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同方沒有直接把那個他口中的高人告訴給吉昊奕,而是眼睛直直的盯着吉昊奕的表情看。
“這個還用保證嗎?我之所以選擇不放你們走,正是像杜雷錦說的那樣,怕你們把我父親的病情宣揚出去,如果我父親的病好了,還怕被你們宣揚嗎?”吉昊奕對張老頭子的智商,真是産生了嚴重的懷疑。
這麽清楚明朗的道理,他怎麽就分析不清楚呢!
“也對,是什麽回事!吉少爺,我就擔心你會怪罪我騙你的事情,怕你會因爲這個打擊報複,現在看來,吉少爺不是那種心胸狹窄的小人,是我想多了。”
“我是一個隻注重結果,不注重過程的人,隻要我父親的病治好了,過往的一切不和你追究,這個我可以向你保證!那你現在就快說吧,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再不說,我就當你又是在騙人。”
杜雷錦心裏是緊張的,玄門裏邊的事情,怎麽說也是門兒清的,哪有他說的這号人物,至少是自己從來沒聽說過,張老頭子不會把奶奶告訴給吉昊奕吧,他要敢拿奶奶當炮灰,把他打成豬頭!
“那吉少爺我就告訴你這個高人在哪,但是你去了千萬不要說是我告訴你的,他已經退出玄門界很多年了,要是知道是我把他又攪合進了玄門的事情中,我就不能有好下場了!”
張同方還是很猶豫的,好像是那個人的能力真的很大,很懼怕的樣子。
“快點說吧,我除非傻了,才會說是你介紹我來!萬一你們是同夥,我豈不是等于直接告訴你的騙子同夥,讓他配合你!所以我是絕對不會說的,趕緊說是什麽地方什麽人?”
吉昊奕非常不耐煩了警告張同方老頭子,現在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不然也真的找不到玄門中的高手了。
張同方老頭子,閉了閉眼又睜開,拳頭不停地張開又攥緊,内心掙紮了好幾次才緩緩的開口,“吉少爺,我說的那個高人是開壽衣店的,店名叫做‘魏甯壽衣店’,地址就在圳江醫學院附屬醫院正門對面,靠右邊的小巷子裏邊,在外邊是看不到店面的。”
“魏甯壽衣店,那就還是說你說的那個高人,叫魏甯了?”吉昊奕眉頭一挑,上下的打量中張老頭子。
“吉少爺猜對了,那個店老闆就叫魏甯!他在那邊開壽衣店已經有二十多年了,不過我一次都沒有敢去過。”
吉昊奕點點頭,現在也不用質疑,張老頭子是不是騙人的,反正說的地方也不是什麽偏僻的地方,就是在圳江,又是人群密集的地方,應該沒有什麽危險。
“魏甯是男是女,多大年齡,到底有什麽本事就我父親?”吉昊奕繼續的追問着。
很難想象一個開壽衣店的到底能有什麽本事,是能對父親中邪有辦法的。
“魏甯,他是個男的,二十多年錢,他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現在二十多年過去了,他應該是一個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了吧!說起他,那真的是神乎其神,紮得一手好紙活,他手裏不出來的紙人、紙馬、紙轎車、紙花圈……都是可以以假亂真的!我隻所以對他非常的畏懼,是因爲親眼看見他用紙人捉鬼,成功的讓中邪人恢複了正常。”
“既然是這樣,爲什麽你不直接把這個消息賣給我?這樣既能收到錢,又不會被揭穿神棍的事情,爲什麽偏偏要選擇铤而走險跟我一起來呢?難道本少爺長得一副,好騙的樣子?”吉昊奕覺得事情說不通。
“别提了,我騙了一輩子,差一點兒就能金盆洗手了!我這麽做不是因爲吉少爺你好騙,都是爲了我孫女。我就想讓我去哪找一個像你這樣,家世好,長得又好的年輕人,才冒的這個險。”張老太頭子搖着頭,歎着氣,眼神都是暗淡無光的。
“爺爺,您太傻了!爲什麽我連名譽都不要了。嗚嗚嗚……爺爺,我不想嫁入豪門,更不想幾嫁給吉昊奕這樣冷酷的男人,我就陪着爺爺一起過。”張琪琪抱着張同方痛哭流涕,現在和吉昊奕也沒戲了,至少還是要表現出孝順的一面。
文可可一聽到張同方老騙子說什麽紙人捉鬼驅邪的,馬上就聯想到了紙仙派的人,紙仙派的人就是一直用紙演變出來是法術傷人的!
張同方是玄門中人,雖然是一個什麽的不會的神棍,但是不可能不知道紙仙派這麽吊的存在的,怪不得他說出來之前做了那麽長時間的心裏鬥争。
那他說的魏甯壽衣店到底是不是紙仙派的人那?
他告訴給吉昊奕,到底是真的想要幫吉昊奕,還是想要害吉昊奕那?
紙仙派的人是想要殺害自己的人,不知道會不會害吉昊奕?
假設,開始壽衣店的魏甯真的是紙仙派的人,他又真的願意幫助吉昊奕,顯然是不會在他父親的事情解決之前,這一行人都給放掉的。
那他把紙仙派的人給弄來了,要是看見自己以後打開殺戒,豈不是把吉昊奕他們都連累了。
看看,飛機上的那次差點機毀人亡的經曆,爲了殺自己,幾百人都可以作爲犧牲品……
“張老頭,現在又在騙人了,我怎麽就不知道有你說的這個叫做‘魏甯壽衣店’的地方,更加沒有聽說過什麽紙人捉鬼驅邪的方法。都到了這個時候還在騙!”
杜雷錦看見這死老頭子就是氣不打一處來的,不但看不上自己,還說不管自己和文可可,隻顧着她的孫女琪琪。
這一次又不知道打的什麽外算盤那,再把吉昊奕騙一次,真不知道還能不能被放出去了!
“别以爲你知道玄門的很多事情,你知道的那些都不被人的事情,那也就是些無關痛癢的事情,不如我是個神棍的事情你都不知道!哈哈……在玄門界,其實你什麽都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