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神經兮兮的了,不是人,前台接待怎麽能帶他過來,用點腦子行不行?”杜雷錦也貼着文可可的耳朵回答道,說完了還故意把她往一邊一拱,當做她胡思亂想的懲罰。
文可可被杜雷錦撞的一搖,差點沒有被撞到了沙發的下邊去!
氣的文可可站起來,趁着杜雷錦不備,朝着他的腳就踩了下去,疼的杜雷錦一下抱住了文可可的腿,想要把她的腳給擡起來。
這知道的是兩個不對付的人,暗中較勁,不知道的人看上去,那就打情罵俏那。
剛剛進來的那個墨鏡男,把手中的雜志往茶幾上邊一摔,弄出了很大的響聲,随既,起身怒氣沖沖的朝着文可可走了過來。
站在文可可的身邊,摘下了墨鏡,露出了那雙有些帶着黑眼圈的俊臉!
“吉昊奕,你到這裏來做什麽?啊……難道你一直在跟蹤我?你太過分了,做這種不道德的事情!”文可可本來都否認了剛進來的人是吉昊奕了,沒想到還是真的是,心髒撲通撲通的跳速加快。
不知道,爲什麽在飛機差點墜毀時候,聽了吉昊奕的那些很誇張的表白以後,再見他老是心跳的不正常,這是不是被他吓出了什麽後遺症?
“文可可,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千萬别和的打聽到我會來這裏,還特地的帶着個醜八怪的男的來表演打情罵俏!還惡人先告狀的質問我!之前的事情,我是以爲都要死于空難了才說的,現在你可以當我沒有說過,不用這個處心積慮的刺激我。”
吉昊奕太陽穴上的青筋突出,父親的是事情已經讓他無暇顧及其它的事情了。
在這裏見到文可可真的是太意外了,本來以爲隻是巧合,但是越想越不對勁,在飛機上的事情雖然沒有鬧大,但是和她同行的大肚子老太太和那個付子博都昏迷了,隻有她是好好的,而且,那兩個人一混到,飛機就恢複正常了。
文可可一定是和這些玄門中人是有牽連的,也許她已經知道自己家了發生的事情了,也早就知道今天自己要到同方心理咨詢研究所來求見張大師,她這是存心的刺激自己,看自己笑話來的。
“說誰醜八怪那,是你眼睛有毛病吧?見過像小爺這樣俊美的美少年以後,是不是非誠的妒忌,看看你年華已去,歲月滄桑的老臉,瞬間沒有了自信了吧?哈哈……到底誰醜一目了然了,不服氣,一起去是大街上找路人投票,看看誰帥!”杜雷錦最見不得别人說他的不好,一邊說一邊往吉昊奕的身上撞,馬上就要和他動手的樣子。
“無理取鬧,神經病!”吉昊奕在國外都是受的貴族教育,學那些紳士儒雅,比無賴真的是稍遜一籌,被杜雷錦逼的連連後退。
這一次好不容易找到張大師的,人還沒見到,正事還沒辦,并不想鬧到打架的地步,隻是看着文可可和這個小混混太親熱,心裏受不了才控制不住過去質問的。
真是被文可可氣到失去理智了,以前也沒有這麽的沖動過……
“杜雷錦别鬧了!”文可可怕他們真的會打起來,緊忙的叫住她,然後又轉頭的去對吉昊奕說:“你誤會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我怎麽會知道你來這裏,不要冤枉我。”
杜雷錦顯然是不甘心就這樣算了的,繼續的毒舌的說道:“神經病就是神經病,莫名其妙的沖過來質問誰,文可可是我的女人,演毛線的戲,我警告你離我的女人遠一點,不然把你的小丁丁切了!”
文可可無奈的捂着頭,這局面真的是難以控制了,自己什麽時候成了杜雷錦的女人了,“别胡說,我是我自己的,不是任何一個人的女人!”
欲哭無淚呀,本來猜測着做了那個和吉昊奕結婚的夢以後,就發現懷裏了肚子裏這個不鬼胎的鬼寶寶,那應該是屬于他的種吧。
畢竟二十一年來,潔身自好,沒有讓人和一個男人進過身,是個純整的處呀,他的嫌疑是最大的!
還想要在和吉昊奕接觸接觸,找到答案那,現在鬧出這一出,他肯定會合計自己是個随便的女人,不會在和自己聯系了。
杜雷錦肯定是自己前世的冤家對頭,這一世也來糾纏不休的,嗚嗚嗚……
“還在狡辯,這個醜八怪不是都承認了嗎!其實,選擇誰是你自由,但是,情不要讓人看着這麽作嘔的手段!”吉昊奕理都不裏杜雷錦的話,隻是對文可可說道。
這樣的無視,顯然是激怒了杜雷錦,從來都是說上句,誰都得讓三分的人,哪裏瘦的了這樣态度,一拳就朝着吉昊奕的臉上打去。
讓這貨說自己長的不如他,把他那比自己高一點的鼻子給打塌了再說!
杜雷錦雖然是嘴上不服氣,心裏邊還是多少有一點心虛的,隻是他打出的這一拳,沒有大到吉昊奕的鼻子上,就把吉昊奕抓住了手腕,疼的嗚嗷亂叫了起來。
文可可還真的沒有想到,吉昊奕還會武功的,看見杜雷錦那個熊樣,心裏那叫一個高興!
隻是,高興的念頭隻是稍瞬即逝,杜雷錦這是沒有料到吉昊奕能接住他這一拳的,才是會讓吉昊奕占了上封,他要是被逼急了,使用起了玄門中的術法,吉昊奕豈不是就吃虧了!
就算是杜雷錦真的是什麽都不會的,那她的奶奶方姨可是屍仙婆,那可是連屍體都能控制的人物,貨真價實看見過的,孫子吹虧豈不是還是要報仇的,最後吃虧的還是吉昊奕!
文可可權衡了一下,爲什麽杜雷錦不追究吉昊奕,隻能是向着杜雷錦了,雖然,這樣的态度一定會讓吉昊奕更生氣,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吉昊奕,你這是在幹什麽,快點放開他,這樣你會弄傷他的。”文可可心裏非常的忐忑,不知道這話說出口,吉昊奕會是什麽樣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