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臉,聽着那蒼老的,與年齡差異極大的說句話聲音,感覺非常的不舒服,頓是有種毛孔都豎起來的感覺。
文可可白了曼妙女人一眼,沒什麽好态度的說道:“你到底是誰?我猜想那不也不是你給的答案!别和我說你口裏的三妹就是我姥姥,那個單純的外孫女指的就是我。現在,單純這個詞都不是褒義詞了,單純就等于傻!”
“哈,還有點機靈勁,你姥姥就是我三妹,我說的單純也的确是傻的意思,不好意思讓你聽出來了。”曼妙的女人挑了挑眉頭,欣然的承認,對文可可目中無人的态度,做出了正面的還擊。
“你就是方姨?我看你撒謊都撒不圓!我姥姥都六十多歲快七十歲的老太太了,你要是我姥姥的姐姐,不管是幹姐妹還是什麽的,那你的年紀肯定是比我姥姥大的,但是看你這個樣子也就三十幾歲吧,跟誰說誰能相信!腦子不好使喚,麻煩你先打個草稿推敲一下,再拿出騙人。”
“文可可,不要那麽自以爲是的!我們組織的人,哪是你這種用平常眼光就能衡量和判斷的,耍什麽小聰明。要不是你自作聰明,怎麽會惹出來這麽多的亂子!到了現在,還不自我反省一下。告訴你,我就是比你姥姥的年齡還要大,但是我的容貌就保持在了這個狀态,不會繼續衰老的。”
方姨對文可可感覺很無奈,她姥姥明明說,從小到大都是按着平常的孩子養的,是個溫順聽話的脾氣,現在一看,俨然都是相反,真的讓人頭疼。
可謂是,野馬難馴服,不給她弄的心服口服的,她永遠都不會真正的去信任。
文可可撇撇嘴,自己小聲的嘀咕着:“裝什麽高深莫測,還永遠不會變老的容顔,不就整容打針什麽的嗎,弄得那麽神秘兮兮做什麽!你說什麽就信什麽豈不是很傻。”
“還不服氣?當時,僵屍襲擊了你,付子博救了你,轉告你來‘甯芳斎酒樓’找我,爲什麽不來?要是那個時候來了,後邊的這些事情都可以避免的,唐飛燕也不會失蹤!付子博也不會丢魂,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自以爲是産生的後果。”
方姨那蒼老的聲音,像是一把尖刀一樣,刺得文可可心下劇痛!
不用她說,文可可的心裏邊都産生了這樣的念頭,都覺得是自己害了她們,現在被這個方姨拿出來指責,都沒有勇氣去反駁。
“哈哈……什麽事情你都好像是門清的。說的到是好聽,像你這樣的人,怎麽值得相信,付子博不就是裝昏迷嗎,說什麽丢魂了!就算是現在,我也可以明着告訴你,我不相信你,我現在誰都不相信!”
文可可冷冷的笑了笑,都走到了這一步,管她是真的方姨,還是假的方姨,大不了就是一死,豁出去了!
“哎……真不知道你這孩子像誰!爲什麽,到了這種的地步,還是選擇誰都不信任那?事情都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的,一時半會也是和你解釋不清楚的。首先,我還是證明一下我是受了你的姥姥委托的人,再說其他的事情吧,不然,沒有辦法在和諧的氣氛下交談了。”
“那給你個機會證明好了,到底有什麽證據證明?”文可可到是很希望,那個所謂的方姨能拿讓人信服的依據。
隻見方姨很無奈的搖着頭,對文可可很頭疼的樣子,拿着手機和什麽人吩咐着什麽。
眨眼睛的功夫,就有個穿着輪滑鞋的帥哥出現了,穿的不是飯店服務員的制服。
打扮很嘻哈風格,黑色帶着白色字母圖案的寬松大T恤,一條迷彩多口袋的直筒褲子,頭發也是時下很流行的鬓角全部剃掉,隻有中間的部分弄了一齊劉海。
很陽光大男孩的感覺,墨色的眉毛,黑曜石一般的大眼睛,五官深邃,下巴尖尖的,有像點混血兒。
“奶奶,給你!”嘻哈陽光大男孩手裏邊拿着一個手包,黑顔色,也就是手提化妝包的大小。
方姨沒有給文可可介紹,來的那個嘻哈陽光大男孩是誰,接過了包打開,從裏邊拿出來了一個dv機,打開,遞給了文可可。
文可可還在納悶,剛才來的嘻哈陽光大男孩叫那個方姨奶奶,是不是在自己的面前演戲,迷迷糊糊的接過了dv機。
dv機裏面錄的是姥姥的視頻,看着上邊的日期,整好是四年前,送自己去圳江醫院以後,沒多久的時間。
畫面中的姥姥慈祥依舊,聲音也是熟悉的聲音,應該是姥姥本人是沒錯了。
姥姥說了這樣的一段話:“丫頭,當你看見這段錄像的時候,姥姥肯定是不在你的身邊了!不要怪姥姥一直隐瞞着身份,用地瓜減緩着你的能力開啓,但是二十歲以後,該來的還是要來,一切都逃不過命運擺布!發生在你身上的一切可能讓你不敢置信,但那都是你必然要經曆的,逃也逃不掉的。姥姥雖然不能在你的身邊保護你,但是,姥姥已經拜托方姨好好的照應你了,有什麽事情找方姨,她是姥姥結拜的姐姐,對待她要像對待姥姥是一樣的,記住了嗎?好了,就說這些了。”
文可可眨巴着眼睛,用腦子過濾着姥姥錄的這段話,好像說清楚的就隻有她和方姨的關系,還有拜托讓方姨照顧自己的事情。
至于,爲什麽要離開,離開了又要去哪裏,用地瓜減緩了什麽能力的開啓?什麽就是逃不掉的宿命了?
怎麽看了姥姥這段視頻以後,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多了那?
“那我姥姥現在在哪裏?是不是和付子博的師父私奔了?哎呀,事情怎麽感覺越來越撲朔迷離了?方姨,你到底能不能給我從頭到尾的把事情都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