還是一件什麽難事嗎,挖地三尺不也找出來了。
難不成,這個戴着血手印的地圖是什麽非常重要的東西,不然爲什麽那麽多人想得到它?
問題他爲什麽都那麽大個圈子讓自己找,難道是到那個帶着血手印的血印地圖,隻有自己能找到?
“我要是給你找到,出來你之前許諾的條件,還要加上一條,放我們離開這裏!不然答應我這個,我不會幫你找的,出不去,還不是早晚被你給困死在這裏嗎,找了不是也白找。”
“好,隻要給我找到血印地圖,我保證平安的放你們出去!”蒼老的男人的聲音很痛快的就答應了條件。
似乎,現在她想要的就是那個血印地圖,而不是要殺了自己了!
總是感覺這個事情有哪裏不對,答應的有點太痛快……
不過事已至此,想那些也沒有用,隻能是先找着了。
遊樂園一點提示都沒有,想要找到血印地圖也就隻能根據在回老家的時候,夢境一般出現的那些幻境的片段,進行尋找了。
那個時候,過馬路,差一點被一個驢車給撞了,發現了一個假冒的和尚,坐他的車趕往鬼村,然後假的和尚變成了一座石像,從他的身上發現一盒套套,其中一個裏邊藏着血印地圖。
把這些片段,對應在遊樂場裏邊能有設施或者是物品上,那麽關鍵點劃分一下,帶有動物所拉的車子,帶有和尚雕像的地方,以及,小盒子裏邊有一袋一袋小包裝的物品。
血印地圖可能在的地方,應該就是這幾個地方的其中一處了!
前面這幾樣,好像仔細找找你還可以找得到,但是遊樂場又不是超市,哪裏都有賣小盒子裏邊有一袋一袋小包裝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