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奶爲你做了很多事情,結果你這個女人還不領情,現在的是好人難做那!我奶奶現在的身份,國家的大BOSS也要給上幾分薄面,隻能說你是狗眼不識金鑲玉!”方姨的孫子小錦和叼的說道,到處都散發着傲氣。
文可可在心裏默念的冷靜,不要和這吊炸天的小錦一般見識。
要是按着平時的脾氣,怎麽的也得回敬他幾句,殺殺他的威風,現在隻能是先放過他了,不過有賬不怕算,早晚之說。
“方奶奶,您的身份這麽傳奇呀?連活屍都能控制,可是活屍是怎麽形成的,又怎麽被吸引到‘甯芳斎酒樓’裏邊的?不是說活屍被您養起來了就不會攻擊人了嗎,爲什麽剛才這個活屍會攻擊我?”
“文可可,不是我說你,問起來沒完沒了真的好煩人!傻乎乎的去把活屍的食物給打翻了,不不攻擊你才奇怪了!玄門中大名鼎鼎的屍仙婆就是我奶奶了,控制點活屍算什麽,就算是僵屍中最厲害的旱魃,我奶奶也能控制得了。”
“活屍都是人枉死了以後,被人用術法煉制出來的。文可可知道你做了二十幾年的普通了,沒有辦法理解這些事情的,還是少知道一點爲好。”方姨臉上帶着笑容的看着孫子,最上說不讓他孫子說,其實非常享受那種被孫子崇拜的感覺。
文可可聽到屍仙婆這幾個字,頓時覺得‘甯芳斎酒樓’裏邊陰風陣陣似的,姥姥怎麽會有這種幹姐妹,有控制各種屍體的能裏,單是聽聽就毛骨悚然的。
最厲害的僵屍旱魃都能控制,那是不是人也能控制的?
在醫院裏邊遇見的就是僵屍攻擊,那該不會是方姨和付子博弄出來唱雙簧的吧?
對方姨略微減少的戒備心理,一下又緊繃了起來,說是别的人養的活屍,被她給控制住了,沒準就是她養着想要禍害人的。
“方奶奶謝謝你的關心,我這幾天不斷的受到靈異事件的沖擊,内心已經變得強大多了,現在有人告訴我,地球的地心裏頭有人類的存在我都不敢不信!我想最後在問一個問題,您說的付子博被我害的丢了魂是什麽意思那?他真的不是假裝昏迷愚弄我嗎?”
“奶奶,她真不愧是姓了這個姓,聞起來真是沒完沒了的,我實在是聽不下去,回房間打網遊去了。”方姨的孫子小錦終于忍受不住文可可的問題轟炸,在方姨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一溜煙的滑走了。
方姨捂着臉頰擦了擦了差,“小錦這孩子看着長得個子高,跟個大人似的,其實就一小孩,被我慣得沒有分寸了,别和他計較!付子博的事情很棘手,他的魂魄被他身上帶着的那塊玉給封住了,和他一起封進去的,還有白珍珠肚子裏懷的那個鬼胎。”
“玉能收進去人的魂魄?連鬼魂都能收?付子博好像都不知道這些事情,他之前還要把那塊玉送給我那,如果知道這塊玉有這種能力,怎麽會送人。”
文可可對方姨的這個說法,基本上是沒有什麽疑義的,沒有來‘甯芳斎酒樓’之前,也是這樣猜測的,幸虧當時沒要那塊玉,不然真的收下了,帶上了,魂魄指不定也會被吸到玉的裏邊去。
“付子博是他的師父從小撿來的,他的父母到底是什麽人,一直也沒查到消息,他身上的這塊玉爲什麽會封魂,這個也不清楚!隻是去了醫院,看了付子博的身體,裏邊是沒有魂魄的,而他的那塊玉變了顔色,多了很多的陰氣,做出的推論。”
“方奶奶,您的意思是,也不知道怎麽才能把付子博的魂魄從玉裏頭放出來?”文可可很内疚,就在剛才,還在懷疑付子博和方姨做戲,專門弄出這些事情給自己看的。
“是不知道怎麽放出來!”方姨聳了聳肩榜,一副沒有辦法的樣子。
“方奶奶,您見多識廣的,一定會想出解救付子博的辦法的!付子博的魂魄和兇惡的鬼胎在一起,會不會很受折磨的?”
文可可的心很難過,要不是付子博的玉,整整一飛機的人找都死了,就因爲這個也要把付子博給救出來呀。
更何況,他還救過自己幾次的,于情于理都能不能坐視不管的。
“沒想到你這孩子,和三妹一樣重情重義的!我看解鈴還須系鈴人,要想把付子博的魂魄從白玉墜子裏邊弄出來,還是要找到當初把白玉墜子放到付子博身上的人才能行。”
“把白玉墜子放到付子博身上的人,不是他的父母,就是他的親人,雖然不知道當初她們爲什麽會把他給遺棄了,但是把這兒塊有法力的白玉墜子留給他,應該也是以後想要找到他的。這樣算起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二十四年了,都沒有音信,還有可能找得到嗎?”文可可很沮喪的說道。
“所以,我才說不知道有什麽辦法了,還有,人丢魂丢的時間太長了,即便是能把付子博的魂魄弄出來,也沒有辦法歸回到了軀體裏邊了!要找還是抓緊時間的找吧,一個月之後還不能靈魂和身體歸位,付子博就真的成了永遠都醒不過來的植物人了。”
方姨說的一直都很平靜,付子博的死活好像對她來說都不重要的。
文可可就是不知道怎麽能開啓白玉墜子的吸魂功能,要是知道非得把方姨的寶貝孫子小錦給關進去,看她還會不會是現在的這副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樣。
“那方奶奶,我去找個相師起個卦,看看付子博的親人在哪裏?到底什麽地方算得準那?”“算的準也沒人算,這個辦法付子博早就用過了,沒有一個真有道行的願意給他算的,給他算命折陽壽的,撿到他那天陰曆的七月十五,也就是鬼節!”
文可可嘴巴張得老大,這到底還有别的辦法了嗎?付子博真的要變植物了嗎,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