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真的不明白,還是故意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還假裝不明白!
“哈哈……那我猜一猜,魏甯先生是開過壽衣店的。”文可可覺得兜圈子沒用,開玩笑似的輕笑了兩聲,直接把話問了出來。
“這個你怎麽知道?”攝影師魏甯很警覺的看着,已經被畫的看不出原本面容的臉上。
不過,他的這種回答,已經是證明了,他是曾經開過的!
“當然是因爲名字了,你以前開的壽衣店,不是叫做‘魏甯壽衣店’嗎?而且,你以前的店就在我們學校的附近。”文可可難以掩飾心中的欣喜,沒想到真的是歪打正着。
這就叫做,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今天找到了這魏甯,吉昊奕和付子博的事情都有望解決了。
“可是,我開的那家壽衣店,從來都沒有挂果招牌,即便是你從那條街走過十次二十次的,也是不可能會知道‘魏甯壽衣店’的!到底是誰告訴你我以前是在圳江醫學院附屬醫院對面對面巷子裏邊開壽衣店的?又是誰告訴你,我現在在開攝影工作室的?”
這一次魏甯的臉上不在是警覺,而是帶着一點點的陰狠,一點也沒有了剛才那種和顔悅色的謙和模樣。
他的這樣的表現,到是真的讓文可可摸不着頭腦了,不就是問了問,他以前開店的事情嗎?
要不要這麽緊張的,既然是開店做生意,不管是做什麽生意,總不可能是沒有人知道了吧?
即便是他以前做的壽衣店生意,是沒有挂牌子的黑店,那也不可能一個人不知道吧,有人知道,那傳到自己的耳朵裏,也不是一件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吧?
如果真的不想讓别人知道,他以前是開過壽衣店,那他大可不必,現在做了攝影師,還是用魏甯這個名字,弄得一樣一樣的,還怕人家對号入座。
“當然是聽别人說的了,但是那個人不讓我告訴你,他是誰!那既然你已經承認了是那個開壽衣店的魏甯了,那我就證明我沒有找錯人。”
“看來你拍照片,隻是一個借口,真正目的到底是什麽?”
“當然是求你幫忙了,不然能爲了什麽?”文可可,感覺魏甯這個态度好像非常的抵觸,看起來想邀請他幫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告訴我,那個告訴你我曾經開過壽衣店的人是誰?什麽幫忙的事情就免談了!”魏甯面色一沉,多了一絲冰冷,多了一絲決絕。
文可可也有點糾結了,張老騙子這個人倒是沒有什麽需要保護的!
當時吉昊奕說要把一行人都控制起來,并且表示要處理到的時候,那個張老片子出賣了叫做魏甯的這個人,爲的隻是保全他孫女張琪琪的安危。
還口口聲聲說都說,文可可和杜雷錦随便他怎麽處置。
可見這個張老騙子,對待别人生死存活,完全都不在意的,所以說,今天把他給說出去,也沒什麽不可以的。
“那告訴你那個把你開壽衣店的事情告訴我的人,你能答應我的請求嗎?你要是能幫我的忙,我就告訴你。”文可可讨價還價會的說道,說的跟談生意似的,順間緊張空氣劇增。
雖然文可可說的時候,感覺是挺有底氣的,但是心裏邊兒可是沒底,不說别的,魏甯這個人第一次接觸,到底是個什麽脾氣又摸不準。
而且站在他的角度去想,知不知道那個把他身份信息透露出來的人,不一定那麽重要!
但是,他已經說了,不告訴他一切免談,那也就隻能是賭一賭了,希望他是會吃這一套的。
“我想問一下,想讓我幫你什麽忙?”魏甯毫不遲疑的脫口而出,在這一點上,連稍微停留思考的時間都沒用,可見,他應該是很想知道是誰透露了他的行蹤的。
這已經朝着文可可希望的方向發展了,當然是直言不諱的開口說道:“請您就是幫忙驅邪,順便把被封在玉石裏邊的魂魄給送回到身體主人的身上,都是些小忙,對你而言,就是舉手之勞,不費吹灰之力的。”
魏甯皺着眉頭,眉心處已經呈現出來了一個‘川’字,并沒有像之前一樣,馬上的就回答出來,可以或者不可以。
好像是在腦子裏邊,反複的權衡,沉默了最少弄了五分鍾,才開口說道:“我可以跟着你一起去看看,但是不能保重成功!畢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已經退出玄門很多年了,不想在摻合玄門中的事情,倒不是想知道在背後陰我的人,我是斷然不會答應出手!現在可以說那個人是誰了吧?”
看着,魏甯恨恨的樣子,文可可,又是覺得一陣陣的壓迫感湧了上來。
說不好這種感覺,像是貓見到了老虎一樣,完全就不是在一個級别上,到底他是在玄門之中,有着什麽樣的位置,真是難以揣測。
文可可現在又發現了一個狀況,好像是在二十幾年前,玄門之中,似乎是發生了很大的變故,有很多玄門中人,都選擇了退隐玄門!
現在知道的,就有瓜仙婆之稱的姥姥程桂枝,‘甯芳斎酒樓’的屍仙婆方姨,付子博的師傅,還是一直隐世的紙仙派……
隻有像是張同方那種老神棍還是高調的蹦哒着,這些到底和自己有有着什麽樣的牽連?
也不知道招惹上魏甯這個讓張同方老神棍都有一些懼怕的人,會不會惹上什麽更大的麻煩?
要是把張同方老神棍的事情告訴給魏甯,他到底會拿他怎麽樣的,不會把張老騙子給殺了吧,要是那樣子,自己豈不是成了間接的殺人犯?
不管那麽多了,文可可一咬牙,說道:“是那個張同方老頭說的,他自稱是茅山派的傳人,現在開了一家叫做‘同方心理質詢研究所’的,之前就是找他驅邪的,結果發現他什麽都不會,他爲了全身而退,說出了你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