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還有呼吸心跳,心才稍微放下了一點,可是,不管怎麽樣呼喚都是沒有用的。
付子博就像是睡着了,怎麽叫也叫不醒一樣的!
“文可可,哭也沒辦法哭醒付子博,等下了飛機,帶他去醫院看看到底是什麽毛病吧?不是還有氣兒嗎,死不了的!”
吉昊奕本想是出言安慰文可可,可是看着文可可對付子博那個關心的樣子,心中就一陣不自在,這話又變了味兒了。
“你還能不能再惡毒點?人都變成這個樣子了,你還說這種話!要不是他我們都得死,但你知不知道。”文可可對着吉昊奕大吼道。
飛機恢複了正常以後,文可可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對于付子博的本事真的不敢恭維,沒有辦法的時候,就用什麽童子尿的招術,再對付不了就得拼命死磕了。
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是現在的恢複平靜,一定和付子博的昏倒脫不開關系。
看這樣的事情,也的确是要下了飛機才能解決的,吉昊奕說的一點都沒有錯,不知道爲什麽就是聽着那麽刺耳的!
真的搞不清楚,爲什麽在那個會變成現實的夢裏邊,會和吉昊奕那種人結婚,未來會發生的事情,爲什麽會在現在懷上了不是鬼胎的比鬼胎還難以解釋的寶寶?
在肚裏邊就會說話的,還說消失就消失的?
傷感,爲了和自己有點關系的人,一個個的不是失蹤就是昏迷的!
難道肚子裏的那個小家夥已經沒有了?
文可可看了看,躺在那邊肚子已經癟了的老太太白珍珠,懷了一鬼胎竟然可怕到了那種程度。
“咳……不知道好歹的女人,哭了一出又一出的,再哭下去眼睛都哭瞎了!沒有付子博還有我那,我會對你負責的。”付子博輕輕的咳嗦了一聲,被文可可吼了,有點是不自在,但還是繼續說道。
文可可臉色很難看,付子博變成了這個樣子,真沒有心情和吉昊奕争執下去了,最後隻是回敬他一個怒視。
“不反駁就是默認?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做事情要檢點一點,尤其是其他的男人,保持點距離,知道嗎!”吉昊奕眼眸之中閃爍着倨傲的,嘴角勾起一抹難掩的笑意。
“吉昊奕,從來都沒有見過像你這麽自以爲是的人!如果,我說的不夠明白,那麽我現在在和你說一次,我和你什麽一毛錢的關系都沒有,别在說我是你的女人,不然别怪我不客氣!”
“我也從來沒有見過想你這樣兇巴巴的女人,不過夠特别!怎麽辦那,感覺這樣的你更令人喜歡了。拒絕我不要緊,現在飛機也沒事了,多得是的時間征服你。”吉昊奕笑的自信滿滿,俊美的臉龐上帶着邪魅的笑意。
吉昊奕冷傲如冰山美男拒人于千裏之外,熱情時候,如火山噴發般狂野執着難以阻擋。
他并沒有打算告訴文可可他的真是身份,他想要的不是一個女人因爲他有着什麽樣的背景身份才選擇他!
隻是單純的想要讓一個女人,因爲喜歡還有愛,選擇他。
可能這樣的想法有點不切合實際,但是他就是那樣固執的認爲,而現在文可可就是那個人。
即便她現在不喜歡,總有一天她會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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圳江醫學院附屬醫院裏,付子博被醫生做了各項的身體檢查,連腦部的磁共振都做了,檢查的結果都是身體的各項指标都正常。
顱内也沒有出血點,排除了腦部有器質性病變的可能,持續的昏迷不醒被解釋爲疲勞産生的深度睡覺。
“醫生,付子博什麽時候能醒過來?”文可可學了這麽多年醫,知道查不出來原因的昏迷,都會被這樣診斷,心裏邊更加擔心起來。
“這個沒有辦法确定,要看病人自己的身體狀況,也許是一天半天,也許是十年八年,但是一般這種情況都會醒過了的,不用過于擔心。”醫生很籠統的回答道。
文可可沒有繼續的問下去,這和自己估計的答案差不多。
拿着付子博手裏邊抓着的白玉墜子端詳,這麽都覺得和之前付子博要送個自己的時候很不一樣的!
之前看着白皙無瑕的一塊白玉,現在變得灰蒙蒙的,侵染了付子博鮮血的看不懂的符文,用濕的幹的布搽都搽不掉,就像是防水染料一樣的。
文可可的直覺認爲,付子博的昏迷是和這塊玉有關系的,但是究竟有什麽關系又弄不明白。
到底要找什麽人去問問,才能找到讓付子博醒過來的辦法那?
現在,唯一能去求助的人,貌似隻有‘甯芳斎酒樓’的方姨了,看起來兜兜轉轉的,再怎麽不想去按着,這個名義上是姥姥安排的聯絡人見面都不行了。
飛機上就隻有付子博和老太太白珍珠出了事情,别的乘客都是有驚無險的。
醫藥費還有照顧的護工費用都是航空公司出的,文可可不需要一直的留着在醫院裏邊照顧他。
文可可反複的權衡了很久,終于還是決定去‘甯芳斎酒樓’找方姨。
這一次回來,不但是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還品嘗了一個人的孤寂、迷茫和無助!
現在已經隻剩下自己一個人,再怎麽謹小慎微,也是難敵衆多的豺狼虎豹,魑魅魍魉,就賭一把‘甯芳斎酒樓’的方姨是姥姥指定要去見的那個人。
‘甯芳斎酒樓’離着圳江醫學院還真的是不遠的,不行也就隻有十分鍾的距離。
文可可打算先不說自己是來找方姨的,先做爲一個普通的食客去‘甯芳斎酒樓’吃個飯,偵查一下情況。
‘甯芳斎酒樓’酒樓和在溝坎鎮上看見的那家假的,整體的風格是一緻的,隻是這一家店面打了很多。
推門進去,有迎賓小姐接待,得知是就餐的,引領着到了一個靠窗的位置,文可可看了看菜單,按着一盤一盤的點價格太高,也沒有心情吃,就點了一個宮保雞丁的一人套餐。
等待上菜的空當,發現‘甯芳斎酒樓’的生意非常的好,幾乎是座無虛席的,每一桌的距離拉的都很遠的,看不清楚桌子上擺着的都是什麽菜。
但是,看着那些點菜的人沒有一個是動筷子往嘴裏邊吃飯的,一個個的都是用鼻子去吸,去聞,表情都很陶醉的樣子。
一個這樣可能是癖好,個個都這個樣子絕對是不正常!
爲什麽就沒有人往嘴裏邊吃東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