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昊奕悲劇的成了人體床墊,被文可可給壓倒在了身下。
“對不起……”文可可慌亂的想要爬起來,怎奈颠簸的還是太厲害,努力了幾次都沒有爬起來。
“我說你這是故意的吧?在我身上蹭來蹭去,摸來摸去的,是在用行動回應我嗎?還真是個嘴不對心的女人,大難臨頭了,還想着那種事情,内心真的不是一般的強大。”吉昊奕邪魅的看着文可可,那意思擺明了認爲她是饑渴難耐的。
“别污蔑我!事情不是這樣的!”文可可抓狂,現在鬼胎馬上出來殺人了,飛機馬上墜毀了,自己瘋了才會像他那麽想。
又是猛烈的一個巨晃,文可可努力想要爬起來的身體,又一次被慣力給摔倒,這回更加的湊巧,直接和吉昊奕來了個嘴對嘴。
這一定是老太太白珍珠肚子裏邊的,缺德鬼胎故意搞出來的,太氣人!
可是這種感覺和夢裏邊,吉昊奕接吻的時候是一樣的,雖然這個時候不應該想這些事情的。
付子博那邊也算是驚心動魄的了,艱難的找到了老太婆白珍珠躺着的那間休息室。
裏面的地面上已經全部是黑色的,帶着腐臭味道的是黑色液體了。
老太太白珍珠全身都被染黑,看不出本來的模樣。
她的那個大的肚子還是沒有爆裂,但是已經比原來大上了二倍還要多!
隐約可以看到裏邊有個東西在蠕動着,有時候是個圓形的凸起,有的時候是兩個長條形的凸起。
像是鬼胎站起身子,想要捅開肚皮,紛紛中就要把肚皮給捅破了!
付子博皺着眉頭,愁雲不占的想着應對的辦法,跟着師父行走江湖這麽多年,抓個僵屍小鬼的到是輕松。
從來也沒有遇見過這種邪乎的鬼胎,單單的說這些黑色腐臭的液體,都是見所未見的!
老太太白珍珠,整個人也就百十來斤的,從她的身體裏面流出了那麽多的,黑色的腐臭味的液體已經鋪滿了地面,那都不止百十來斤了!
這本身就非常的蹊跷,一種直覺,這些黑色的腐臭的液體,是那個鬼胎制造出來的,也許是帶着某種毒素了。
付子博拿出了幾張鎮鬼符,口中念着咒口訣,拍到了老太太白珍珠的肚子上。
那黃色的符咒,到了老太太得珍珠的肚子上,就被黑色的腐臭味的液體給浸成了黑色!
符咒一點作用都沒有頂,老太太白珍珠肚子裏的東西應然在蠕動的想要掙紮出來。
看來是符咒被那些黑色的腐臭液體浸泡以後,失去了效力!
這些黑色腐臭的液體,相當于鬼胎自己的防禦手段,專門用來抵禦符咒的襲擊的。
付子博真犯了難,符咒不管用,要是放在平時還有殺手锏,那就是師父給的那把青銅劍,那是殺過無數厲鬼的法器,也許一件下去就能把鬼胎給出掉。
可是,飛機上不讓帶這種武器,更何況這把青銅劍應該是個古董,所以這次來就沒有随身攜帶,誰能知道偏偏的就會出這要命的狀況!
這種帶着靈智的鬼胎,又哪是輕而易舉就能對付得了的。
付子博不敢在耽誤時間,怕是現在不對付,等鬼胎出來,那就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鬼胎這種東西是屬于陰中至陰的陰祟,最怕的純陽之血和純陽之水,這兩者相比,還是純陽之血要勝上一籌。
付子博也就節省了時間,直接咬破了中指,吸取了自己的血,朝着老太太白五花的肚子噴去。
血噴濺到的地方,黑色的腐臭液體變成了原本的顔色,還冒起蒸汽一樣的青煙,看起來是氣了點作用的。
但是,老太太白珍珠肚子裏白的鬼胎,還沒有受到什麽影響,接續蠕動着等待破肚子而出,。
看來這隻是瓦解了鬼胎的第一道防禦,血噴過的地方變得是正常了,但是又有更多的黑色腐臭液體流了出來,把正常的地方再一次的吞噬淹沒。
人的身上到底才有多少血呀,這樣一口一口的吸血,噴血還是不能徹底對付這個鬼胎!
付子博咬了咬嘴唇,看來隻有一下子,用大量的純陽之血才有可能徹底的出掉鬼胎,也許,這就是上天的安排,注定要用這樣的方式告别人世。
犧牲自己一個人,換來幾百人的平安也算是值得了,文可可永别了!
付子博用指甲準備劃開手腕的動脈,卻又停頓了一下,不知道自己死了之後,文可可會不會爲自己難過哭泣,一直如影随形伴随在身上的白玉墜子,還是留給文可可做個紀念吧。
這樣想着伸手去拿挂在脖子上的白雲墜子,用的正好是那個被咬破了中指的手,當他的鮮血和白玉墜子接觸的瞬間,金光乍現。
原本,忽閃忽閃的照明燈恢複了,原本起伏不定颠簸的飛機也恢複了平穩,老太太白珍珠的肚子不見了,她身上地上的黑色腐臭液體也不見了!
一切都恢複到了正常的樣子,飛機的駕駛室裏的操作系統也恢複,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象出來的恐怖場面。
都不是真的在現實當中發生過的,隻有付子博是倒在了地上的,他是手裏拿着那個白玉的吊墜。
原本,通體潔白無瑕的白玉吊墜上,變得渾濁發暗,像是烏雲一般的侵色清晰可見,那些刻着古怪符文的地方全都染滿了付子博的鮮血。
飛機變得平穩了以後,文可可第一時間的跑到了老太太白珍珠所在的休息室,看到黑色的腐臭液體消失了,付子博躺在了地上。
趕緊的跪在了地上,像是瘋了一樣的呼喚着,“付子博,你怎麽了?付子博,你醒醒呀!不要吓唬我,好不好!快點增開眼睛,好不好?”
任憑着文可可呼喊,付子博都沒有睜開眼睛,他就那樣表情安詳的閉嘴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樣的。
付子博該不會就這樣子死掉了吧?